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6日 星期四

(沒有設定標題)

慣了,就好。

人來了又走了,在心頭上捺下一個深痕,如菸燙疤,如火灼印。

不是我願意如此去猜,只是最後,我想大概就這樣了。

我能與人四年不見一見如故,但也有人會跟我一翻兩瞪眼。

不過一切大概就是這樣吧。

2014年1月14日 星期二

視角

當全世界都覺得你錯的時候,不管你有沒有錯都是錯的。

或許一直到最近,我才又想起這種酸楚的感覺,在一堆關係一而再再而三的瓦解之後,我才又重新體會,我知道自己是個激進分子,然後說話只要想說都不會有人能攔得住,所以我常常會發一些義憤填膺,去頭去尾的言論或 status,但這些卻全部被放大的時候,我怎麼說怎麼解釋,我想都沒有意義也沒用處。

故事從哪邊開始?

噢,如果有人從那邊提了,那就從那邊好了,某女遺落了男朋友所送的一件睡衣在別人家,然後隔天發現了,男友問要不要麻煩別人幫忙寄回去,某女表示:「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人家?」劇場A結束。

而過了不久另一個朋友下來玩的時候湊巧穿起了某女遺落的睡衣,男朋友表示不大舒服,我甚至還在幫忙講話說:「大概是有問過吧。好玩啊。他們都會這樣。」而那時候衣服暫存的友人也在場,忙作業,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見,反正我安撫完某女的男友後,我就啥也沒說了。(後來那友人表示會洗好寄回去,不過這也無關我事,送禮人能接受就接受唄)

而後一點,我無可否認那玩變聲器的事情有點惱怒了我,哪有人會三番兩次換聲音喊人,別人認不出來又在那邊怪說:「你怎麼 都不理我?」然後我就發表了自己的聲明,很嚴正的,我又不管誰玩變聲器還是要怎麼樣子說話,反正吵了我就會靜音──會發的原因是之前莫名的被不認識的人中槍怒罵,消毒阿,我才懶得又給某天外不為人知人認的室友罵,後來我也沒說啥,更甭提過多的舉動了。

第三,時序到了最近,我看不慣公主病情嚴重的網友,於是又PO了一段動態在我的FB版面,沒指名沒道姓,但聽說我 PO 完沒多久我就在某語音系統上頭被大家涮了一次──「因為大家都覺得我在罵某女。」

但實際呢?
有人來跟我確認過我數落的是誰嗎?沒有。

從頭到尾每個人覺得我不該那樣罵某女(這意旨他們覺得我那篇敘述根本就是某女的日常?),然後,就延燒到了很多很多,就連我要下崗火狐大使,順便抹掉平時沒啥在連絡在開FB的友人,這都會被放大檢視──甚至過激版本的有人建議某女回文反嗆......?這都什麼跟什麼?拿著爆米花跟板凳準備看戲啊?不分青紅皂白,不問是非對錯,反正只有越演越烈才有戲看阿的心態?

每個人都會說話,有眼睛能看,我到底想問問我是哪邊有問題了?

打遊戲打得不好,某女說討厭別人嗆她,我就再也沒嗆過,甚至最近我都是邊玩邊自言自語 ,這樣的颱風尾還要掃到我,我就不解。

而後來某女也少了跟我的對話(或許是因為增加了跟別人的對話顧不及麼呵呵) ,我也沒發作,她又不是我誰,不跟我講話還會少一塊肉?不會,所以我偶爾在她剛進來的時候打個招呼問候,後來沒對話就沒對話──結果外傳(或內傳)成什麼樣?我討厭某女,甚至連講話都不想跟她講,或是我跟某女在冷戰,場面尷尬得緊。

從哪時開始變成這樣的?天曉得?我只記得某女跟她男友交往後兩個月多一點,我就完全沒插手管無論什麼方面,也跟她男友表示:「你怎樣自己旁邊涼快去,別在那邊理毛,我現在忙專題才懶得管這些兒女情長」而後到了接近聖誕節的時候,又聽到風聲說我管他們交往很多,我能找誰問屈呢?我天殺的只是因為他們倆要下來玩,完全不打理行程,所以被迫去整理個行程供他們玩樂,這樣才在問點想去哪?要吃啥?這很過分?我不缺那幾千塊,就算再窮,了不起不要吃阿,說得好像我就貪那一點搞得別人都窮了(又是個呵呵)。

反正這年頭就這樣,不管對錯、是非,心腹說的話才是話,其他人都是屁。

噢對,再不管你說的人他們認不認識,他們只能往自己的交友圈猜,猜對了有戲看,猜錯了,那 Say Sorry 一聲,下次還能再猜。

2014年1月8日 星期三

冬‧往事

冬天過去了,彷若生命也在這不知覺間燃燒殆盡。

在這最後不到一年的學生生涯,心中百感,忠誠,或者忠實,我想我輩的癡愚僅就於此,人生啊,或者那些過花流水似的感情,我總覺得自己是罪有應得。

反顧這段時間中破除敗開的那些關係,又或是時間盡頭留下的汙燼,我都坦然,帶著詭異驚人的笑,面對於生命,或者餘生命,好多人問我對他們的感受,對人與人來去之後的那些「被剩下」的人該如何是好,我只好將視線拋至遙遠的他方, 畢竟之於我,是永遠不可能釋懷,罔論傷害或被傷害,我的生命像只耐受力極高的布袋,一邊前進一邊撿拾,所有好的壞的都封藏於腹內,一日一日,一歲一歲。

有些人看不下去 總問,那些破事你怎麼還記得,不好的不該的就把他們全忘了,這樣的人生不是會快樂些?不是能有更多正面正向的力量行走?

我卻只能再度把視線拋出,不回答,一方面或許是因為我默認了這種決定,那是種幸福,世俗般的幸福,善忘苦痛,擁抱日常,但那卻是我永遠不可能達到的事,畢竟有太多人太多牽掛,好的壞的甜的苦的酸的辣的日常,在我的過去土壤裏埋下一粒粒種子,會結果或不會開花,我只知道我會回憶牽掛,一生不斷的灌溉眼淚,期待一次熟成。

我又想起那些奇妙的善惡題,如果一個人選擇誠實,那勢必得犧牲或者面對整個世界的不公與不善,沉默在日光下意味的不是正義而是死亡,而過度輪擺的手腳只令生活像是台齒輪鏽盡的老式機器,嘰嗄不息,然而作為一個機械的宿命為何?我想它只是想要順從著體內自出生便鑲嵌著的價值晶片型轉、位移──雖然總有一天會遭到淘汰,那也是滿足的完成了製造者所希冀完成的任務。

但是一個人要花多少時間才能認清這些事實?

一天,一月,一年還是一輩子?

我只能在雪地中孤單地等,或許哪天突然的有了一個人願意不說二話的留下,陪我晃轉千年萬年,照見世界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