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26日 星期一

De

我們說好的。聲音如鬼魅響起。


他沒想到這一切來的這麼快。


然後,他繞過一個一個又一個圈,拉緊,跳下。


 


新聞上登的是警察焦頭爛額的臉,他就在天上,很想對他們笑。


不必尋找了,這不是什麼自殺他殺情殺,這只是個約定。


約定。然後噤了聲息。


....

醒來了卻才發現,原來我一直模糊。


生活,生活的力度下筆太重,刻意的扭轉過了頭,似乎好多好多都已經無法追蹤。


生命會自己找尋出路。生命會自己找尋出路?


我想著,有些許凌亂的心情在心中發酵。


好多時後,會突然地有有了反應,吸不入氣,肋骨與胸的較勁。


我不明白我是怎麼了,只是感到悲傷,異常悲傷。


思念狂潮鋪天蓋地,而我只是艘不繫之舟。無源無歿,無始無拓。


願你們都有大魚的靈魂,是怎樣的心願?


不解,我渴冀,我突破(或許只是個轉身回到大家存在的這一面),我讓自己沉澱。


至少,暫時是無法,無法大聲的說:我就只想當個沒出息的人生流浪者....


青春已矣,孰能可追?


2010年4月23日 星期五

(尚未設定標題)

四月,我們懷抱著各自的憂愁結束。


接下來是五月,雨,溽暑與蟬鳴的高峰。


悄悄的拉開窗,流瀉點炎熱與刺耳,這是夏天,我們的夏天。


在一場等待中舉行的緩轉。


決心

你只管拿出你的信心來,因為這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擋你的腳步,即便是死...也得光榮。


夏天

蟬聲唧唧與暴雨,我想,夏天來臨了。


2010年4月17日 星期六

離開

你問我要離開多久,我並不知道。


或許是一年一個月,一分鐘一秒。


阻隔在我們中間的,不是距離也不是時間。


你問我要離開多久,我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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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連絮叨都乏人可解?


死者之書記載的是種殘缺,隱喻。


我知道,可我就想當做留白。


2010年4月16日 星期五

Durarara

我看見了。


原來,沒有頭也可以很歡樂。


不需要理解、明白,單單純純的沒有頭,沒有想法沉浸。


悲傷延續,快樂延續,不過就是種期冀,然後被實現。


如此爾爾。


鐵鉤‧豬心‧車行

不是繞口令。


昨天,我回家前的畫面。等待,將影子站成一棵枯樹。


我在規則之外,我在規則之外。我如此對自己說,仿若如此即可遮去自己的軟弱。


但我知道並沒有。


太多太多,血淋淋橫生。該哭泣該微笑,似乎都成了編劇者迷茫的操弄。


我咧開嘴角,看著藍色小發財經過。似乎,是肉舖,結束營業的肉舖。


半敞的側空,剛好露出人生。


鉤去肉空,獨在中處懸掛著一顆肉心。靜靜的,經過。


我淚流。是否自己也是如此,切割切割,論價出售。最後,沒人要的,是那一顆真心。


我想起很久以前就知道的那份真理。


人是不靠近的。


沒有一個人能夠明白另一個人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一個人能陪伴著一個人。即便在世俗的角度上多麼好,多麼貼近。


這是人生。


其實,我應該在更早以前明白的。只是拖著拖著拖到了國中畢業。


每一個失去,都是真實。每一片殘缺,都是自己。


不該逃避的。


我卻一味假裝沒什麼。世界很美,總會有個地方寧靜。


於是歪斜,扭曲。歪斜,扭曲,人生人格人道處處皆毀。


於是,我開始不管那些顏料了,在身上。因為要活著,必須適應。


可是這幾年跌撞我得到什麼?


更多的小心,更多的戰戰競競,最後,得到了什麼?我問,卻苦無回應。


越沉越深。


你知道的,我不是刻意孤獨。只是人生行路太簡,而我的伴,從缺。


每一個今後,都是眼淚與顏料的交互攻錯。


每一個輾轉,都是自己與社會的對抗攻爭。


然後,失眠去醒。


 


 


如此,何可得爾?


2010年4月15日 星期四

突然,走出了室外。


又假。


一種透明感油然而生。


並不能太清楚的明瞭是非。


我想這是我的價值,亦是我的殘缺。


2010年4月12日 星期一

同居

他進駐了我。


先是背包衣服鞋子,後是毛巾牙刷維他命。


狹小的公寓房間塞滿了兩人的獸味痕跡。


一天一天一天,他煎蛋妳刷牙,他收碗妳澡沐。


同居成了童居,生活了無情趣。


於是──


越淡越淡越淡,你們終有人開口:我想,我們不適合。


然後,又是一半一半的減去,一半一半的重生....


人去樓空。


是最後妳不得不願納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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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其實我也不想要很狗血的,只是我更不想老病發作,男主角身敗名裂這樣。


2010年4月10日 星期六

告白

你說。女孩靜靜的在你面前坐下。


而你們之間也無非是兩三個月之間而已,你完全沒料想到一切會如此如火如荼。


我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你靜靜的,靜靜的吐露宣判如法官。


為什麼?她問。


不知道,愛情這東西往往來的激情。你口裡吐出不知從哪個死黨嘴裡聽來的話。


那,至少我想見她一面,看看我哪裡不好。


於是,你起身,走至她的身旁,緩緩牽起這從未被你握過的纖縈玉手。領至窗外,哈雷悶悶的等候。


她接過安全帽,跨上車。任由你經過山溪,樹北,漸愈駛至一無人荒山。


她仍不語。


你忽地停下了車。轉過身去跟她說:「接下來的路我希望你能閉上眼跟我走。」


她應允了。淺緩下車,伸出玉手任由你帶至更深更深之陌地。


不久。


「好了,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


你略帶歉意的將目光轉向她,說:「雖然我知道妳很好,但,我....」


她不語。你預料中的。


然後,她伸出了手,用力的給了你一個巴掌。


「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她眼眶逐漸泛紅,抽噎不成聲。


「大概是一兩個月以前吧,我已經不想再瞞妳了。」


她哭了。他卻笑了。


 


莊嚴的樂章紛響。


沒有人忘記那天山上獨矗的教堂中有兩個年輕男女相互偎靠而立。


而滿壁的是女孩的畫像與照片。一景一處的落映生光。


鄉愁未竟

一直一直,有花歌泣。


 


轉頭,天空。好似一切都在逆旋。


偏漫說不出個所以然,一直以來,如此。


我總懷著些許絕倦行路,看望,然後低吟不止。


有時錯卻,有時抑那,更甚有時不知所以....言不及義。


 


書寫的,是種寂寞。


從天從地從人從己,我知道我不孤單的,一直;但是我很寂寞。


欲退無路,欲說無門。我知道這是必須經過的,可我始終無法釋懷。


曾幾何時渴望摘星?曾幾何時意欲投水?


我想著,想著,心入膏肓。


好想,好想,再次提筆,然後哭泣的沒有道理。但是我已經不能了。


稿堆吞噬寧心,現實壓迫夢囈。我知道我可以,卻仍也是不行。


然後,持續落淚。


 


醉,已買不下消極;睡,已漫不過埃塵。


行路漫漫。


我想,渴求的依靠始終得靠自己。


不要獨自承擔。可是,不獨自承擔,誰來承擔?


2010年4月9日 星期五

蜀道難

這,原來一個短暫,我們早已交會。


十字路口的街頭,冷靜淡漠的交錯,天光南北,一簾幽夢。


我欲乘風歸去,片刻,玉宇瓊樓....


 


這真要說只能用凌亂來形容,天南地北的顛覆不在。


我認為,我的心是老的,困窘在那往昔時光沙漏,漸愈不得返。


行路在逐漸陌生的校園,一點一絲感悟入心。


我想,這大抵會成為我今後的鄉愁,他鄉付梓過故。


小葉欖仁,落羽松,楓林大道....還有不知名的紅翠香花,這一切的一切總在經過後特別濃郁。


蹉跎過百,日漸少緩。


還有多久時間可以靠憑欄?還有多少熟悉能夠孤徘徊?


心有感嘆過千,卻不知如何來抒。


 


斜對著光影,我心悽然。


日日夜夜伴隨的夢想接近,我方知此陌無路,此行無門。


始終沒有什麼可以走過,不留痕跡。


我笑,帶著淒雪。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2010年4月3日 星期六

散漫

足不出戶。


昨日與今朝,時間過得飛快,許多往塵落定。


收起了笑容,沉浸了回憶,那病並不好,這是我所知的依稀。


不管如何,我想讓妳知道。


也不管如何,這是我甘願沉溺的。


老實說,已入膏肓。


 


午後三四點,出門。肩著壁壁清野。


最近我時常會想是否因為如此,我才會看見美。看見毎片殘缺。


交叉網落人生。有涯無涯早已失真。


 


 


 


 


草嶺紀行

大風瀟兮雨四起,沒落紛兮憶別離。


 


距離,總是讓我們分外的看清時間。


 


不知不覺,來到了周日。


前天去的草嶺,如今已覺得遙遙遠兮。


古道誓師,誓的是往昔,還是至今?


我想著想著,竟然就這樣的跌入回憶漩渦。七八年前之夏。


黃梅雨季,卻莫名的岀了晴。我們一個個的背著肩包,擔著期待上行,草嶺,初識之外境。


單純與天真的註腳在那時是為我們的包袱行旅。就這樣一路雜沓,行至山巔水窮。


那時的自己還不識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但卻今日一行,所有印想中的崩毀,消落無塵。


 


仙跡岩,仙不再,雄鎮蠻煙,紅漆減,虎字出匣,逆世吃天。往昔的記憶碎片在此刻銷下無形。


一路無語。山風劃過角鴞,急雨紛沓殘軀。


一步一步的將自己放逐,一笙一簫的將離騷響起。


悲夫!悲夫!


隨著時間長河我們究竟扔棄了多少東西?隨著成長的風行,是否就真能不再哭泣?


一瞬之間,我感到周遭的世界瓦解。那叫一個崩壞,歸混反沌。


 


忽地,我聽到背後笑語歡喧。一女狂來,素衣持風足行帶雨,好不自在。


那剎那,忽有什麼隨著那飄揚的髮尾瀟湘而至入腦。


逍遙,不過如此。


我掙脫了身上的雨衣,制服背包的禁錮狂奔。隨她前行。


霎時間,風中雨中,無人能拘。


雙眼雙心逐的只是前方那抹白影,那抹幼年失去的純真舊影。


跑著跑著,遙遠即是靠近;跑著跑著,失去重是得其。淚湧形銷。


在這暴雨當中疾行,我想我是追到了。追回了早已忘卻淡漠的那顆心。


 


天飄地遙何所掛?吾只任心隨性行。


-

墨蛟: 妳最近還好嘛?
天使: 還好
墨蛟: 恩
天使: 指是很忙而已
墨蛟: 加油吧
天使: 把自己操的很累就不會亂想:))
天使: 恩好


天使: 那你呢
墨蛟: 不好,也不壞
墨蛟: 還是跟很多年前一樣,聽到妳好,我會感覺好
墨蛟: 太多的往昔必須沉澱,太多的淚水留給棉被
天使: 我把和你的故事寫成小說
天使: 會把他刊在這琪校刊上
墨蛟: 恩
墨蛟: 到時候再給我看看吧
墨蛟: 還是妳現在有稿?
天使: 再說吧
墨蛟: 恩
天使: 我輕描淡寫的血過
天使: 那就是回憶
墨蛟: 可惜時間對我並不是如此。
墨蛟: 最近,我開始出入輔導室。
天使: ?
墨蛟: 不知道,就大抵聊聊
天使: 恩
墨蛟: 感覺剩下不久了,清明時刻
天使: 恩
墨蛟: 有時我常會突然的想要出走,想要奔逃
墨蛟: 將一切拋下,我說的是將世界拋下
天使: 恩
墨蛟: 太過執著果然不好。
天使: 或許吧
天使: 星期六我要去熱舞比賽
天使: 沒什麼意義只是突然想讓你知道
墨蛟: 恩
墨蛟: 萱,要好好對待自己噢
墨蛟: 太多的我早已無法說出,所以就算了
天使: 你不需要說出
墨蛟: 我知道我會的,就算總有一天沒了消息我仍會牽掛。牽掛於妳。
墨蛟: 我沒有那個臉說:愛妳已經是我生活的全部了。
墨蛟: 但我將心底最甜美的缺口放著,妳知道的,我的譬喻。
墨蛟: 不期待,也不挽離。
天使: 恩 
墨蛟: 跳舞吧,別荒廢妳的身體;前行吧,別在意故人的挽念。
天使: 約定還在向前
天使: 我選擇和他並肩
墨蛟: 妳有妳的花火,妳還要持續囂塵。
墨蛟: 我知道的,所以我不怪罪。
天使: 我有我的回憶,我還要繼續眷戀
墨蛟: 只是我無法對不起妳的選擇。
墨蛟: 我是涓涓,細流著時間向前。
天使: 所以要見面
天使: 約定只剩下1年多
墨蛟: 帶走的妳的過去,妳的眼淚。
天使: 一直以來我用理性處理
天使: 面對你,我的理性從不存在
天使: 這次,還是一樣
墨蛟: 恩
天使: 面對你,我只是一個任性又長不大的女孩
墨蛟: 不,妳早已成熟。
墨蛟: 妳,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
墨蛟: 我知道妳知道,許多我未說的妳都洞悉。
墨蛟: 如此,夫復何求?
天使: 或許吧
墨蛟: 只是我注定不能轟烈,往事的鬼魅傷痕早已將我緊緊攫住,我只能選擇相信,然後不對不起妳的選擇而已。
墨蛟: 妳說那夢那日,我明白
天使: 什麼
墨蛟: 不過我卻不能將手疊上給妳
墨蛟: 我,這次選擇了相信。
天使: 相信?
墨蛟: 就像是等待妳說,妳找到了大海。
墨蛟: 我相信妳的選擇,相信妳。
天使: 恩
墨蛟: 所以這次我想我會觀望,而非自私的把妳拉住。
墨蛟: 妳很好,妳相信的人也一定很好。
天使: 恩:)
天使: 我相信他
天使: 我相信你
墨蛟: 知道如此,我就捨不得將手給妳。那太沉,網落了幾世回憶。
墨蛟: 我希望妳前行,而我,會在背後。
天使: 其實你從以前就一直忽略我想要你在背後還是並肩齊走
墨蛟: 我不知道。
墨蛟: 一直是如此的。對不起。
天使: 我不需要道歉
墨蛟: 恩。
天使: 我以前也曾是這樣的人
天使: 因為在乎對方,所以總以為自己所做的都是為他好
天使: ˋ如果這不是他想要的我們豈不反而自私
墨蛟: 不過這次是真的不行,身體,已大不如兩年前。
天使: 告訴我你現在真實的狀況
墨蛟: 我很不好。
墨蛟: 老實的告訴妳,這已經有了段持續。
墨蛟: 在很久很久以前,便開始了。
天使: 是怎麼一回事?
墨蛟: 不明,但,即是不好。
天使: 有趣過醫院?
墨蛟: 妳知道嗎?好幾次給妳的簡訊,都是我的真實性情。
墨蛟: 但妳一來了電話,我便不得不掛上笑顏。
墨蛟: 一直是如此的,我不想,讓你擔心。
天使: 回答我
墨蛟: 恩?
天使: 你去過醫院檢查沒
墨蛟: 去了,也等於沒去。
天使: 什麼意思
墨蛟: 心身症,不太能檢查出來什麼。
墨蛟: 我有去,可醫生檢查不出什麼。
墨蛟: 但是那份燒灼,那份疼痛我是知道的。
墨蛟: 不是刻意想瞞妳,只是聽到妳的聲音我就無法落淚
天使: 所以現在你的狀況是?
墨蛟: 無法告訴妳我真的很疼很疼...
天使: 哪裡疼痛?
墨蛟: 很模糊
墨蛟: 有時半身有時全身,有時泣涕有時無據
天使: 多久了
墨蛟: 很久了。發作不定。
天使: 從認識我以前還是以後?
墨蛟: 不知道。
墨蛟: 除了我,還有今天於妳說,沒有人知道。
墨蛟: 因為我總是要展著笑顏的,無論何時。
墨蛟: 妳知道,我不捨讓人擔心的。
墨蛟: 所以,都是自己疼。眼淚上湧,裝作沐雨。
天使: 笨蛋
天使: 你沒有腦袋嗎
天使: 你不知道降會更讓人心疼嗎
天使: 你不知道要為自己還有愛你的人好好照顧自己嗎
墨蛟: 可是,妳們都不知道阿。
墨蛟: 我只要自己疼。自己疼。
墨蛟: 聽到妳的聲音我就無法軟弱,無法奢求。
墨蛟: 我渴冀,卻永遠都不能讓自己得到。
墨蛟: 妳們有妳們的路,妳們的生活。
墨蛟: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天使: 我,這次,真的,生氣了
墨蛟: 我沒辦法。
墨蛟: 我沒辦法。
天使: 太過分了
天使: 威然那不是我的身體我沒資格管
天使: 雖然我不是你的誰我沒資格管
天使: 但是因為你是我在乎的人所以我要管
天使: 告訴我你接下來怎麼辦
墨蛟: 不知道。
天使: 沒有這個答案
墨蛟: 逃避也好,面對也罷,我全都不知道。
墨蛟: 我無法言說的。
墨蛟: 這份感覺。
墨蛟: 就算今天我答應了妳什麼,我想我還是不能放下好好照顧自己。
墨蛟: 因為在乎,所以就連病榻也會堅持。
墨蛟: 老實說,我實在是很不想說自己的狀況的。
天使: 不要自己承擔
墨蛟: 因為那聽起來可笑的緊。
天使: 我陪你
墨蛟: 妳還有他。
墨蛟: 我相信妳,也相信妳相信的他。
天使: 他會諒解的
墨蛟: 所以,我一直不願這麼說的。
墨蛟: 妳知道嗎?
天使: 我相信他也會依起幫助你
墨蛟: 其實我知道他的存在很早很早
墨蛟: 但是我想聽妳說。
天使: 沒有吧
墨蛟: 我不管我們的約定如何了
天使: 我們剛開始沒多久耶
墨蛟: 在剛開始變的時候。
天使: 好吧
墨蛟: 我知道某段時間開始的不同。不過這不是要討論的時候。
天使: 如果你那樣認為的話
天使: 等一下那不是重點
天使: 反正
墨蛟: 我傻,傻的驚人。我仍想著妳好,我就好。
天使: 你不要也不准在一個人承擔那份痛
天使: 我說過我會陪你
墨蛟: 我沒辦法擱下這,讓妳知道。
天使: 如果你真要我好就讓我陪你
墨蛟: 那痛來的太過頻繁,那身已被啃蝕殆盡
天使: 我相信他會諒解也會依起幫助你
墨蛟: 我是個殘人。
天使: 拜託,在去看次醫生好嗎
天使: 又或者是心理醫生
天使: 殘的是你的心
天使:
墨蛟: 或許吧。
墨蛟: 可是已經不在意的。
天使: 我當你同意了
墨蛟: 妳有妳的。其他人有其他人的。
墨蛟: 那我,就擁著這。
天使: 我等等馬上去告訴他
墨蛟: 不要
天使: 我就當你答應讓我陪你
墨蛟: 陪伴的方式很多。
天使: 我知道阿
墨蛟: 但我希望,妳不要為了這事如何。
天使: ˇ沒有要和他分手你放心辣
天使: 我們可以依起幫助你
墨蛟: 我是男孩,我知道那獨佔欲的
天使: 至少我願意嘗試
天使: 但是你沒有
天使: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墨蛟: 因為我早已不是我自己。
天使: 等到你想嘗試時往往來不及
天使: 你是
墨蛟: 我相信妳,希望妳相信自己。
天使: 你太沉溺於自己既有的觀念
墨蛟: 我不想妳為了我再錯過什麼。
天使: 如果你真不把我當小孩的話,就只要尊重我的決定就好
墨蛟: 可是這不公平的
墨蛟: 對他
墨蛟: 這不公平
天使: 你痛了,就打給我,用ㄌ一ㄤ的,我想知道你這痛來的多突然多劇烈
墨蛟: 原本他可以擁有更多的妳
天使: 我為他傷害了所有的你
天使: 我為你傷害少許的他
墨蛟: 那不可能的,這痛讓人蝕骨。
天使: 你們2個不讓我做點東西就是再同十傷害我
墨蛟: 我的疼,早已漫髓....
天使: 好吧我董了
墨蛟: 我..
天使: 我和你一起疼
墨蛟: 不能
墨蛟: 妳不可以
墨蛟: 拜託,不要這樣
天使: 我說了,你們不讓我做點什麼就是傷害我
墨蛟: 可是我沒辦法讓妳做點什麼。
天使: 嚴郁翔
天使: 以後不准在自己疼
天使: 不准自己承擔
墨蛟: 呼救的勇氣早已消融
天使: 我會幫你喚醒
墨蛟: 我知道妳的,但我也無法讓妳為我擔憂
墨蛟: 我知道
天使: 就像當初你被困在冰冷的枷鎖中
天使: 原諒我這次不聽你的話
天使: 別忘了,我們很像,不是只有你會執著
天使: 我該下了晚安
墨蛟: 晚安
天使: 痛
天使: 一個人承受和兩個人承受是不一樣的
天使 已經離線了。(2010/4/4 下午 03:31)


最近收到的訊息時間是 2010/4/4 - 下午 03:30


2010年4月2日 星期五

2010年4月1日 星期四

letter story

寫了一封信,寄給遠方。


我想說的,不過是種鄉愁,透過綠衣的傳送。


你還好嗎?我很好。


今天,明天,還有好多好多個以後就讓我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