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5日 星期三

句讀

每個人都盯著一道窗目光死冷鏈結的另一端是號稱無遠弗屆的網際網路又靜靜地等待彼端回傳那些空白的飽滿的虛無變數我們只是一尾又一尾的沉淪魚類注定消失在語言邏輯的詭論裡終日不見彼此不見不識那被稱呼為對的彼此然後反覆詠嘆詠嘆畫下新的舊的休止符阿阿原來大家所謂的友誼也只是比較不那麼刺痛的翻譯(原文為偽友誼)我們從走著跑著演化到看著冷著的心底再也起不了一番漣漪....


2011年5月24日 星期二

遺書17 規律

不讓任何事情干擾我,今後就按照這個步伐一兩天讀一本書,寫寫東西,整理課內所有的對的錯的....


不要讓任何的心情上有所奢侈,不要讓所有的是非價值介入,就維持這種半隱居的狀態就好了。


 


要開始,讓自己過得很好很好。


2011年5月22日 星期日

遺書16 消失

一個人,原來可以如此輕易地消失在人群中。我想著。


天空很高,雲很藍,但是卻有些不合時宜的雨水從兩頰滑落我說──一個人該如何擺脫寂寞一如進食擺脫飢餓,飲水擺脫口渴。


我是一個人的,同時我又不是。


 


我堅信著這世界上有某種孤獨,持續存在。


那不是有人陪,就能解脫的。


2011年5月16日 星期一

當所有的風都成為呢喃,所有耳語都來自有你的天堂

阿狗,多久沒有這樣喊你了。


我是個很念舊的人呢,都保存著那些片段的你給我的信函。


(或者說是自虐,想到就翻看就刺傷自己一次)


斷斷續續的我知道你會來,偶爾碰觸我生活的角落,但卻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又離了去。


(約定之期還要多遠?)


我掛念著當年,掛念著那些個歲月你給我的,溫柔。


(但如今已不見,不得常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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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念好想念,無法言語了對你。


遺書15 回信

把臉皮拉長,點上綠色的染劑──我是,我是鱷魚。


讀著你的來信,我卻感嘆了萬千,或許,壓根兒你憧憬,一種華光。


你是我認識至今最有理性的女子了,但也如此,分割了許多誤解與事實。


你大概不知道每次看到你的簡訊聽到你的聲音或任何有關你的事情的時候我都是強忍著痛苦去開啟,不是說我厭惡厭倦你,而是再見你,我必須讓自己先死一次。


我是無從解釋起這種因緣,只是一再地反覆──想看見,但看見一棵樹的時候不可能遺忘整片森林。


於是我看見了那些哀傷,那些被抹煞的黑黑斑點,看見了那些應該不存在於世界上的鬼鬼魅魅。


(拆下手錶)


完全的不依賴時間行走的幽魂。


好幾次我都想跟自己說不要這樣子的作賤自己,畢竟很多時候你的苦你的難你的哀傷你的憂愁說了也不會有人懂,但我總戒不掉──哪怕只是可能(雖然我一次也未跟你提及)。


保持著朋友,我們行走,但朋友這詞對我在這世上卻是飄渺無依的一種形容──我們可以很好,但我也始終知道有某些邊角是無法,無法被他人所理解的,至少在我如此。


(而我終於憶起了你的名姓,是否代表你已在我心中死了聲息)


我是不好的,始終都是。


我看著不同高度的眼界地方,我望著不同濃淡深淺的黑深墨潭,我不特別,或許說,我的特別不過就是比一般人深深深深。


別問我為什麼不快樂。


別問我為什麼要憂傷。


我狼狽的在黑夜裡嘀咕....我一直是一個人的──這無關乎陪伴,無關乎熟陌,而只是種靈魂徹底地安靜的空曠。


我在等待另外一塊,就算無法結合但卻相知相惜的空白。


我已經被這世界綑綁得太深了,我無法超脫了,無法往上昇華....我已經,已經,逃不開那些牽絆。


我變得卑賤,變得毫無原則,我是水,可以隨著各種容器改變形貌,但到了深夜,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又恢復成那一攤死水,靜靜的在地板上喘。


 


 


這人世之泊畢竟難度,何日神再來──


引領我,引領我離開。


(而如此聰慧理智的你是否能明白為何我書(用如此之輸也能行通),為何我苦,又或為何我始終等待,那幾不可預的小小希望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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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手寫,你的字兒深刻。


電子郵件冰冷,冰冷。


2011年5月15日 星期日

遺書14 現代戲劇

每個人都扯拉著一張臉皮,你是小人物可無所畏懼,你是公眾人物你必戒慎恐懼。


於是你不再是你,你有了另外的組織名姓,只在關鍵時刻出產出沒。


近日的幾場表演讓我越來越有這種感覺,你已經喪失了一開始的那種方向、執著,反而去為了反對而反對、糊弄而糊弄....畢竟你有著屬於你的那一群忠實觀眾,於是你可以不必再在乎對錯,在乎是非,你只要將時事扭曲成一種半軟弱的橡皮糖那一切迎來的就是殺青。


我厭倦。


或許你說我是該尊敬你的,你有你的努力奮鬥,有曾經過,但是我卻在這裡狠狠的想跟你劃開距離。


表演者,表演者。


或許我也跟那些大眾一般,所以我給你套上了我所認為的藝術家荊棘冠。


但至少,至少別表裡不一的那麼嚇人好嗎,像是虛偽的假象一層包裹一層。


 


要活著,我又想起邱,在一本又一本的書中解剖。


要活著,我們都要活著,要帶著理想希望自信這些原本不存在於世界上的東西前進。


都要死,但死的意義是為了榮耀生,又或是,混亂生。我是如此覺得的。


0514-單車

單車上路。


我想多年後我可能會忘了自己曾從知本台九線出發爬完玉長公路再下台十一線回知本,但我想我一定不會忘了路途中的那層寂寞,厚厚的將我包裹。


將近兩百公里的路程一個人孤獨,沒有夥伴,沒有音聲,就只是緩緩地滑過一段又一段的路程──不懂是哪來的衝動在沒睡覺的隔天如此發作。


風呼呼的吹,都變成呢喃。


呢喃滴答的響著,都化作風不斷吹入耳蝸。


 


我一個人,一台車,靜靜的要往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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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一回的下場是兩三天的全身痠痛,沒有任何知覺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過我想這也是因為我那天並沒有好好的補充甜食跟給養的緣故吧。


原本在這周末的兩天一夜,我一天踩完了。


2011年5月12日 星期四

遺書13 「 」

或許我真的是個渾人,撇開你撇開大眾,自私的只抓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不要看見了,就像優勢是消失了一樣──或許我已經被擠出了你們的唯一行列。


怨怨艾艾的啐念,或許,也是我一種不知如何解憂的哀愁。


想起邱,日記的最後幾乎是一直呼喊著神,那個她所不能看見的實體──好寂寞好寂寞。


不斷的被打倒,卻又逼迫著自己站立。


(我日日夜夜止不住悲傷,不是為了世間的錯誤,不是為了身體的殘敗病痛,而是為了心靈的脆弱性及所承受的傷害,我悲傷它承受了那麼多的傷害。我疼惜自己能給予別人、給予世界那麼多,卻沒辦法使自己好過一點)


(俗世的幸福,我已徹底放棄。)


(我得戰勝我自己的內在,我想戰勝自己。否則就唯有死了。/死神每天都睡在我的枕頭旁,每天對我都是一個死的機會。/神啊,讓我遠離那些傷害著我的生命的東西吧,否則我會被殺死。/相信自己一次,無論如何你都可以做到,你自己可以到你要去的地方,你可以過你想要過的生活方式,你可以完成你想完成的自己....)


(有生長慢的樹,也有生長快的樹,但不變的是他們都按照著自己的本性生長。)


 


在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過而我跟你,差別的只是深度不是種類。


或許我能逐漸學會輕描淡寫的在白日經過,然後黑夜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失落。


醒轉

醒來,又是一個人在床上,悶熱的天氣中包裹著我的除了寂寞還是寂寞,我不斷想像那些我生命經過的罅隙突如其來的陷入不可自拔的哀傷。


原來我還是無法對抗,那些只是隱藏在影子裡的寂寞。


2011年5月10日 星期二

心得

終於讀完了《邱》,心中悲慟,感覺好像什麼事也做不到──不過這卻是必然必得必須。


為什麼我會那麼著迷邱呢,我想這也是跟我潛藏的性格(自毀)有關吧,無時無刻。


很多人都曾告訴我說明明可以過得好的為什麼你硬要把自己搞得那麼寂寞,那麼,那麼像一個囚徒。


我想我能回答的也只有沉默,深深的那種。


恆常是孤寂的鈴音我不知道能改變誰改變什麼付出就能得到回報還是些什麼天真或不天真的信仰除了絕望一切一切。


開始慣性使用長長串的文字銜接頭尾囈碎又或是單純不想讓人看清理解。


想更加奮發,想學習村上一樣堅持寫字一如堅持慢跑,想要不再寂寞。


可我總是看不清楚世界趨勢的走向,看不見天空大海的寬度,只有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山巔上。


失語症,胡謅出的名字竟然跟了書上有了連結,我開始相信冥冥,相信那些安排致使的靠近或遠離。


 


一整個晚上我都在想關於這些,我該如何關閉淚腺一如拴上鬆動的水龍頭.....


泡沫之聲

「朋友沒有定義,只有區隔。」


那年,她是那樣跟我說的,然後甩上門離去自此成了我生命中最黑最深的沼澤地,所有過往的回憶築基。


 


「信,燒了吧。」


「所有該丟棄的都丟了,我想你會活得很自由。」


你並不知道,所有的哀傷之於我連結的根本不是生活現實,而是那些不經意的流光輪轉。


 


我並不是不能再接受任何人的,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或者說,我不知道該如何用"自己"去。


每個人看見的角度不同,但我能保守你們每人看見的都是我願讓你們看見的,捏揉。


 


 


我終於大笑,在日出時變成一顆,緩緩破裂的泡沫。


2011年5月9日 星期一

遺書12 新居&雜記

簽了,也繳完了租金,再過不久我就會脫離這時刻稱罵的宿舍環境但為何我有些不捨?


那陽光射入的角度,下課後的閒散,又或是大小路途中的過客我看....不習慣麼,還是,不甘寂寞。


 


(a)


我得快樂,但快樂是什麼?社會世界的雜混無常,時刻悲哀感受自己的不成熟,甚至始終感覺自己背負著社會在行走....生命的理想狀態、死亡、分離....所有的凝鍊只是為了那一股難以挫斷的憂傷麼?


我的愛我的恨我的創作我的孤獨之所有我所重視的一切即將成了劇烈的毀滅麼?


我在一條不被容許的路上行走,離哀憂躍進,離自己,越近。


再也看不見光芒,沒有了笑,世界之所以被納許存繫的規則規格....去罷,我生命中的豐年,自此我將告別一如旅者。


 


揮別,在撕心扯肺的分離之後我將看見....所謂行走生活的真相。


 


(b)


我們渴求的全有全無是不允許有瑕疵的。


 


(c)Mr.邱


OSHO:「唯有一個『深愛』過的人才能孤獨,不曾深愛過的人不能孤獨最多是孤單。」


「...之於心理學我是個『科學不適應者』,之餘文學我又不能入學院高牆,但我只是挫折再挫折,但我從來沒辦法丟棄、背離他們,只是為自己烙下越來越深的『不合格』印記。」


「我所要求的在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我總是試圖要站起來又被自己絆倒,最後只求一死。」


「當世界對你以惡意時,這惡意很多時候是不可避免的,你只能不要屈服,堅決的說NO,如果要發怒就發怒,會顫抖就顫抖,會哭泣就哭泣。唯有受到最極致的難堪的屈辱與最極致的暴力的傷害,才能不再懼怕世界。」


※社會社會社會.....




溶解的定義包括屈服與包容。


「寫作(應該說是發源於寫日記)一直是我解除我孤獨的唯一方法,這片孤獨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發現的,也許僅僅是肇始於我發現自己渴望與別人說話,或承認這樣的渴望,之後,那片孤獨就越來越遼闊,無邊無際的遼闊起來,那是完全無法與他人溝通的,無法與一個活生生的人溝通,卻能和某些書溝通(也許這些書和我有相同的感覺),可望和別人說話可是卻又不可得,不可得,完全不可得。也許我的寫作完全必須發源自對這片孤獨的誠實與承認。」


※發狂的根源,虛無,我是一無所有的。


黑洞黑洞黑洞.....


「愁甚本無天可問,死前唯有愛離空」


「當全世界都遺棄我時,我還有我自己,我自己會鼓勵自己工作,會陪伴我自己的孤單,會溫暖自己的絕望,會介入自己的虛無,會取悅自己,會愛我自己。神啊,我雖然恐懼被拋棄、不被愛,但我還是要走向我自己的真實生命,給予自己希望的想像,潤澤未知的那一大片黑暗,給予自己意義、光明和繁花似錦....我已長大,不再那麼害怕生命本身了。」


「....我坐在這裡,這裡是Paris,重新找出我的畫筆,我的那支畫筆,神像已毀殿堂已倒,我的那支畫筆又重新從傾頹的生命牆垣露出,它在那裏對我微笑,對我說:『你還有我,我還在這裡』,它要我去用它,它要我去餵食它更多文字與現實。」


「世人親人如你,愛慾形貌再苦再不平,還是在的。」


 


(d)背叛


死什麼的很容易嗎?我整天掛著死在嘴上嗎?


好想好想哭泣──我一直都知道我不堅強,但是沒想到竟能夠如此脆弱的對一句簡單的語言刺傷。


我不會不敢說你不懂了,畢竟我們根本在不同的世界。


有人說我悲觀嗎?


我只能說你們沒觸及我的核心,我自然也可以快樂的一如你們,但那對我並不是唯一必須的追逐,我必須──對我自己負責。


知道為什麼後來我幾乎沒跟你再聊了嗎,不是不願,是無法了呢,到嘴的言語都化作苦楝黃連....


我想起那之前在高中時讀到的關於死亡節的文章,但此時的我早已無法欣然,生與死對我而言一樣痛苦難堪。


手電筒,光,照耀的是陰暗晦黯的角落──世上的每個角落。


我不懂得該如何組織語言了。


笑與哭同等悲哀。


世界、生命的真相或許還是那深刻的悲喜,因大悲而反差的小喜──


我不懂,什麼都不懂....


突兀地想起女性影展中《阿鳳》一劇,寫的是性工作者(但同時我想也暗諷白先勇的孽子),小男孩的玩具車從紅轉綠、甜心的棒棒糖還是那種洞穿虛無的眼神....為什麼我越來越模糊自己的定義──我要自由,但同時我卻也在失去自由....


今天跟昨天一樣的過,慚愧,但我無法醒來,我要怎麼告訴自己,怎麼告訴家人我想踏上的並非常人所想走上的路....我欠的已經太多了──親恩難償,花上好幾輩子也還不乾淨的中介。


 


(e)


噁心,想吐。我一個人在床上翻滾。


 


(f)


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昨晚我淚濕了幾次枕,絕望了幾聲嘆息。


 


(g)


阿阿,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我,或許說我跟太宰,都太高看自己,太需要──榮耀的荊棘冠。


 


 


 


 


會有人看到嗎?不會也罷,我想就這樣了罷。


如果,想說的不能傳達,就算是萬言書也失去其意義。


2011年5月7日 星期六

沉默

很多人都能,也都會寫。


我會被寬恕大概是因為我還是,能夠被原諒的大一,在盛夏結束前。


2011年5月5日 星期四

遺書11 人類不宜飛行

太宰治,人間失格。


我想起前些日子友人對我說,他的一生,就遇過兩個不錯的人,但兩個同時都想著人間失格。


一個是我,另一個則是他的故舊。


或許我可以藉著這個契機解釋關於我的這本遺書日記。


開始決定寫遺書,是從《抽取式森林》,一本幾乎三分之二都是遺書的詩集。


如果要說遺書能不能成為一種寫作的方式?


我想或許可以大膽的說是,因為書寫的本身並不在乎其形式,而是那種間或你一輩子都弄不清的氛圍──有時你覺得不朽,他人眼中卻如糞泥土瓦。


回到人間失格,太宰的一生來說幾乎是不幸的。當然,我這不是中介的回答。


我說的不幸,是那種無人理解的狀態──而我印象最深的則是那句「我急需榮耀」,他書信給川端想要他的作品被重視,可終究不果。


他寫的不好嗎?


不。如果如此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讀者受到感動甚至追隨他上路,但為什麼他還是如此一個人像處在宇宙的邊端?


我想總是,那種背離。


背離世界背離人群背離那些有的沒有的浮光掠影背離那些被人習以為常的價值觀念,一再的背離使他孤立。


但,他是願意的嗎?


作家鍾文音如此寫告訴在網路上提問他的讀者:「我獨自,其實是畏厭俗世傷人,我想沒有人會願意拒絕幸福的,沒有人會願意拒絕有錢的。只是當幸福和金錢的獲得和個性本質起太大衝突時,我必然要割捨。忠於自己說來簡單,但實則需要勇氣,哪怕是小小的事情。」


我們都看見,但我們也都看不見──這世界有太多的黑暗太多的孤獨寒澹不能吸受消融(一如他人無感的針尖落地,在耳中卻像轟雷),世界有太多太多難以言辛的是非。


 


 


於是這世上沒有天才而我想──人類不宜飛行。


2011年5月3日 星期二

遺書10 哽咽

你說我不會在意,或許吧。你說。


但其實我是在意的,不管以前以後。我說。


 


那些遊走過我生命邊疆的人們,或許你們都以為我早已離去,但其實我想我還站在那遙遠的眺石上哽咽。


送行,我以為已經很遠,但你們總是不經意地浮現,在我生活的每個角落。


曾有人建議我燒掉那些過期的書信,丟棄那些藉以回憶的事物,但我總是不忍,帶著一段又一段的回憶移動。


思念無限上綱。


我總覺得這世間太容易愛,也太容易墬落苦情的深淵即使真相雙方都不明不解。


但我總是無法抽身。


關於你,關於或者該說那些殘缺不堪的夢,而我,卻已經太累太倦太不堪的哽咽....在那些遺落的山丘。


我想我該死去,徹徹底底地將malloc free


遺書09

我該振作了,恢復以往的真實我要上進我要努力我要更符合這社會的期許。


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是我以往的真實並沒有如此現實,而僅比現在少了點頹廢多了點所謂青春不羈莽撞。


我該如何,我該如何,每日問著卻不知道結局依舊。


曾有人說我是將自己逼上絕路的,也好奇為什麼,為什麼我得如此自毀不堪。


答案,曾經是有的,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或許該換種說法──所有的自毀都是再造,重建,我混沌未開的秩序。


我常說,我的世界是一個人的,那裡無聲無靜,無毀無明,幾乎所有的能夠想像的空白都被大片大片的潑灑而上....


不知道該如何通透那種世界,他不像油漆,可以混著混著就改了顏色,又不像墨水,加水加水就稀釋了自己。


天光是淡薄的,遠方吹著人們吐息的風,我不斷徘徊於人來人往的校園裡,看盡日昇日落。


明日的自己會消失在哪個轉角,我想,我想,百無頭緒。


 


靜靜的讓文字旅行,或者,讓文字旅行我直至天涯盡頭的盡頭。


我如此期望著,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