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31日 星期一

文學氣息?!

我感覺,我只要切換到文字模式就會爆走。


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


 


數學課,爆走的文字在我體內橫衝直撞,渴望找到個出口。


於是我雙手無助的顫抖,眼淚直流。


反胃的感覺直線上升,於是衍生出了下面那篇亂七八糟的作品= =


 


沒來由的,就是想提筆。


持續的寫,直到地老天荒;我與文字的愛情,海枯石爛。


參商

她的雙眼如壞了的水龍頭一般,汨汨的止不住淚。


他的背影在夕映之下憔悴,令人想好好擁住安慰。


 


天之涯,地之角。


他們都明白自己已不再是當年的那個自己了,罔論外表,還是內在。


曾有的約誓在現實之下撕裂、粉碎。


而那分盼望、期待也隨著時間的沙塵掩埋、消散在內心的深處。


 


當年一起種下的小樹呢?


如今依翠如昔?


 


『好了,該走了。』


女孩離開了窗台,男孩走下了閣樓。


他們的心底都知道,那答案其實早就浮現在當年畢冊的相片中。


天文館,一男,一女,各自指著一顆星星笑得開懷。


 


妳是那顆,我是這顆,雖然看上去如此的接近,事實上卻是那樣的遙遠-


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今天藝術與生活,三年級的新課程準備學應用音樂與音象藝術。



老師放了許多或許耳熟能詳,或許支離破碎的國內國外影片,其中吸引我之最的是"Eagles"。


"Eagles"的歌,之前在電台的時候自己也有播放過他們的歌,不過意象卻沒有如今天如此的深沉。


因為老鷹,所以我想起了禿鷹。


不過不是那所謂的 "Gyps fulvus "  ,而是朱少麟筆下的年輕詩人,禿鷹。


看著"Eagles" 個個團員臉上的瘡疤,歲月的雕痕。


禿鷹同樣的在意氣風發之後,逐漸走向老年,而在那過程之中他經歷過國毀顛沛的過程。


最後,他到了河城,一個收留破產犯,或是一些沒有身分的人的地方。


在河城沒有人可以聽得懂禿鷹那摻雜著些許母語的怪異腔調,沒有人能夠再與他契知。


 


或許,是種悲哀,就這樣擁抱著一個人的孤寂。


 


他的生命是一條長河,一本大書,可終究他沒有成為所謂的"他的生命",就像我們大多數人的人生。


渾渾噩噩追逐著所謂的溫飽,所謂的安穩。


卻忘了年輕時的初衷,那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傲骨與氣志,漸漸的變成市井小民庸碌一生。


 


而我們呢?


 


我們處在的時間點,是青春蓬勃的高三時際。


面對著社會的壓力,也必須前進尋夢,築夢,完夢的璀璨年華。


十年以後,我可以自豪的看著自己所寫過的文字說:我堅持到了,無論寒暖,無論病苦,我堅持到了。


數十年之後,我可以驕傲的告訴我的孩子:你爹當年就是因為這樣的堅持,雖然窮苦潦倒,但是開心。


千年之後,是否我可以在那九天之上靜靜看著曾經的自己,看著我追夢的過程而欣慰呢?


我不知道。


2009年8月29日 星期六

任性

如果可以,我倒想永遠走在鄉間-


 


不要進步,進步帶來的毀滅與破壞甚至超越它實質帶給我們的益處。


很多時候,我都這麼想。


 


在天然的叢林原野中,人類學著與自然和諧,與萬物共生。


然而在鐵樹森林久了,人們學的漸漸改成欺瞞,踐踏。


唯有不斷不斷的踩著敵人的頭才能往上,唯有不斷不斷的保護自己才不會受傷害。


於是,人類不再是人類,變成了另外一種野獸,在鋼筋水泥夾縫間尋求生存。


 


好了,我要出發了!!


前往未知的前方。


旅人

運指如飛,在字裡行間尋找自己的依歸。


 


自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過這個問題,是純文學還是大眾文學。


純文學大部分會被誤認為矯情做作,實際上是將自己的想法、理念以最純淨的方式表達。


而大眾文學則否,它追逐的永遠是大眾口味的喜好。


於是,不論深淺。


一個總是落寞,另一個寫再糟糕都會有人在腦內補全。


 


而我,撰寫揮灑著滿腔思緒。


會有人懂嗎?


那隱藏的鑰匙,那殷殷的期盼。


2009年8月28日 星期五

原罪

你知道原罪嗎?


亞當夏娃不聽神的勸誡偷吃了智慧之樹上的蘋果那個?


是,主角是亞當夏娃沒錯,不過吃蘋果本身並沒有錯,有錯的是吃了蘋果以後他們向神撒了謊。


 


這些日子,看了某些書之後這段古老對話忽地就浮現在我的眼前。


 


關於人類,關於原罪。


 


似乎自懂事以來,我們就被告誡著"不可說謊",可有時又說"善意的謊言無妨"這樣模稜兩可的話語。


是循循善誘?還是蹼朔迷離?


朋友與朋友之間,親人與情人之間,父母與子女之間。


疊織著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交錯成萬千個不解。


 


昨天,與主人聊到關於"不忠"的話題。


我說:如果連愛情都不能相信,那麼在這世上的我們還能相信什麼。


人家常說愛情是盲目的給予與付出,如果連盲目都攙雜著虛假,那世界末日是否已經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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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不再眷戀這城市的每種味道
關上了門 手上行李輕的像長出了翅膀
我回到了一個人的單純
不再為誰搗亂我的平衡
發現自己不再逃避和你擁抱過的轉角
搖晃的車 載著我穿越那太多雨的過往
候鳥明白哪裡會有溫暖
也就不再害怕飛的孤單

從今後一個人浪漫
所有起伏所有冷暖都變的簡單
自己才是自己的最愛
空氣裡瀰漫花香聞的到瀟灑自在
不再牽掛 一個人浪漫
每段回憶慢慢回甘我雲淡風輕
笑容從我的眼角暈開
今天的陽光從心裡升了起來


交代一下,我所謂的"曾經"

似乎,我很常高喊"曾經"這個辭彙,卻鮮少有人知道我所指的曾經是哪段曾經。


 


現在的同學,會認為是高二生活的瘋狂。


某些風馬牛不相干卻又要假裝很熟的人,會認為是幾個月前。


國中同學,會認為是在那轟轟烈烈的國中生活。


而遠處的妳則是記憶在我們的回憶裡。


 


但對我而言,所有的"曾經"指的不過是兩年前的那場意外。


 


認識了妳,爭吵了,解散了,如此爾爾。


 


我最瑰麗堅貞的友誼凋落在夏季,夢迴。


那是個還沒有被意識到溫室效應的涼爽夏季,如同"staple stable"一樣清爽宜人的夏季。


莫名奇妙的因緣際會,我們相知,相惜卻又因為爭執別離。


 


我很無奈。


 


大概,這就是我人生的轉捩點了吧。


那件事之後,我自暴自棄的自閉過、我胡亂掙扎在自己的陷落中、我...我...


 


甚至,開拓了新的視野。


認識了新的朋友。


 


可我始終不能忘懷,那段初夏的純真友誼。


我是貓

有人問:你是被催眠嗎?我養的狗都沒有你那麼黏。


我笑了笑回答:因為寂寞


 


不時的,我感覺我是隻貓。


極度需要主人關懷,極度需要愛護,會害怕,會擔憂。


可我說不出口。


貓的高傲與優雅,貓的任性與傻氣。


我都只願意保留給妳,別再說有其他的人。


因為妳,獨一無二。


 


我是貓,一隻需要人寵幸的貓。


2009年8月27日 星期四

觀望

今天偶然的偶然,藉由朋友的串聯聯繫上了一個故友的網-


 


兩年了,國中到現在她的筆法還是差不多,不覺莞爾。


我是誰呢,我該把我自己定義在哪個方位?


 


堅持,誰與誰。


 


分不清今天明天,我只想一味的噴吐,血腥渣宰。


夜深了,灰姑娘落淚會引來仙女,我落淚,會引來天使麼?


你說,我聽

你說,我聽


在森林的池畔旁,靜靜扔下幾世輪迴


 


你說,我聽


在漫天星辰中,悄悄埋下辛酸血淚


 


你說,我聽


古堡裡魔鏡哀號求饒


 


你說,我聽


或許最想說給你聽的是我心跳的餘音


俄羅斯方塊&速食

這兩個完全不相關的東西我也不曾想把它搭軋過,只是昨晚突然的兩個想法。


 


因為想要將MP4充電的我ㄧ開始只是敷衍的玩著裡頭的俄羅斯方塊,看著一層一層重重疊疊,突然想到了人生。


我們的人生似乎也是一盤盤的俄羅斯方塊,有著各色雜集,有著各型各狀的事物對疊。


時間的經過(不斷崩落而下的巨石),隨著年齡的成長(分數的累積)慢慢的往上踏入更高更深的地方。


俄羅斯方塊的玩法,也是一種種人生格局步調。


你可以選擇一口氣將設好的局破掉(慢慢經營),也可以選擇有什麼吃什麼(及時行樂)的方法進行。


越來越認真,越來越陷入裡面的迷思。


到底我是在玩俄羅斯方塊,還是再經營另外一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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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食,我這裡要談的並不是速食的演進或是新產品,而是感覺。


在速食這個觀念引進之後,從而之的也順帶引進了許多新觀念──就像速食愛情。


兩個人在一起不再需要太多的考慮,想來則來,揮之即去。


今天一號餐,明天二號,後天三號的以此類推。


到底人類將愛情蹧蹋成什麼模樣?!


如此繼續演進,是否再過不久我們的社會就會出現新的"速食婚姻"?


認識沒多久,閃電同居,閃電結婚,反正想離婚就可以離婚。


 


好吧,這只是睡前的胡思亂想,別太偏激的看了


2009年8月26日 星期三

極度飢渴

我眷戀,那書香的氣息。


 


我迷失在無章無法的文字湖畔,不斷拋入一個又一個硬幣許願。


 


望天垂憐,迷失在世界邊際的旅人


幸福

xy向量的分角線勾勒出什麼曲線?


 


幸福的定義?


想起幾個月前看到的書的內容。


"幸福是可以自由自在的批評人,隨心所欲的動作,但前提是他們自己不知道。"


學生的幸福應該是可以上課,可以知道自己在前進著。


老師的幸福應該是有不乖的小孩可以教養,能夠改變。


政府的幸福應該是有亂七八糟的人民好煽動,好政變。


 


這是自找罪受嘛?不是,這是自力更新。


 


長久以來我們所注視的幸福在哪,天邊那漂泊的一抹雲彩?還是龍窟中無數金閃的瑰寶?


所以持續的去挑戰,撞穿頭為了得著這輩子不屬於自己的那份大禮。


這樣是幸福嗎?我不解。


 


我想,或許所謂的幸福真的像那本書中所說的,前提必須我們自己不知道。


壓箱寶

有人習慣把錢塞在八角眠床的角落,我則是習慣珍藏回憶。


 


從前從前的信箋,壞掉的小玩具,甚至連某某給的紙條都在通緝範圍之內。


或許這是念舊吧。


想藉由這些小小小小的東西提醒,我還存在。


不管是記憶還是自己。


 


十七年了,歲月忽逝。


閃爍了前緣,迷失了後果。


昨天晚上洗澡時突然這麼想到,十年,對我們而言是多大的一個數字。


似乎那些很久很久以前的童年,也不過只經過了短短幾年。


為什麼我們會覺得過了很久了呢?


 


微濕的髮際瀰漫著滿屋的香薰,七夕。


沒有牛郎織女,只有作繭自縛的蠶兒,自纏。


2009年8月24日 星期一

過去-

『反正一切都過去了吧。』妳這樣說。


而我只能呆呆的站在這頭望著。


是的,對妳而言好的壞的我們都已經過去了,只剩下人之常情的關心。


 


可是我想,我仍然跨不過。


以手掬淚,揮灑成整天夜空。


 


無論如何,我都還是那個怯糯的我,無法給予任何承諾。


傻?

我不排斥"傻"這個字。


 


傻,傻事,傻人。


傻的定義對於很多人來說,就是不好的意思。


有人自殺了,會說他傻。


有人闖禍了,會說他傻。


卻沒有人真正的去理解,傻,的定義。


拿一句老話來講"所謂的英雄,不過就是堅持在一些別人認為傻的事情上,然後成功。"


屠龍,當然這時代不可能,可以換句話說,面對一些不可能的挑戰。


大多數的人選擇退縮,而少部份的人願意挺身而出,自然不成功便成仁,他們所想的往往是不忤逆本心罷了。


最近在整理很久很久之前的Blog看到了當時自己對人的批判。


那時恰巧有個正值青春年華,才藝傑出的人自殺了。


眾人都說她傻,我卻不這麼以為,因為說她傻,便是否定了她的存在價值,行事意義。


想當然爾,會有某些死忠粉絲罵我。


說我要紅不是用這種方法。


說我不該把生命看得如此一文不值。


現在想想或許真該澄清,罔論那些人會不會看到。


 


我從未把任何生命看得一文不值,我只是擺在相同的起跑點上,每個人的選擇都是選擇。


 


那時候的她想不開,自我解決了。


恩,如果由我們這些留下來的人哭不值,那她離去的原因何在?


我深深的相信她在做決定前絕對有過深思,而不是一時的衝動致然。


所以我支持,我支持每個人所做的決定。


今天陷入泥沼的不管是哪個人,他決定生,我就會幫助他生;他決定亡,那我也會支持


畢竟,那是他自己的人生。


這樣說或許有點冷血


 


不過我卻覺得支持並相信好過那些認為他這樣做是錯誤從而否定他的人生的人的說法還好。


 


傻事也是一般。


不得不說在台灣浸淫過久,太多太多的學生,年輕子弟被灌輸了保護自己的意念。


於是開始只想到自己,只為了自己。


那天,我跟我母親吵了起來,她一直很想知道我未來想怎麼走,也一直設法干涉。


說著興趣只是興趣,如果沒有什麼足以倚靠的事物依循,最後會什麼都沒有。


我便說了一句"為什麼做什麼事都要有目標?"


是的,或許在現下的社會來看,我是異類,只為了那些莫名奇妙的夢而活。


可是對我而言,這才是人生。


 


不自由,毋寧死。


沒有夢的人生,不是人生。


 


我寧可窮苦潦倒,最後慘死街頭,仍想堅持自己那被眾人說傻的夢。


2009年8月22日 星期六

日夜

是說,日與夜有何差距?


 


昨天夜裡醒來,突然如此的想。


是以明暗來分,還是以喧寂而錯?


 


就像善惡,我們自以為能夠分辨,卻總是一蹋糊塗。


 


2009年8月21日 星期五

停頓

這幾天以來我一直在思考,關於文字。


 


寫東西


痞子蔡曾這樣說過:當你高到一個高度,無論你寫什麼都會有人喝采;相反的,在你學生的年紀別因為喜歡,就去挑戰國文老師的耐性。


一直以來,我嘗試著寫,持續著寫,不管有公開的沒公開的寫,追求的是什麼?


有的時候,就只是單純的拼湊隻字片語渴冀會有天外飛人明瞭,那幽幽的倦譴徘徊。


有的時候,是為了曾經寫作,希冀可以藉由重建工程慢慢釐清自己與過往的差距。


又有的時候,為了某些人而寫,寫著大大小小的愛與死、罪與罰。


但是,我寫的是什麼呢?


我一直這麼問自己。


 


後天因為經常寡居獨戶,也沒太多關心的人,給予讚美的人導致我有點小小的自卑蔓延。


我無法像其他人一般站出來捍衛自己的想法。


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所以自卑感慢慢的滲透、感染。


有時連自己寫的東西都覺得不能見人,可是卻突然有了稱讚,或是喝采。


所以迷惘迷惑。


 


在文字的這條路上,耕耘的不久,我始終無法理解明白為什麼那些個其他人隨筆寫下的生活那樣的眩人眼目。


而自己卻像是在深淵徘徊的幽魂一般,輕唱輓歌


 


我一直在思考。


 


"就算無人喝采,也要獨自起舞"的俠者之心、"那種任爾東西南北風的自我"解放、甚至是"罔論正邪,不忤逆本心"的豁達


可結局往往是不了了之。


 


好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就打打最近偶然想到的話收尾吧。


 


"我們都是迷走在墨色深淵的旅人,我們以書相交,以文會友,闖蕩,下一個千年。"


 


 


飲食障礙

換句話說就是厭食....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發現自己越吃越少,卻不是因為那些外務原因。


「喂,等等午餐吃什麼?」


『不知道耶...都可以阿。』


是不知道吃什麼,還是吃了什麼都不知道?


 


感覺是一點一滴的吞噬,慢慢在心底漾成一個圓。


 


 


默默走過四季,發現慶會樓旁不再有妳的風景。


讓大雨唏噓,讓輓歌離響夏季。


讓自己,迷失在過去。


沉迷...  曾想永遠擁抱的瑰麗。


 


心裏不住鬧騰,顛覆了順逆。


夏蟬悽鳴,倒數所剩不多的光陰。


 


愁人在愁霧中,愁上加愁。


2009年8月19日 星期三

天道不仁

老實說最近的自己一直在想著這句話。


不管是日前颱風引起的八八水災,抑或是近日的生活,都是天‧道‧不‧仁。


 


該怎麼來解釋比較好呢,我一直不明白。


 


就像大塊以著最真實的面貌呈現,面對這種越辯越明的真理,我卻不知道該如何用最簡潔的言語去解釋。


猶如春之草榮,夏之樹盛,秋之葉殘,冬之凋敝。


慢慢的是不是有什麼在蘊釀?


而被壟罩在這片巨大之下的我們能夠做什麼?


 


我一直這麼想著"沒有夢何必活著"


卻有人堅持"要有夢也要有足夠的後盾延續生活"這樣的調調


都沒錯,我們都沒錯


可是,倘若沉溺沉迷了呢?


說我是理想論者也好,悲觀主義者也好。


既然不知道會不會有明天,那麼何不好好擁抱今天呢?


縱然悲雪交加、風木興悲,我們唯一能把握的也只有今天這樣一個簡單的單辭不是?


 


天道不仁,提醒的是順應還是逆改?是面對還是放手?


還是明知會被趨勢的洪流衝散,仍屹立不搖的做些大家都認為是傻事的行為?


2009年8月18日 星期二

不哭

懦弱的可以,站在沒有妳的時差區-


 


每當寂寞,我會拿起照片細細回味我們的曾經。


我知道我是太過懦弱,以至於不能再接受任何一個別離的笙簫起響。


是太過無能無力,持續的活在回憶。


 


我害怕,害怕著世界也害怕著自己。


天空雖藍,卻不乏雷雲鎖鎖;陽光雖明,卻不乏陰照相伴。


坐落在寂寞池淵之中努力告訴自己,別哭泣。


 


脆弱心細,忍受距離。


千言萬語換不來一個陪伴繼續。


我曾相信罔論外人何如妳與我都能繼續。


可這次我迷惑了。


 


我有什麼?


滿腹的壞水!?


我會什麼?


逃避現實!?


 


忍受不了一個又一個的夏季


迷離


 


脆弱的心不住禱求上天垂憐,將回歸天國的天使放還。


哪怕只有一秒。


2009年8月16日 星期日

放課後

走進很久沒進去的國小校園,找到一個秘密角落,掘土,埋葬。


 


我並沒有埋下時光膠囊過幾年再回來看的那股浪漫,只有不斷不斷想自殺棄屍的怨念。


就像回憶,映照著古今。


 


小小的傘在妳我之間飄揚,追逐每個盛夏的雨季。


不語,不需言語。


淚眼迷離了窗景,悄悄的雪蓋覆了大地。


翌年,是否會有新草替故人?


 


奔跑,將風箏擺弄上天,待到最靠近雲的位置時,割裂。


 


追憶,已逝的餿水年華。


把選擇留下

或許,在妳母親的眼裡,我們就是一個常去冰店的高中學生以及一個冰店老闆娘的國小女兒。


 


我一直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至少在生日上面。


可是卻害妳被罵,很抱歉。


我一直以為,我們不那麼陌生了,可以有很多很多一起分享。


可我忘了,縱然妳我如何如何,最終敲槌定案的還是這個社會。


 


慶祝生日?


小孩子的生日不是生日?


我一直不這麼想,於是我替妳準備了個禮物。


為什麼?


我只能回答,因為我期待吧。


不需要什麼回報,而我只是想看見妳的笑靨罷了。


因為從小到大的生日幾乎是孤伶伶的過,沒有家人,沒有蛋糕,甚至沒有人記得。


所以我特別注重生日。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還能有延續嗎?


就像太陽西下之後仍會升起,妳我寧靜之後是否也會有所折轉?


 


我,無語。


把題目留在沙灘上,給蒼天作答。


2009年8月15日 星期六

tyu.jpg 


崎嶇


一雙長劍分別指向過去、未來


 


迷茫


是殊途同歸帶來的恐懼,抑或是藏匿不住的興奮


 


在鐘面的倒映裡,看見回憶


看見不夠成熟的自己,將妳揮開


因為太過自私,不能夠再去承擔失去一個人的缺創


三點四十二分的風景彷彿聽見


 


神無情且殘虐的


狂笑


無題‧無提

悄然的一個恍惚,已如隔夜


在徹夜不眠的檯燈映照之下,心也默了


支離破碎的文字哀號,渴求一段釋放與解脫


詩人在月光下,更顯憔悴


 


三千兩百公里的距離,比不上遺忘的隔離


我在海的這一端遠眺,是否下一秒眼底就會蕩出妳的蹤跡


群鷗潮潮


唏噓了夏夜,迷離了眼前


 


我是春日迷航的飛蝶,渴求一個撲火的解脫


2009年8月14日 星期五

想飛

小小的傘在天空飄呀飄的,承載了人們的夢也承載了希望-


 


雨天,不可思議的讓人起了詩意


看著細細的雨絲自雲端一躍而下,划過天際的景象總想到人生。


 


或快、或慢、或曲、或直


不同的步伐,不同的延續


 


是夜,星夢迷離。


我在他鄉,遙思故人。


2009年8月13日 星期四

倒數

75.74...50...26.25.24...


 


倒數,卻不是在為了學測倒數,而是為了自己的生日


老實說不知道有多久沒做過這種事了,自己的生日處在尷尬的交替時節,不是新遷,就是忙碌。


以至於幾乎沒有人幫我慶祝過,除了一兩個交情極為深刻的朋友


 


今年,沒來由的想要倒數自己的,eighteen.


 


一路上走來,看過多少的風景,卻還是膚淺。


一路上走來,見過多少的絕望,仍是無奈。


 


我知道我今後會繼續的行走在這條路上,這條被大家所質疑的窄路之上。


持續的前進,只要血不乾涸,就持續默寫那裡所當然爾的自私。


 


9/6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給予祝福


不過我仍企盼著,或許有一天醒來床邊的手機充滿了祝福簡訊,或許有一天出門會看見許多久未見的朋友高聲楊喝,或許有一天醒來,會發現那些不太認識的全部都成為了自己至親至密的,朋友。


然後可以高高興興的咧著嘴笑,擁抱一個又一個的溫暖。


 


不再孤獨。


 


 


那些自私的人們

我的座位有詛咒,又或者我本身被下蠱,無論換到哪邊都會有球飛來,真好-


 


自私,又或者是邪惡的似乎都不是那些普通的人;而是另外一群看起來很fine的,人


 


最近一直在想,我良善了,還是我邪惡了?


不知不覺會開始遵守規則,不知不覺會去做好事


是不是因為自己底心有藏著,邪惡


不是我單純,不是我心地特別好,而是因為我有太多太多的不好想法


 


壞人,不過比好人真誠了點。


 


那好人,是虛偽的壞人?


 未來,說真的我不敢想像。


2009年8月11日 星期二

2009-08-12

剛剛搭火車時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我想起很多事


 


很多不知道是看來的還是本來就有的想法繚繞-


 


夜景,城市的夜景就像一隻千眼巨獸,而我們或著是那些燈光,則是巨獸身上的小小眼睹


我們跟著巨獸移動,以為是我們自己的意志;我們跟著巨獸思考,以為是自由的自我


然則卻忘了,一但巨獸死亡便得慢慢在風中分崩離析的我們是無法抵抗巨獸的


 


這樣暗沉渾濁的天,會有天使臨來嗎?


 


做作?


 


感覺與感觸實話來說不如說是一種最原始的性衝動,渴望與文字發生關係。


 


禮教食人,漸漸懦弱的是我,還是這社會?


 


累了,斷續的殘章待補


2009年8月10日 星期一

近日

喋喋不休的試卷只讓我覺得熟悉,尤其是在印象作答時-


 


快大考了,快大考了


好多老師都如此的唸叨著,不是叛逆,只是不懂這樣唸下去是否會有意義


看著胡鬧的依舊胡鬧,上課補眠趕小說進度的也大有人在


噢,高三了,真沒自覺不是


 


噢,老實說有點害怕


如果一帆風順的代價是踩著心底的渴望,我可不可以選擇放棄這份殘忍


 


朱少麟,一個不得不稱讚的作家


我忘卻了書名,卻深深的將內容刻進了腦袋,這倒是令人所料未及的吧


 


成長,與負成長


時間是條嫡函數,箭頭的一端指向死神的門廊,而另一端連接,杳無人跡的過往


 


予取予求,我有點想發飆


 


我思想很正常,我為人走正道


然後別因為一個國小的女生對我有興趣你們就都說她傻還是眼睛有問題


 


我現在還是會在看書時流淚,流淚時看書


反覆的咀嚼,那生命的意涵


或許我不像漢嘉,但我也不必像他不是?


 


夢,沿著河飄落到世界盡頭


2009年8月8日 星期六

想-雜亂的一篇

颱風的這幾天似乎很多地方都很悽離,不過幸好的是到現在我都沒有經過什麼大的折損。


 


跟往常的颱風天一樣,聽著滴答敲響的屋頂屋簷,聽著呼呼作響的狂風。


我思考。


 


7歲的自己,可能想著颱風真麻煩浪費了暑假,我還要跟巷口的小華小明到哪轉攸。


12歲的自己,開始想著該怎麼樣好好過完這個少數可以擁有家人溫暖的時候。


而更大一點了,卻是在利用窗外這份喧囂寧靜自己,不斷的想阿想的。


 


這會算是一種成長的軌跡嗎?


 


老實說前些日子的我一直在迷惘。


迷惘著我是誰?我該做些什麼?我的文字呢?週遭那些生活呢?


似乎是沒有出息的人才會懷疑自己的價值吧,我想。


 


但最後,我卻是因為一本書而好起來的。


片山恭一,最後開的花。


讀後感什麼的可能就要在等待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空去重新看一次然後做整理。


 


老實說,就像森林裡走久了會開始迷惘一般,在路上走久了也會迷惑。


到底這樣做對不對,到底這樣做值不值得。


 


但是,一邊這樣想的同時卻忘了停下腳步的自己是愚魯的。


 


明白到這點以後,我完完整整的停了下。


不只生活、還有雜亂的思緒。


 


我知道我ㄧ時半會不可能解得清這樸朔迷離的線團。


但是放下它,一次抽一根出來應該就不會再搞得一團糟。


 


颱風,我微笑。


雖說這樣子有點會遭人詬病,不過我仍不想徹下,這久違的笑靨。


 


2009年8月6日 星期四

颱風

上一個印象深刻的颱風,是在去年,一個枕邊有手機不斷震動的夜晚。


 


我發現過了這麼久我始終搞不懂人的思緒


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


一點一點的累積與失去,回憶,所為何事?


 


我實在是很想念,那個有很多很多的人不斷不斷焠鍊思念的時候


 


今年的颱風似乎就沒這麼好命


放假是放了,卻不知道何去何從。


 


突然想起昨天的在冰店的畫面


『哥哥,明天你還會來嗎?』


「如果沒有颱風,我就會來,好嗎?」


『恩!』


看著臉上帶著一股雀躍的小女孩,我心底也燃起了一陣溫暖。


 


就像在網路上構築的虛擬人生一般


是否存在著些許陌生的熟悉人會好過日常中熟悉的陌生人呢?


 


我帶著小女孩的笑,沉沉的睡去


似乎在夢裡也能聽見,她那愉悅高亢的歌聲


2009年8月5日 星期三

殺生為護生

影像000.jpg    


 


今天是解剖課的日子,主題,牛蛙


 


不是害怕青蛙或是血肉模糊的畫面難以入目,而是感到疑惑


為什麼我們要解剖牠?


明明就站在同一個起跑點的我們口裡嚷著"人道""人本"主義的我們,為何又會為了無意義的理由壓迫其他生物


因為只以"人"為"本"嗎?


我不懂。


 


上課的過程是種漸進的時序,我心中的天人交戰也在延續。


於是,我默默的摘下了橡膠手套。


 


原本還打算轉過身什麼都不看的,後來心底卻響起"這是逃避吧"的話語。


於是我靜靜的看著,雙眼失焦在血與肉的模糊交界。


 


當下的我心裡只有一種想法


 


不能逃避。


無論遇上任何事情都不能逃避,縱使在悲悽不堪也要堅持。


因為,這是人生,一篇永無休止的戰曲序章。


2009年8月4日 星期二

sad

高中生們不是叛逆,只是想要點呼吸的空間-


 


我們都處在這個令人尷尬的年齡,既是想飛又會被大人拉住的年齡


我想去參加營隊,是的,營隊


一開始興致匆匆的去問了我娘與我爹,答案是肯定的


然而卻在報名了很久以後,最近一直想辦法要推掉它,幫我推掉,可重點是我不願意。


理由無他


1.我ㄧ個人


營隊本來就是連結在不同地區上卻有著相同興趣與觀望的人們的地方阿,我不懂我ㄧ個人會有什麼好擔心的


2.坐車


理由同上,我真的很想大聲的說:拜託,我都幾歲了。坐個車不會嗎?


3.最近鬧的轟轟烈烈的疫情


這,該來的就是躲不掉。如果要相信自己可以決定這一切,那還會存在著悲悽的人生之類的種種嗎?


其實,我最大最大的反彈就是


 


我討厭不誠實的大人-


 


如果不願意,一開始說誰也不會有怎樣。


然而總是在等待盼望了許久之後,一口氣給你擊沉,連點兒碎片都不給你留下。


從前,是如此。


現在,也是如此。


我不懂打破捏碎一個小孩的夢會有什麼快感,我也不屑去懂。


如果什麼都這個樣子,倒不如什麼都別答應......


總不會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好幾次了。


不是我不想或是看不起家人。


而是被你們逼迫了獨立。


連走路都不穩就被迫學習奔馳。


於是,我不再相信....或許是不能相信"自己"以外的人。


 


是一條矛盾的螺旋體,一端纏著被愛的渴望,一端纏著獨立。


 


於是,我孤獨。


 


渴望溫暖擁抱的人反而被冰雪掩滿,渴求接近太陽的英雄,卻被太陽燒毀融噬。


稍稍有點可笑對吧?


 


當眼淚兀自找到潰堤的理由,那麼就算再多的堅強也偽裝不過,鹽水的灑落。


2009年8月3日 星期一

黑糖清冰

黝黑的糖漿緩緩滑過雪白的山峰,而後沉淪到漆黑的海-


 


當然,這不是一篇介紹黑糖清冰的文章


 


是洽巧在吃冰的時候想起的一點想法。


人生是一碗碗的黑糖清冰。


差距只在溶化的快慢,以及黑白的比例,其他的我們大同小異。


 


一湯匙一湯匙的挖著


發現其中有空洞特別多的地方,也有比較充實飽滿的;


有幾乎全黑了看不見冰的存在的峽角,自然也存在著無盡潔白的純暇。


 


我想,或許我們該學學黑糖清冰


不管今日有沒有比前日實飽,都要毫不畏懼的展現自己。


 


一個真實的自己。


 


 


2009年8月2日 星期日

高三,教室移到了新教學大樓2F


 


有著一個小小的走廊陽台可以休憩


 


除了右手邊的導師室變成了行政大樓以外,彷若國中


 


看陽光將樹葉的靈魂釘死在地上


 


看絡澤不覺的人潮洶湧


 


自雲間灑落的片片金黃一口氣切開了回憶的牢籠


 


咚咚咚的腳步聲


 


不再


 


腰間軟肋的偷襲


 


不再


 


無論晴雨的限時書箋


 


不再


 


只留下一層過於喧囂的寂寞伴我


 


默默等待時間巨獸的裁判


 


消亡,或留


 


殘存不多的自我


2009年8月1日 星期六

隨筆

一天一天的讓自己沉落,又醒來


 


拿起鉛筆,緩緩計算我與妳的回憶能有多少種排列組合


 


蒼蒼茫茫


 


代入期望值預想見面的機率


 


窗外,天又亮了


 


雞鳴高亢的嘲笑昨夜


 


是不該沉溺,還是不夠沉溺?


 


畏光的我瞇著眼將窗簾拉起,僅留下那一個小角的明亮


 


映入房裏


 


就像是飛蛾,明知會死,卻還是投入火燄的擁抱


黑洞-

接到了久違的手機帳單,沒錯,久違了。


 


畢竟是超過通話時數,而必須多繳納點錢的帳單


 


紅紅的紙,交織著黑灰的字


 


輪番訴說,不同夜裡不同的故事


 


順手打開了手機的通訊錄找尋,一組組暗碼似的人生


 


意外發現,除了文字與思想外,手機何嚐不是一種記錄生活的方式


 


很久沒見的老同學、一個個似錦前程的學長姐、還有那數不清曖昧的紅粉知己


 


嚇呆了我


 


他們伸出一隻隻長長的臂膀緊緊的扣住我的身軀,一個接一個的對我訴苦


 


「好久不見啦,最近還好嗎?」


 


「嘿,大忙人,有沒有好好吃三餐呢?」


 


「我跟你說...那個誰誰誰又對我..嗚」


 


漂泊沉淪在一片單純僅有數字國字交織的宇宙黑洞


 


似乎,就這樣被吞噬也好


 


至少,黑洞之內別人認為的垃圾回憶;對我,卻是無價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