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的愛麗絲聽說是去找兔子了倒著倒著行走當初兔子帶他經過的點點滴滴皇后花園大小房子妙妙貓森林與樹洞愛麗絲去找兔子了
2012年5月30日 星期三
2012年5月29日 星期二
小蠟燭與爵女
在我的生命中算是兩道快的流星,咻地一聲劃破又歸零。
我很羨慕你們的理性其實,一直,我都是不好控制自己的,又或說是,太好控制自己。
所以呀,你們兩個,真的很相像呢,然後又都知道自己要什麼的離開了......
沒什麼不好,老實說,我一直沒有什麼大志向的。
小蠟燭當時的妳有家人有朋友,大家都是那麼樣的關心妳,妳是不該浪費生命在我身上的,而妳也想開了,失望或許,但我還欣慰,畢竟我覺得我自己是不可能給妳帶來些什麼的一如我的信,或許妳不知道,在妳說的過程裡我反覆思考著該如何回,反而比那一封封我只要一口氣的傾倒的信還難著墨。
而爵の女則更不可思議,很快的劃清了身分與關係,很快的分裂開距離,自己想要的,我能給的,有所牴觸就知道取捨,大開大闔的取捨。
這兩種人兩種性格兩種人生都是我偶有所羨的人生,畢竟要知道該做什麼或能做什麼的都是我欠缺的。
我太常靠感覺行事,好麼?不好麼?有時候不是不想,而是不願想。
其實我不願承認的,關於我的那些軟弱那些哀傷,所以,我是個會逞強逼瘋自己的人哪──大家都說。
或許吧,只有某部分人的人生在這世界上受到認同,這也就是我想放逐自己的原因了,獨自。
或許吧,一生渾噩是我給自己下的標記,但也只有如此,我才能逃過清明時際對自我的撻伐。
我知道我的孤獨來自自我。
也知道,我承受不了,那樣深刻的哀傷。
所以,就這樣吧。
或許哪天我真的累了到盡頭了,我會躺下,微笑著。
那是,我最後最後的,城樓,拘鎖在終。
給Dear ,天使的訣別書
距離遙遠,妳發生了什麼其實我都可以接受的。
不管是等待還是時有時無的電話,或許我很煩人吧,一直一直。
妳給了別人機會,這我想應該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近。
要說我不會失落麼,我想是無法的,後來的時間我一個人失魂落魄地遊蕩在台中街頭,這妳是不知道的。
期間的等待又或是我付出的種種努力,這妳是不知道的。
我不該怪你,也不該推諉責任說到底誰對誰錯,感情的事只憑感覺,討論太多都無益無用,阿阿我不是聖人,但,我想我還是能夠放下。
我知道我斷尾的白痕都刻劃著一段段感情,親也好,友也罷,更甭提種種愛觴恨驪,妳是妳,抱著未來前進,而我,選擇的一直是留下。
因為我是善等待的。
前途無光,黯淡何妨,我自不是上進在普通人的道路上。
跟以前一樣,我說,妳的選擇我會相信,不管妳選擇走上的是哪種路。
嘿,天使只是被雲遮住,短暫短暫對吧。
2012年5月14日 星期一
蜥蜴男孩
又是這樣一個結局。男孩心想。
總是,認識的人,或是將來會變得陌生的人的她們往往跟自己會走到這個結局。
或許是自己的問題,表錯情說錯話,留著半段半段的心思在天上高掛,而三不五時的失控也令人備感森寒。
這些,都是他與她們的問題呀。
他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而這能力似乎在很小很小的時候的打擊,一口氣遺落,他不太知道要怎麼樣讓大家知道真正的自己,因為,那是種崩散瓦壞的過程,是,不可預期或理解的狀態。
曾經讀過的書上這麼寫──愚者移山,狂者煮海,而我,大概離不開這兩種性格。
笑了笑,男孩的一生其實一直都在擺盪,必得維持個「他人」所能理解的清明。
但那對他,卻是痛苦的。
掙扎。
母親一輩子只跟他說,要做個正直的人,然而他卻因為要否社會化,為了情感強烈掙扎──無數無數的念頭湧上。
誰說浪子不痛,浪子苦的不是等待,而是那種找不到皈依的漂泊。
蜥蜴男孩對他的朋友們不是浪子,相反的,卻像根深蒂固的植物一般很難抽離,即使對方對他做了再過份的事,他還是放不下。一種自作孽。
他只能不斷的笑,像是對自己的嘲諷,他是放不下的。
就像小時候常聽說的住海邊管得多,但他卻是因為住海邊染上了大海的多情,一汪黑眸明晃晃的,哭笑半生緣。
他不懂阿,愛,為何就一定要界定關係,要將對方綁在身旁才能叫做愛,而不是其他的種種一如默守,一如眺視。
他是不懂的,畢竟大多數時候,他是被留在回憶裡的那個人阿。
一如小飛俠彼得潘,童話中永無島的主人。
蜥蜴男孩的生活也能稱上是永無吧,一種孤獨。
在他學會斷尾前,是如此。
在他學會斷尾後,情況更甚。
他明白如何讓對方保持完好的離去,讓對方覺得離去是正確,而不再暗自腹誹心傷數年數載。
他學會了斷尾,用自殘自傷換取他人對他的最後印象,或好或壞,但總不會是疼苦的,因為會受疼苦的只有他。
他比以前能夠更加更加溫柔待人了,因為他知道他是蜥蜴,每一道斷尾的白痕都意味著,一段歸屬。
就算只有他記得。
2012年5月12日 星期六
清明
餓著,四肢發麻卻更是清醒。
妳要的回應我回覆不了,我該說些什麼。
或許都是我的自私我的任性我的令人難相逢我最大限度的鎖著空白城樓。
妳是妳的,而我,不知道了。
每每看見妳疼得令人心碎的字眼,我只能面對螢幕發征,我不知道了,什麼。
有些事情不像日昇日落,我只知道錯的是我。
或許幸好我沒貼上昨晚空靈時候寫的文章。
或許幸好我沒跟任何人說我的孤獨我的寂寞。
或許,就只是或許,我一個人望著整片崩塌的廢墟而無能為力。
生活已經消磨我太多太多。
選擇徒步,選擇飢餓,都只是一種跳脫的方式,跳脫現實,跳脫人生。
將苦痛凝實成一杯苦艾。
妳不說的,我欠下的,或許前兩天該從高樓上一躍而下的是我。
或許那天我該過河。
或許......
沒有或許。
2012年5月11日 星期五
囈語
我一如我桌上滿佈的灰塵,靜也不靜的在角落發愁霉淨。
若還有什麼值得呼救,那便是,那些還未寫完的回信與我孤獨的家具,當然還有幾百綢愁絲縷徘徊。
我一如我困在陽台的冷氣機,轟轟作響的渴望改變世界的封閉。
但卻發現只要一開了窗,就什麼也都沒有也不存在的我的氣息思緒,通通消失在一個開窗的小動作裡。
我呀我,一如一介患了潛水伕症的潛水伕,只能隔遙對望,嘿那些死,嘿那些生。
別了,就此別了。
我與我與我與我的千秋。
2012年5月9日 星期三
迷路天使
妳消失了,自上次說寄丟了給我的信之後,妳就消失了一如不曾出現在我生命。
除了那些,五年前被我好好收入鐵盒中的信紙與形象外,妳,就像,憑空蒸發。
失落麼,或許我失落的是一段純粹的消失,我不介意妳後來走了,一個人,或是跟其他人。
我寧可相信妳只是迷路了,暫時離開我的天空,暫時,不在我的眼前。
-
那個斷層太大了。他想。
他的世界其實跟別人的世界沒有差距的,但這只是他自己如此認為。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說的話沒有人聽懂,也不清楚為什麼總是會獨自踽踽漫步在每個黃昏清晨。
他是一個人的,不只一次,他是被如此告知的。
書房堆著一本又一本紊亂的手札,寫過他的懵懂無知的年幼、青春萌發的此刻,甚連將來逐漸老去的年華都會鑲入這些筆記上吧,像是種活的化石紀錄。
也只能寫了吧,像是對自己呢喃,也只有自己在讀自己的手札時勉強像是有跟人對話──那種純粹,非外交社交性的純粹對話。
遂日漸封閉封閉一如不曾面對人群。
但卻始終帶著種淒楚的微笑,好似嘲諷。
2012年5月4日 星期五
。
肯定,是病了。
動不動就會突然有想拿剪刀剪去這留了兩年的長髮或是用筆刺穿身體,疲倦感,不知道為什麼的越來越深,握到什麼或是看見什麼總是會想就這樣下去的話會去哪裡?
至少血,會一直噴的吧,心臟,也會停掉,呼吸消失。
走著走著似乎又回到了從前,我還是我,但身旁圍繞的寂寞卻更寂寞。
我變了麼?
(看見了許多人,想起了妳跟妳跟妳)
捫心自問,最後只聽到一聲劇烈的回憶玻璃化身粉塵,我知道我跟以前不同的地方是多了很多很多回憶,該死的,只有我保留的回憶。
又想嘔吐。
噤聲,你花時間說過,但還是沒有人懂的那塊,只好吞落。
又是個下雨天。
還有,沉悶的房間無人走入。
我不期待了,除了死亡以外,我不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