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14日 星期日

意外

Episode 的機房突然掛了,雖然經過短暫的維修後就能恢復原狀

但我卻想起兩行詩句:「彩雲易散琉璃脆,世間好事不長久。」



以後還是自己架個站吧

2014年12月3日 星期三

練習飛行


  
  彿

  Paul Auster使便使……

  使
  
  ……滿滿──
  
  50M10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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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離家‧十三

哀傷是跟過硬而頑固的魚刺,卡在歲月的喉頭,而當你我回神吞醋想要消滅,卻發現它早已在你生命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前幾周回了一趟大學,久違的課堂,我在筆記上同步留下老師板書的重量,行走的斷句和成章,有時總感覺幾分秋意,瑟楚的稠釀。

「禮教食人」幾個大字飄撇的橫在黑板,這周原來講的是魯迅的狂人,行動與逃避、反抗(改寫或徹底昏睡),還有規則,你為何醒,為何睡,為何昇落又為何起伏。而學弟妹們搖頭晃腦,一個組接一個組的上去報告,我在台下默默地聽,默默的思索老師數次叩問的:「意義何在?」那些默不關心的故事,是否也像是魯迅狂喊需要救救的孩子們?

(無人聞問的事,就好比被迫罰站的銅像,而那些被忘卻名字的往事,就好似不曾存在。)

過了一個年齡之後,開始思索的罷工,好像早已離開就學時期的那種意義,課程的缺曠,已成往日(然行走的光軌,還有多少?),那些如詩的詠句,以往在手札在脣間紀錄的,如今只凋零飄散成一粒粒換物的阿堵,這受生活扶植的無奈。

(百無一用是書生,還是天地良心是書生?)

那些行走的勇氣,竟是以各式各色行禪(或形殘),所有的革命都是種矯情的現實,在等待盡頭之後,是憤慨抑或燒起人性底血的一場反動?而狂人為何是狂人,我們以各種方式解讀,所有的事出皆有其因,而是他所深陷的場景(禮教)使他成為狂人還或是讀書使人發狂?而問題的本身是否得出現才是問題?拔去那些遮眼的簾幕後,能檢視清醒還是昏昏欲潰的意志?這些對話能否對抗,解構之下的全有與全無?

(而我們都還得忍耐,今夜多好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