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30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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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日子丟在一旁,或許需要的是點勇氣,一點意外的緣故,我現在得身無分文到下個月中,該怎麼過,乾癟的肚皮沒告訴我。


有的時候計畫是永遠趕不上變化,不只是在人與人之間的待人接物,還是,天公變臉的速度,我看著陽台清晨橫掛的衣物在幾個小時內受大雨淋洗,百感交集。


有的時候想問什麼是谷底,還是,谷底就是谷底?


越過追逐的時間之後,我在手札上落了一枚淚滴,那些回憶如鬼魅尾行──而我真能一一擊敗那些風聲嗤語?


我想起H,或者用,她現在自稱的A,又再度上浮於曾棄置的平台說些令人傷心的囈碎。


(我真能不為所動?)


(我說,不,但是我已然無能幫上更多,因為彼此的錯過)


敲鍵盤的速度又回來,但是卻時常落空放空的腦袋。


 


真的有點餓。


2013年4月24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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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的走到鏡前,拿起刮刀往臉上劃去


一下、兩下、三下,熟練的像是行刑多年的劊子手一一除去臉上過多的鬍髭


窗外豔陽正盛,窗內細雨綿綿,我踏著扁舟往巨湖之心邁進


此次錨定舟停的該是哪塊忘不了的回憶


板塊追撞著板塊,癡纏嗤禪痴蟬


嗖地一甩──


原來只是在夢中撞上了迷失亞特蘭,潸潸煙雨削掉了時光陵角


 


回家。


2013年4月22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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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雨下了下來。


充滿點鹹味的,還有,那該稱作是酸澀口感的東西緩緩劃過了回憶湖面。


 


燈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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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又復見妳,這次卻不是在我們夢想中的華美教堂,妳也未披上婚紗向我緩步走來,而只是又拉起臉皮上那一抹略帶歉意的表情──笑,看起來卻像是在哭


我不斷迴返這兩年,藉手帳,藉筆札,藉著舊物舊地,卻發現回到那個時光卻總只有我孤身一人的背影遙遙等盼,或許會有,或許無的伊人背影。


好有些人問:「為什麼當初會喜歡上那樣的妳?」而我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或許,我迷上的,是妳底部那個同樣孤獨卻勉強微笑的勇敢靈魂,我在心底如是說著。


我們的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相聚與交會卻少得可憐。


白晝,妳有如灼日奔跑,而我是那過分癡愚的夸父直奔直趕卻注定不可得不可近汝之身;


夜魅之時,妳又似處在一無邊無盡的寂寞長廊,我聽得見呼聲卻始終探詢不著妳的跡痕。


妳在我的過去的回憶中滋生,盤根,且與日茁壯,我始終印象那個給我灌養了兩年後神采飛光發揚的妳。


我不是忘不掉妳,只是不願放棄那些時日的我,自己。


 


於是我溜著單車自妳旁邊經過,給了個揮手招呼與微笑。


再見,H。


再見。


2013年4月16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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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在晚上喝點小酒,氣氛的醞釀甚過於清晨,而夜也總是最易勾起回憶的濫觴....


2013年4月10日 星期三

2013年4月2日 星期二

雜談(同步更新於FB)

大雨就這樣地落了下來,不管是在窗內還是在窗外,緩緩地回首,我看望過往幾年的日子,半唏噓的想,原來我也來到了這樣的一個年紀,不斷轉身,不斷回憶的一個年紀。

「風從南邊來,捎來思念還是你的信息?」距離上次聽到朋友說這句話之後,原來也過了一年多快兩年,而許多以為不會變的事物,如今業已更迭,沒什麼是好,也沒什麼是壞,但總會令人有些可惜之感,好似電影向左走向右走,除了是部愛情片外,我幾乎快忘了裏頭敘眼的是怎麼樣的一些橋段而印記那張電影海報的巧合以及選擇,我們可能終生都在一座城市裡不遠的地方,卻一直無能相遇,這又使我想起了張姊的傾城之戀,一座城的傾頹造就了你們的愛情,天災人禍,還是命定緣分相累的炸裂,種種種種都都令我有種飛光易老,時序更迭的使人跟不上腳步的無力。

而後,是我的專題,我不知道我是獸族還是羽禽,是鱗介亦或異域,但至少有些時候我脫離不了那些死胡同,我知道總會有另外一部份的人可能傾羨我,但在某學科學群下卻沒有相應的學門天賦,這不就像是錯帶 AD 符文天賦上場的 Caster ,在技術層次達到某種高度之前都毫無意義嗎?我一邊寫著腦袋一邊環轉始終無法給出個正面正向的結果,於是又暫停,去翻閱書籍,閱讀別人的文字,我想我是需要點自信的,一種不受外在風雨打擊的自信。

還有什麼呢?明天,就回到宜蘭的老家了,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不是回家不好,而是突然想起在台東賃居處的這一切,一年之後又要如何搬遷的事而無奈罷,我不是很喜歡移動,雖然在移動的過程當中總會有所得,但是移動的當下我總會有種悵然感,該拾起什麼?或是該丟棄什麼?總感覺生活是一樣疊著一樣,我無能分割那些習慣的小小片段,不能說走就走,毫不留下半點猶豫、遲疑的離開......

恍恍然,又在電腦前過了一小時光陰。

恍恍然,快追不上世界改變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