2013年8月31日 星期六

(尚未設定標題)

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他是有罪的。

最大的冤孽,一切的汙塵。

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他是有罪的。

2013年8月14日 星期三

(尚未設定標題)

42天了,我望著遠方牆一截我們塗鴉上的海浪出神,每天點數日子過去,隨著計畫不斷的推延轉及,我的心境也大不同前。

什麼時候要離開?我雙目欲淚。

豐年祭第二天晚上回鄉年輕人摟著我的肩說:「我很感謝你們、來到我們、村落,雖然外頭、都說我們原住民只會、喝酒,但你們是真正的來生活、學習、記憶我們這些文化,我在、此由衷的感謝你....」邊打著酒隔邊說完這一串的他又踩著步伐遠去。

在街上被攔阻的時候,INA與FAGI們臉上的笑容,太陽將他們的酒精曬出,但卻又是以著如此可愛的形式,他們教我們歌唱,與我們閒聊,即便國語說得不好,仍是努力的拼湊出隻字片語來解釋剛剛一長串他們族語意思,我心黯然。

家,家的印象何在?

我每年每月每日都在問己,抽象的,具體的,還有多少不知名的,但總是暗自神傷落淚一如此時,望著那海浪,我回憶起自一開始到現在的點滴過程,我們從對部落一知半解的外人,到現在成了INA與FAGI們的寶貝,一同歌唱,一同學習......還有好多好多,我看見是他們眼底很久不見的那份驕傲,自己族裡的青年,逐日茁壯。

我是融入了一點異音節的哀傷,在連日大雨的洗刷後逐漸純然,也在我的肉軀上結了一層厚厚的繭,包裹住新的鄉愁──我從何處來,又要回到何處去?

在淚光閃爍的孤獨中,我依舊望著牆上那片模擬的海洋母親,唱著古老而沙啞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