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30日 星期四

愛情

曾經有段日子,我們等著彼此,不管煙水花月的燒,持續持續的跑。


point

關於量尺。


小時候的十年很久,如今卻像一閃而逝,刻刀一過,十年依過,等肉軀爬滿刻紋畫痕,人生也就過完了。


畢業考是夢想,半毀風船代表紙飛機遼闊,書信的時光膠囊鎖住純真。


月缺光不損,劍折剛不捨。


不經歷,哪來放下....無論什麼,想達到巔峰都得經歷人生百味。


修*,即是修心。


打不打得過是實力問題,但打不打就是尊嚴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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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29日 星期三

Dear C

生命的長度太深太遠,往往不是我們想改變就能改變。


睹物思人,這四字珠璣深刻,像是在遠古遠古草原中緩上的日昇月落。


畢業離鄉至今約略也快過一個月整了,但卻無法不回顧,雖然我思念的一切早已遠走,遠走他鄉。


校園,夜風習涼。


一個人,在告別物事以後,在如墨深漆的風中行走,我突兀的想起《幻城》中那寂寞的王,卡索──一雙冰冷的眼眸凝視,凝視他的王國,那最華美的卻是他最不想要的宮牢──他是失自由者,擁有比誰都大的權利卻改變不了自禁的枷銬。


這好像人世,數日前看望的那部《心中的小星星》,社會競爭劇烈的環境下淘汰,迷渺了一個人之所以為人的最根本獨特性,每每憶及如此我便不由自主的想要落淚,有所觸,有所感,似乎這些年月以來的日常一一重現──唱著一個人的歌,說著一個人的話,不管在哪都像過客異鄉舉目無望的孤絕。


這大抵是所有自我面對者所必須經過的道路吧,必須忍受自我夜長漫漫反覆之切剖。


親愛的C,我好想問你我們的回憶還能存在多久?


而我又是否在往後的往後學會了那種所謂揮別的手勢,乾乾淨淨的不再夜半翻心。


關於你

疲憊疲憊,愛情並不那麼簡單。


現在的我們都缺少了真,缺少了最開始的那份感覺。


只是喜歡了愛了(某些外表條件)然後就決定去了上了,我覺得這很糟。


當然,我沒理由抨擊他人欣賞的事物。


但對我而言,愛情,該是崇高的,是一種聖潔的情感。


而人們在面對他而煩煩惱惱的各個過程也才是最為美麗的生活經歷。


所以,別再來告訴我你很自私,自私是必須的。


但是我希望,如果可以,別因為這原因推開一堆人。


我受不了誤會了,也不想在隨隨便便。


如果你照正常的方式去了,成功了我會恭喜你們,那失敗了也別想怪人留話。


 


我只想要一段平靜的生活,有著一些朋友。


天空不大,卻開心,這樣就好了。


2010年9月26日 星期日

感覺

有人問我心中的黑(ㄑㄧㄥˊ)暗(ㄙㄜˋ)程度,我說很模糊。


對我來說,可以測量的是壓抑程度。


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這是我知道的。


像是我對朋友的態度。


前段日子有點唐突,或許說超過吧,那是我的問題我知道,我不會辯解。


但是我想那種關心與喜歡的心情是再怎樣都不會變。


我是個怪人,大家說。


我的高中同學卻說,你很好的,才三個禮拜沒有人能理解什麼。我感到溫暖。


或許,真的是或許我不知道怎麼劃分現實與虛假的界線,但相信我,我會做的最多也是擁抱。


我喜歡,那種溫暖的感覺,而不是一個人冷冰冰的面對世界。


我知道我很脆弱,很,無能為力在每件事情上面,但我不想要被離間。


我相信的,也永遠就是那個樣子的東西,不要多,也不要少──


 


另外還有人問,我怎麼就在這邊寫這些東西,有些話不說別人永遠不知道。


我想的是,我搞砸了,我會做到該有的道歉與其他,不過剩下的就是對方的問題了。


沒有逃避責任,只是,何必讓自己心傷,熱臉去貼別人冷屁股,我討厭,這樣的感覺。


該是我的,我做,其他的,不是誰與誰的錯。


 


再者,我是依賴著文字養傷,經過一段又一段的整理重生。


或許聽來沒有意義,但這已是我僅存的唯一,面對自己真實一面的,唯一。


2010年9月24日 星期五

由衷的死亡書寫

一個人的校園,漆黑的校園,瀰漫著點滴空氣,適合著我的空氣。


不知不覺就想延續,行走延續,思索延續,哭泣延續,夢境延續。


我把我該有的都丟拋給那遙而遠的不可知名神祈,在夜色中孤獨的寧靜。


 


他,沒想到他會是一個人的,自始至終。


他以為他可以改變,可以經歷過那些種種,可是他忘了那些不可改變的。


一開始的生活,兩個人的路口,爭吵與心死交觥,晃蕩無數影與夜沉若水。


當然,一切很順利這種詞不可能出現。


他還在檯燈下,努力裝著笑隔著螢幕對著彼端嘆息。


朋友,有朋友的感覺真好。至少,對現在的他來說是如此,可以有個人依靠。


但是他沒有,短時間內看不到能夠交心的朋友。


有些人都說他鎖的太緊太嚴,太過於冷漠不讓人接觸,或許,但,為什麼的原因沒有人知道。


畢竟,那些流著眼淚的曾經只是他一人的過去。


不需要告訴,他們還能笑。


不需要記得,他們還能要。


一切一切的繁華走過,他知道他將什麼也沒有,那是自最古老的語言脫口。


他是孤星,一個人,在遠端宇宙發光的孤星──注定不得陪伴。


但他也沒想什麼,轟轟烈烈的,去愛,身旁的每個人都乘載著他的部份蛋糕靈魂,不過,對方並不知道。


他不是濫情,只是無法抗拒這世界對他的呼引。


不過這些都來不及。


有人說他有留一手,他不否認,但是那並不是愛或不愛的依據。


他的過去是他最大的淒離,他一直想找個人說卻苦無聲息,在那次的那次之後。


他只能選擇自己撿起,眼鏡,書包,還有筆,將那些過往零散的死亡編織進現在的歌行。


 


淚點水密,浮停話語,就這樣咿咿啞啞地拉成上海那一把老胡琴,不再選擇對象聆聽,他告訴的是他自己。


2010年9月22日 星期三

那些感冒的日子,給花組,也給那些失落已久的陳塵

從今天開始算我也不知道該是第幾天了,感冒,之於我應當算是常態。


大大小小層層疊疊的,常態。


我趴在床上,看著枕頭旁那本穆里‧巴爾古提的《回家》卻是感嘆萬千,我身移動無舟筏,生命時間的大多數交與等待,將心擲落一湖春色。


那是本面對時光荏苒改變潮想的一本書,書中開頭的主角快要拿到大學畢業證書,可以榮歸告訴父母達到了他們的要求時,卻被外在的強烈因素佔領,無得其所,說著回家,歸於鄉土的背後其實想要得到的更多是認同。


我突兀的憶起至今手邊餘下的稿稿墨墨,憶起那些早已失流我現實的故舊他人,憶起那些走唱歲月,過去與現實對我來說不可分割,那麼,就不要分割了吧。


晚風,涼夜,春宵一景。


校園中的人三三兩兩,心也是,我在陽台的一角下望,克服著人生。


打開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沒碰的稿紙,筆尖悄悄滑過,熟悉的沉默的都啟筆寫過。


我想我還是習慣這種交流,紙筆,像來自浩瀚的宇宙中捕捉些許不為人知的音聲走過。


書房枙子花香催人多待,我想我也該轉換另一種生活了,屬於一開始的寧靜一人,獨自走走看看停停。


我決定要──完成,不管哪個自己。


 


 


 


所以我頭髮決定不剪了,心也不再傷了。


我是我,我不要再為什麼人而活。


就算那是我愛的妳,我也不再回憶中追求──這是我最後最後一次,公開對妳說。


-

感冒了。


2010年9月21日 星期二

異鄉人

持續的行走在地上,我們都無可避免。


生命的長廊盡頭,我看見的總是落寞。


一個人,一個異鄉人,我們都在陌生的土地中迷茫,不知所措。


看著頭上的這片藍天昏厥,綠地迷惘,找不著自己的方向顫抖,以為唱著自己的歌,卻是在他鄉說著費解的話語。


我們是異鄉人,是被禁錮在自我囚牢的犯卒。


沒有人生,沒有目標,只是像個飄魂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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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無語了。


0921

跑了車,過了一點日子,大學生活的開端是一段無波的湖井。


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2010年9月19日 星期日

(尚未設定標題)

夢想,夢想是什麼呢?


跟著K-ON,我似乎又重走了一次高中生活。


那時候的我們或許不專業,或許不完美,但是卻都真真切切的想,就去做。


有好多好多的星星閃耀,在那些夜裡我們排練後的街。


我想起學長們之前問我們有沒有夢想,大學想要實現什麼──


老實說我一開始根本沒想過,我對於我的未來,我的所謂生活抱持著種觀望態度。


我有夢想,不過那卻是我無法形容的一個終點。


現在,現在的我想做些什麼?又渴望在未來的時間中得到什麼?


跟著劇中人物哭哭笑笑,我似乎真的才有種人生的感覺。


 


一直以來,關於我的異鄉生活,能紓困的似乎總是這些不起眼卻深刻的情緒。


文字,音樂,及其背後不為人知的小小角落──是我現在,唯有的依靠。


2010年9月18日 星期六

附錄二三事

說是附錄,其實說不定比本文還長。


颱風來了,挾帶長風急雨而入,不過我的感覺卻像是回到了家鄉,那種故土的綿稠感。


近日常下雨,心裏的雨下的比颱風還大,有些人聽到,可是我卻說不出口。


一個異鄉人的感受。


不只是,不只是土地也不在乎那文化差異的感受,我說不出口。


有的時候只是寂寞,看不見天與地的盡頭,有的時候是墮落,找不著界與界的範疇是否。


我說過我們都在找尋,不管是自己還是另一半,與世界接軌的痕跡──但也因為如此,當我們迷茫時往往惶然無措。


想說表達的太多,有時候只會衝撞到找不著頭,然後昨天因為自己的緣故,讓人家睡不著床,我也愧疚。


大學生活還沒開始,我自己就解離成無數的小塊。


面對我的回憶我的過去,我越來越能坦辭,我是越來越能夠接受了呢,還是說我新學會了一種,用語言的逃避。


一個擁抱的溫度,有時候可以救贖一個人。我如此想著。


我近來寫的小說也是如此,沒有大情大恨,有的只是短暫的纏綿與愁依。


不突出的角色,卻刻劃深郁的現實。


我走上了沒有人的道路,有些人說我是推開,我不能承認卻也不能否認。


快樂,快樂的難度在於其存在而非追逐的過程。


一如哀傷,一如憤怒,有些東西是不必要存在理由的存在。


 


沒來由的,我想起了在某本書中主角追逐的鄉愁,不過是腰間那管玉蕭....


悠揚之歌,來自底海之心。


一個人

我難說,我很容易寂寞。


從路的這頭走到那頭,看遍多少遺落。


我一直很想說,我,會寂寞。


處在一個陌生的空間,總會特別,特別的不堪。


2010年9月15日 星期三

是夜

我沮喪,眼淚啪噠啪噠的落。


檯燈一盞,與螢幕對望,這樣的夜經過了很多很多,為什麼現在才感覺寂寞。


稿紙,稿紙靜靜的躺在背包,幾天沒有動靜。


生活一日接著一日的最後會是什麼盡頭?


我常想著人生,這大家認為理所當然的課題,有人會說我要當OO,或是XX然後就是自己的奮鬥目標,不過真是嗎?


我一直想,真的,一直一直覺得如果一個人的人生可以單以職業別號兩三字概括屬性與內涵,那該有多好,要當作家的就是肚子裡有墨水,老師會教學生,商人會賺錢,不管是否彼此有牽連或其他,都是那樣的單純,我一直想。


在之前,我聽過最喜歡的一個說法是"當回憶翻動過了一個厚度,那就是我們的人生"但最近我卻有了另外一個想法──我們的人生是否也是一罈放在窗外的水缸,有時天雨點墨,有時風滾攪動,我們永遠不能控制所去何從。


最近很紅的一首歌,我寂寞寂寞就好。


有的時候,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如此,寂寞寂寞就好。


2010年9月12日 星期日

-

有人說我寫詩,我說我只是拾遺起些失落的句子。


在廣大的瀚海墨罈裡我一向不敢確定,那些關於我的存在的字句。


猶如亙古以來綿延的──思索與等待,我們,都還在跌跌撞撞中找尋,能被承認的真理。


2010年9月11日 星期六

獨自

連續翻過幾個寫字者的網格,心照不宣的沉默蕩漾。


沉淪在文字長河中的彼此,對著螢幕,對著巨大空白的版圖,我們低嘶──文面紙頁墨漬橫飛。


我還在,還在看著這片天空中另外一樣的存在。


或是說我還在搜尋,一個人靜靜的看,一個人緩步的走,在這時,在這途中。


遇過幾個同樣感到迷惘的朋友,看過幾件淒離不差的現實,我們都學會了沉默,至少,在不屬於自己的環境中沉默。


保持──


懷抱著種新的期待前進吧,不管結果如何。


我又想起一條很小很小時候聽過的歌,詞曲方面我都已經忘了,但唯一記得的是那時齊唱的大家臉上笑靨如花。


我們走過幻塵,離散始終,飄忽了某段共同失去的記憶時光,最終齊聚於此──在這,這地方,這夜晚,我們齊聚ㄧ團。


最少在那個當下如此。


我們不必過於擔憂下個明天,那還不屬於我們的責任。


我們,我們只要看著現在,只要看著,看著窗外正流動的現在就好──


 


 


還在獨自的路上行走,還在,一個人的角落行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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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稍早的時候友人問我,為什麼要教分類的標題為『笑忘』,是因為想笑了就忘記了嗎?


我想想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許是種寄宿的感覺吧....


笑忘指的是回憶,而我希望這些回憶無論如何都能笑著渡過,所以我提取笑忘之意。


而這也是我希望保持的微笑心情。


 


 


入宿三日

我挑著一個清晨起,大早。


煙陽緩緩上繞,我想很少吧,像我這樣作息規律的大學生。


陽台還是空的,對面安靜,我絞轉著小心在室內風靡。


此時的宿舍只有我,只有我一人醒著。


噠噠噠的鍵盤聲帶著滑鼠跑,電扇吹著半乾衣物,是一種很緩很緩的進行式。


像是穆里‧巴爾古提《回家》中的敘述,不過我跨越的並不是現實而是夢想的祖國。


我讓著歌起飛,在這片喧鬧未染的大地上──


起飛,我要看見夢想實現。


 


大概是此類文的最後一篇了吧,剩下的除非有什麼特別的不然不會發了。


2010年9月10日 星期五

入宿二日

快要天黑的時候室友來了,室友走了。


又恢復到一個人的狀態,我,很寧靜。


還剩下兩張椅子沒人入住,我還在等待,等待大學四年的生活接踵而至。


仰望著天空,我開始牽掛,牽掛著我的故鄉,我父我母及仍殘存在我故土上的愛人們。


我在異鄉,很思念。


老實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種情緒,眼淚啪噠啪噠的一顆接一顆掉落,濕透了紙頁濕透了筆痕。


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人的,但到了離鄉背井的現在我才突然發現其實,並不是──還有許多人在我身上寄宿著思念。


隔著山,透著海,還有許多人默默的對我牽掛。


 


我開始想家了,開始想念那些不存在的牽掛。


想念,曾經能夠被我稱作是青春的,時光。


入宿

前一天是沒睡,第二天是被吵到不能睡。


頭很疼,一直一直。


電話聲轟然,我突然想關閉我的手機,也拔掉室內電話插頭。


太多的,零散,擾擾紛紛。


2010年9月8日 星期三

整理

夢想與現實的界線,我一直在想。


感覺,很模糊。


想要快樂想要高飛的前提是必須明白那是什麼,至少,應該明白。


對於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想法或是更多的東西是必須經鍋時間磨洗拋光,需要更多的閱歷做佐──這些我都知道。


我只是還不想認輸,就算逆天也不想認輸,不想承認自己長大。


我希望我永遠是個孩子,長不大的孩子,可以任性的說夢並勇敢的向前衝,不懼怕目光也不害臊修飾,單單純純的當個最純真的孩子同時也懷抱著夢想。


我感覺我很幸福,現在,一直一直都很幸福。


昨天在那樣的情緒下有人陪有人說話,有些打鬧有些事不關己,但是這樣就足夠了。


 


對於一些事情什麼的我或許還是會說大話,但是我會堅持,走一條,我想的路。


2010年9月6日 星期一

旅人的腳步

旅人的腳步,這五個字在我狀態上掛了快兩個月。


我一直在思考要怎麼表達,關於我對於旅人及其腳步的看法。


好像,是種狀態,我曾為了理解而單槍匹馬的在路上幽遊大半個日子,嘗試用丈量用緩步用快跑去看,被踏過的世界會發生如何改變。


但我得到的結果,似乎一無所變。


旅人,旅人的腳步改變的不是世界,而是存乎於內的──旅人,旅人之所以改變得是自己的存在方式。


猶如相機,今日跟朋友談到時,我說我不再使用相機因為那永遠呈現不了眼前所見的當下。


每個當下都會消褪,而相機捕捉的,也僅只是個不再存在的時刻,這並不是意味著我否定當下,而是我更加更加的渴求擁抱分秒。


像是平時憂藍的目光捕捉少人煙的風景,怪奇詭異的文字敘述世界遺忘的角落,對於我,那些都是重要且不可錯過的,一如我現在要討論的腳步問題。


步伐的大小人人不同,旅人也是,旅人踏過的地方並不代表他人,而是代表著自己,自己的眼光眼界。


每個旅人所挑選的停駐點不同,也是如此。


有人在巴黎看到浪漫,有人看到慢;有人在美國看到自由,有人在美國看到亂,一體兩面的本身就是旅人最佳的詮釋。


 


但是我想如此還不能打住,關於旅人。


2010年9月4日 星期六

想吃,棉花糖

總在一些突如其來的時候會懷念起某種味道,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那味道的名字叫作棉花糖。


還記得小時候附近的廟一年中大約會有三四次較大型的廟會活動,屆時熱鬧非常,有著許多大大小小的攤販林立。


不過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似乎這幾年來,隨著我年歲的增長,外頭的世界也越來越不在乎所謂的節日。


大節小節不過是日曆紙上的一點不同顏色,其他的一切並無太大差別,而我,也漸漸忘了當初能夠為了一點小事喜悅的感覺。


時過如今,我突然嘴饞的想起,想起那綿綿密密的棉花糖,那是在我小四的某天晚上爹進門的時候捎給我們幾個小孩子的禮物。


一支小小的棉花糖,充滿了空心孔隙的情悸,三兩個人一下子就瓜溜完了乾瞪瞪地看著剩下的空棍嘴饞。


那是個物質資源不甚豐腴的年代,人與人彼此之間的感情聯繫卻更勝如今這看似丰華裏去腐敗的躍進期。


我想我是開始懷念了,那種人與人關係緊密的年代。


 


 


外頭下雨了,在鍵盤與屋簷間滴滴答答,我仿若聽見一聲還真似假的回應發聲。


我們都還記得,記得彼此,記得你。


2010年9月2日 星期四

時間

我真的會很懷念,那種逐漸流失的狀態。


時間過得很快,差不多從今天明天開始陸陸續續的都會有人離開。


心情很不舒坦,一方面是因為別人,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好多承諾還沒兌現。


想想剛畢業的時候吧,那時的我們說了這個那個,說了一大堆的要實現的夢,最後隨著時間拖溜一下子就成了遙不可及的夢。


我們都失去了那股衝勁,失去了,為所欲為的能力。


我恆常在想念,不只是人們,還有一個個在我生命中值得掛上號兒的時段。


畢業時的走出童話,現在倒真成了我們的象徵(就不說那個上新聞頭條兩天的人了)。


我在這頭,地球的這頭看著,花開花落的結局註定,不知道誰能達成那百花殺般壯烈的死死生生。


但這樣的行為帶來給我的是更大的寂寞,不堪。無力扭轉的心情沉厄(我終於明白時間是如何將感情刷淡,是如何扭曲一切的初始面容)。


無語問蒼天。


太多的時候都是如此,無語問,蒼天。


只能隨著時間,一站一站的發覺一切好像就是如此,我們聊著天,然後一切經過消失無蹤。


呼,想得太多了,先休息一下吧。


2010年9月1日 星期三

泡沫王子

一陣一陣的,潮汐,拍打海岸。


我在這端看見,你,漂浮,自遠方的海天而來。


 


妳是屬水的人魚,妳說。


妳擁抱著一段,巨大無比的傷痛才漂流,上岸。


自遠方的遠方,這無盡時日的顛沛讓妳疲乏。


妳明白了,為什麼人類必得用遺忘來放逐哀傷。


也明白了為什麼,妳放不下那哀傷。


 


妳是人魚,尋找王子的泡沫。


妳是,人魚,在海中,只為尋找,那遺失的一點,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