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好的。聲音如鬼魅響起。
他沒想到這一切來的這麼快。
然後,他繞過一個一個又一個圈,拉緊,跳下。
新聞上登的是警察焦頭爛額的臉,他就在天上,很想對他們笑。
不必尋找了,這不是什麼自殺他殺情殺,這只是個約定。
約定。然後噤了聲息。
我們說好的。聲音如鬼魅響起。
他沒想到這一切來的這麼快。
然後,他繞過一個一個又一個圈,拉緊,跳下。
新聞上登的是警察焦頭爛額的臉,他就在天上,很想對他們笑。
不必尋找了,這不是什麼自殺他殺情殺,這只是個約定。
約定。然後噤了聲息。
醒來了卻才發現,原來我一直模糊。
生活,生活的力度下筆太重,刻意的扭轉過了頭,似乎好多好多都已經無法追蹤。
生命會自己找尋出路。生命會自己找尋出路?
我想著,有些許凌亂的心情在心中發酵。
好多時後,會突然地有有了反應,吸不入氣,肋骨與胸的較勁。
我不明白我是怎麼了,只是感到悲傷,異常悲傷。
思念狂潮鋪天蓋地,而我只是艘不繫之舟。無源無歿,無始無拓。
願你們都有大魚的靈魂,是怎樣的心願?
不解,我渴冀,我突破(或許只是個轉身回到大家存在的這一面),我讓自己沉澱。
至少,暫時是無法,無法大聲的說:我就只想當個沒出息的人生流浪者....
青春已矣,孰能可追?
你問我要離開多久,我並不知道。
或許是一年一個月,一分鐘一秒。
阻隔在我們中間的,不是距離也不是時間。
你問我要離開多久,我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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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連絮叨都乏人可解?
死者之書記載的是種殘缺,隱喻。
我知道,可我就想當做留白。
不是繞口令。
昨天,我回家前的畫面。等待,將影子站成一棵枯樹。
我在規則之外,我在規則之外。我如此對自己說,仿若如此即可遮去自己的軟弱。
但我知道並沒有。
太多太多,血淋淋橫生。該哭泣該微笑,似乎都成了編劇者迷茫的操弄。
我咧開嘴角,看著藍色小發財經過。似乎,是肉舖,結束營業的肉舖。
半敞的側空,剛好露出人生。
鉤去肉空,獨在中處懸掛著一顆肉心。靜靜的,經過。
我淚流。是否自己也是如此,切割切割,論價出售。最後,沒人要的,是那一顆真心。
我想起很久以前就知道的那份真理。
人是不靠近的。
沒有一個人能夠明白另一個人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一個人能陪伴著一個人。即便在世俗的角度上多麼好,多麼貼近。
這是人生。
其實,我應該在更早以前明白的。只是拖著拖著拖到了國中畢業。
每一個失去,都是真實。每一片殘缺,都是自己。
不該逃避的。
我卻一味假裝沒什麼。世界很美,總會有個地方寧靜。
於是歪斜,扭曲。歪斜,扭曲,人生人格人道處處皆毀。
於是,我開始不管那些顏料了,在身上。因為要活著,必須適應。
可是這幾年跌撞我得到什麼?
更多的小心,更多的戰戰競競,最後,得到了什麼?我問,卻苦無回應。
越沉越深。
你知道的,我不是刻意孤獨。只是人生行路太簡,而我的伴,從缺。
每一個今後,都是眼淚與顏料的交互攻錯。
每一個輾轉,都是自己與社會的對抗攻爭。
然後,失眠去醒。
如此,何可得爾?
他進駐了我。
先是背包衣服鞋子,後是毛巾牙刷維他命。
狹小的公寓房間塞滿了兩人的獸味痕跡。
一天一天一天,他煎蛋妳刷牙,他收碗妳澡沐。
同居成了童居,生活了無情趣。
於是──
越淡越淡越淡,你們終有人開口:我想,我們不適合。
然後,又是一半一半的減去,一半一半的重生....
人去樓空。
是最後妳不得不願納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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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其實我也不想要很狗血的,只是我更不想老病發作,男主角身敗名裂這樣。
你說。女孩靜靜的在你面前坐下。
而你們之間也無非是兩三個月之間而已,你完全沒料想到一切會如此如火如荼。
我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你靜靜的,靜靜的吐露宣判如法官。
為什麼?她問。
不知道,愛情這東西往往來的激情。你口裡吐出不知從哪個死黨嘴裡聽來的話。
那,至少我想見她一面,看看我哪裡不好。
於是,你起身,走至她的身旁,緩緩牽起這從未被你握過的纖縈玉手。領至窗外,哈雷悶悶的等候。
她接過安全帽,跨上車。任由你經過山溪,樹北,漸愈駛至一無人荒山。
她仍不語。
你忽地停下了車。轉過身去跟她說:「接下來的路我希望你能閉上眼跟我走。」
她應允了。淺緩下車,伸出玉手任由你帶至更深更深之陌地。
不久。
「好了,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
你略帶歉意的將目光轉向她,說:「雖然我知道妳很好,但,我....」
她不語。你預料中的。
然後,她伸出了手,用力的給了你一個巴掌。
「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她眼眶逐漸泛紅,抽噎不成聲。
「大概是一兩個月以前吧,我已經不想再瞞妳了。」
她哭了。他卻笑了。
莊嚴的樂章紛響。
沒有人忘記那天山上獨矗的教堂中有兩個年輕男女相互偎靠而立。
而滿壁的是女孩的畫像與照片。一景一處的落映生光。
一直一直,有花歌泣。
轉頭,天空。好似一切都在逆旋。
偏漫說不出個所以然,一直以來,如此。
我總懷著些許絕倦行路,看望,然後低吟不止。
有時錯卻,有時抑那,更甚有時不知所以....言不及義。
書寫的,是種寂寞。
從天從地從人從己,我知道我不孤單的,一直;但是我很寂寞。
欲退無路,欲說無門。我知道這是必須經過的,可我始終無法釋懷。
曾幾何時渴望摘星?曾幾何時意欲投水?
我想著,想著,心入膏肓。
好想,好想,再次提筆,然後哭泣的沒有道理。但是我已經不能了。
稿堆吞噬寧心,現實壓迫夢囈。我知道我可以,卻仍也是不行。
然後,持續落淚。
醉,已買不下消極;睡,已漫不過埃塵。
行路漫漫。
我想,渴求的依靠始終得靠自己。
不要獨自承擔。可是,不獨自承擔,誰來承擔?
這,原來一個短暫,我們早已交會。
十字路口的街頭,冷靜淡漠的交錯,天光南北,一簾幽夢。
我欲乘風歸去,片刻,玉宇瓊樓....
這真要說只能用凌亂來形容,天南地北的顛覆不在。
我認為,我的心是老的,困窘在那往昔時光沙漏,漸愈不得返。
行路在逐漸陌生的校園,一點一絲感悟入心。
我想,這大抵會成為我今後的鄉愁,他鄉付梓過故。
小葉欖仁,落羽松,楓林大道....還有不知名的紅翠香花,這一切的一切總在經過後特別濃郁。
蹉跎過百,日漸少緩。
還有多久時間可以靠憑欄?還有多少熟悉能夠孤徘徊?
心有感嘆過千,卻不知如何來抒。
斜對著光影,我心悽然。
日日夜夜伴隨的夢想接近,我方知此陌無路,此行無門。
始終沒有什麼可以走過,不留痕跡。
我笑,帶著淒雪。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足不出戶。
昨日與今朝,時間過得飛快,許多往塵落定。
收起了笑容,沉浸了回憶,那病並不好,這是我所知的依稀。
不管如何,我想讓妳知道。
也不管如何,這是我甘願沉溺的。
老實說,已入膏肓。
午後三四點,出門。肩著壁壁清野。
最近我時常會想是否因為如此,我才會看見美。看見毎片殘缺。
交叉網落人生。有涯無涯早已失真。
大風瀟兮雨四起,沒落紛兮憶別離。
距離,總是讓我們分外的看清時間。
不知不覺,來到了周日。
前天去的草嶺,如今已覺得遙遙遠兮。
古道誓師,誓的是往昔,還是至今?
我想著想著,竟然就這樣的跌入回憶漩渦。七八年前之夏。
黃梅雨季,卻莫名的岀了晴。我們一個個的背著肩包,擔著期待上行,草嶺,初識之外境。
單純與天真的註腳在那時是為我們的包袱行旅。就這樣一路雜沓,行至山巔水窮。
那時的自己還不識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但卻今日一行,所有印想中的崩毀,消落無塵。
仙跡岩,仙不再,雄鎮蠻煙,紅漆減,虎字出匣,逆世吃天。往昔的記憶碎片在此刻銷下無形。
一路無語。山風劃過角鴞,急雨紛沓殘軀。
一步一步的將自己放逐,一笙一簫的將離騷響起。
悲夫!悲夫!
隨著時間長河我們究竟扔棄了多少東西?隨著成長的風行,是否就真能不再哭泣?
一瞬之間,我感到周遭的世界瓦解。那叫一個崩壞,歸混反沌。
忽地,我聽到背後笑語歡喧。一女狂來,素衣持風足行帶雨,好不自在。
那剎那,忽有什麼隨著那飄揚的髮尾瀟湘而至入腦。
逍遙,不過如此。
我掙脫了身上的雨衣,制服背包的禁錮狂奔。隨她前行。
霎時間,風中雨中,無人能拘。
雙眼雙心逐的只是前方那抹白影,那抹幼年失去的純真舊影。
跑著跑著,遙遠即是靠近;跑著跑著,失去重是得其。淚湧形銷。
在這暴雨當中疾行,我想我是追到了。追回了早已忘卻淡漠的那顆心。
天飄地遙何所掛?吾只任心隨性行。
墨蛟: 妳最近還好嘛?
天使: 還好
墨蛟: 恩
天使: 指是很忙而已
墨蛟: 加油吧
天使: 把自己操的很累就不會亂想:))
天使: 恩好
天使: 那你呢
墨蛟: 不好,也不壞
墨蛟: 還是跟很多年前一樣,聽到妳好,我會感覺好
墨蛟: 太多的往昔必須沉澱,太多的淚水留給棉被
天使: 我把和你的故事寫成小說
天使: 會把他刊在這琪校刊上
墨蛟: 恩
墨蛟: 到時候再給我看看吧
墨蛟: 還是妳現在有稿?
天使: 再說吧
墨蛟: 恩
天使: 我輕描淡寫的血過
天使: 那就是回憶
墨蛟: 可惜時間對我並不是如此。
墨蛟: 最近,我開始出入輔導室。
天使: ?
墨蛟: 不知道,就大抵聊聊
天使: 恩
墨蛟: 感覺剩下不久了,清明時刻
天使: 恩
墨蛟: 有時我常會突然的想要出走,想要奔逃
墨蛟: 將一切拋下,我說的是將世界拋下
天使: 恩
墨蛟: 太過執著果然不好。
天使: 或許吧
天使: 星期六我要去熱舞比賽
天使: 沒什麼意義只是突然想讓你知道
墨蛟: 恩
墨蛟: 萱,要好好對待自己噢
墨蛟: 太多的我早已無法說出,所以就算了
天使: 你不需要說出
墨蛟: 我知道我會的,就算總有一天沒了消息我仍會牽掛。牽掛於妳。
墨蛟: 我沒有那個臉說:愛妳已經是我生活的全部了。
墨蛟: 但我將心底最甜美的缺口放著,妳知道的,我的譬喻。
墨蛟: 不期待,也不挽離。
天使: 恩
墨蛟: 跳舞吧,別荒廢妳的身體;前行吧,別在意故人的挽念。
天使: 約定還在向前
天使: 我選擇和他並肩
墨蛟: 妳有妳的花火,妳還要持續囂塵。
墨蛟: 我知道的,所以我不怪罪。
天使: 我有我的回憶,我還要繼續眷戀
墨蛟: 只是我無法對不起妳的選擇。
墨蛟: 我是涓涓,細流著時間向前。
天使: 所以要見面
天使: 約定只剩下1年多
墨蛟: 帶走的妳的過去,妳的眼淚。
天使: 一直以來我用理性處理
天使: 面對你,我的理性從不存在
天使: 這次,還是一樣
墨蛟: 恩
天使: 面對你,我只是一個任性又長不大的女孩
墨蛟: 不,妳早已成熟。
墨蛟: 妳,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
墨蛟: 我知道妳知道,許多我未說的妳都洞悉。
墨蛟: 如此,夫復何求?
天使: 或許吧
墨蛟: 只是我注定不能轟烈,往事的鬼魅傷痕早已將我緊緊攫住,我只能選擇相信,然後不對不起妳的選擇而已。
墨蛟: 妳說那夢那日,我明白
天使: 什麼
墨蛟: 不過我卻不能將手疊上給妳
墨蛟: 我,這次選擇了相信。
天使: 相信?
墨蛟: 就像是等待妳說,妳找到了大海。
墨蛟: 我相信妳的選擇,相信妳。
天使: 恩
墨蛟: 所以這次我想我會觀望,而非自私的把妳拉住。
墨蛟: 妳很好,妳相信的人也一定很好。
天使: 恩:)
天使: 我相信他
天使: 我相信你
墨蛟: 知道如此,我就捨不得將手給妳。那太沉,網落了幾世回憶。
墨蛟: 我希望妳前行,而我,會在背後。
天使: 其實你從以前就一直忽略我想要你在背後還是並肩齊走
墨蛟: 我不知道。
墨蛟: 一直是如此的。對不起。
天使: 我不需要道歉
墨蛟: 恩。
天使: 我以前也曾是這樣的人
天使: 因為在乎對方,所以總以為自己所做的都是為他好
天使: ˋ如果這不是他想要的我們豈不反而自私
墨蛟: 不過這次是真的不行,身體,已大不如兩年前。
天使: 告訴我你現在真實的狀況
墨蛟: 我很不好。
墨蛟: 老實的告訴妳,這已經有了段持續。
墨蛟: 在很久很久以前,便開始了。
天使: 是怎麼一回事?
墨蛟: 不明,但,即是不好。
天使: 有趣過醫院?
墨蛟: 妳知道嗎?好幾次給妳的簡訊,都是我的真實性情。
墨蛟: 但妳一來了電話,我便不得不掛上笑顏。
墨蛟: 一直是如此的,我不想,讓你擔心。
天使: 回答我
墨蛟: 恩?
天使: 你去過醫院檢查沒
墨蛟: 去了,也等於沒去。
天使: 什麼意思
墨蛟: 心身症,不太能檢查出來什麼。
墨蛟: 我有去,可醫生檢查不出什麼。
墨蛟: 但是那份燒灼,那份疼痛我是知道的。
墨蛟: 不是刻意想瞞妳,只是聽到妳的聲音我就無法落淚
天使: 所以現在你的狀況是?
墨蛟: 無法告訴妳我真的很疼很疼...
天使: 哪裡疼痛?
墨蛟: 很模糊
墨蛟: 有時半身有時全身,有時泣涕有時無據
天使: 多久了
墨蛟: 很久了。發作不定。
天使: 從認識我以前還是以後?
墨蛟: 不知道。
墨蛟: 除了我,還有今天於妳說,沒有人知道。
墨蛟: 因為我總是要展著笑顏的,無論何時。
墨蛟: 妳知道,我不捨讓人擔心的。
墨蛟: 所以,都是自己疼。眼淚上湧,裝作沐雨。
天使: 笨蛋
天使: 你沒有腦袋嗎
天使: 你不知道降會更讓人心疼嗎
天使: 你不知道要為自己還有愛你的人好好照顧自己嗎
墨蛟: 可是,妳們都不知道阿。
墨蛟: 我只要自己疼。自己疼。
墨蛟: 聽到妳的聲音我就無法軟弱,無法奢求。
墨蛟: 我渴冀,卻永遠都不能讓自己得到。
墨蛟: 妳們有妳們的路,妳們的生活。
墨蛟: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天使: 我,這次,真的,生氣了
墨蛟: 我沒辦法。
墨蛟: 我沒辦法。
天使: 太過分了
天使: 威然那不是我的身體我沒資格管
天使: 雖然我不是你的誰我沒資格管
天使: 但是因為你是我在乎的人所以我要管
天使: 告訴我你接下來怎麼辦
墨蛟: 不知道。
天使: 沒有這個答案
墨蛟: 逃避也好,面對也罷,我全都不知道。
墨蛟: 我無法言說的。
墨蛟: 這份感覺。
墨蛟: 就算今天我答應了妳什麼,我想我還是不能放下好好照顧自己。
墨蛟: 因為在乎,所以就連病榻也會堅持。
墨蛟: 老實說,我實在是很不想說自己的狀況的。
天使: 不要自己承擔
墨蛟: 因為那聽起來可笑的緊。
天使: 我陪你
墨蛟: 妳還有他。
墨蛟: 我相信妳,也相信妳相信的他。
天使: 他會諒解的
墨蛟: 所以,我一直不願這麼說的。
墨蛟: 妳知道嗎?
天使: 我相信他也會依起幫助你
墨蛟: 其實我知道他的存在很早很早
墨蛟: 但是我想聽妳說。
天使: 沒有吧
墨蛟: 我不管我們的約定如何了
天使: 我們剛開始沒多久耶
墨蛟: 在剛開始變的時候。
天使: 好吧
墨蛟: 我知道某段時間開始的不同。不過這不是要討論的時候。
天使: 如果你那樣認為的話
天使: 等一下那不是重點
天使: 反正
墨蛟: 我傻,傻的驚人。我仍想著妳好,我就好。
天使: 你不要也不准在一個人承擔那份痛
天使: 我說過我會陪你
墨蛟: 我沒辦法擱下這,讓妳知道。
天使: 如果你真要我好就讓我陪你
墨蛟: 那痛來的太過頻繁,那身已被啃蝕殆盡
天使: 我相信他會諒解也會依起幫助你
墨蛟: 我是個殘人。
天使: 拜託,在去看次醫生好嗎
天使: 又或者是心理醫生
天使: 殘的是你的心
天使:
墨蛟: 或許吧。
墨蛟: 可是已經不在意的。
天使: 我當你同意了
墨蛟: 妳有妳的。其他人有其他人的。
墨蛟: 那我,就擁著這。
天使: 我等等馬上去告訴他
墨蛟: 不要
天使: 我就當你答應讓我陪你
墨蛟: 陪伴的方式很多。
天使: 我知道阿
墨蛟: 但我希望,妳不要為了這事如何。
天使: ˇ沒有要和他分手你放心辣
天使: 我們可以依起幫助你
墨蛟: 我是男孩,我知道那獨佔欲的
天使: 至少我願意嘗試
天使: 但是你沒有
天使: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墨蛟: 因為我早已不是我自己。
天使: 等到你想嘗試時往往來不及
天使: 你是
墨蛟: 我相信妳,希望妳相信自己。
天使: 你太沉溺於自己既有的觀念
墨蛟: 我不想妳為了我再錯過什麼。
天使: 如果你真不把我當小孩的話,就只要尊重我的決定就好
墨蛟: 可是這不公平的
墨蛟: 對他
墨蛟: 這不公平
天使: 你痛了,就打給我,用ㄌ一ㄤ的,我想知道你這痛來的多突然多劇烈
墨蛟: 原本他可以擁有更多的妳
天使: 我為他傷害了所有的你
天使: 我為你傷害少許的他
墨蛟: 那不可能的,這痛讓人蝕骨。
天使: 你們2個不讓我做點東西就是再同十傷害我
墨蛟: 我的疼,早已漫髓....
天使: 好吧我董了
墨蛟: 我..
天使: 我和你一起疼
墨蛟: 不能
墨蛟: 妳不可以
墨蛟: 拜託,不要這樣
天使: 我說了,你們不讓我做點什麼就是傷害我
墨蛟: 可是我沒辦法讓妳做點什麼。
天使: 嚴郁翔
天使: 以後不准在自己疼
天使: 不准自己承擔
墨蛟: 呼救的勇氣早已消融
天使: 我會幫你喚醒
墨蛟: 我知道妳的,但我也無法讓妳為我擔憂
墨蛟: 我知道
天使: 就像當初你被困在冰冷的枷鎖中
天使: 原諒我這次不聽你的話
天使: 別忘了,我們很像,不是只有你會執著
天使: 我該下了晚安
墨蛟: 晚安
天使: 痛
天使: 一個人承受和兩個人承受是不一樣的
天使 已經離線了。(2010/4/4 下午 03:31)
最近收到的訊息時間是 2010/4/4 - 下午 0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