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28日 星期四

(尚未設定標題)

我:今天真是他媽的爛日子,本來以為夢中的女孩是她,X!
我坐在電腦前憤怒的打著LOL,突然,餘光瞄到我的房門口有黑黑的東西爬進來:X!小 強!我大叫然後準備就緒拿起我的按摩拖鞋用力打下去:X!我又大叫,那隻小強卡在我按摩拖鞋的洞洞裡,真她媽的壓也壓不死,我沒有辦法只好移開我的拖鞋,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用左手壓住牠,我想我可能壓力太大吧:看你往哪裡逃!我神經緊繃的控制我的右手,辦完事後我鬆開左手,看著牠掙扎卻不能跑的無助,我笑 了:哈哈哈~我看你還能跑?拖鞋下去打完收工,地板留下牠扁扁的身軀和6隻殘肢。


 


小咪 (01.03.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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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1 淺談 "Hello world"

"Hello world." 在螢幕上印出這行字句幾乎是不管修習哪個程式語言都必須先驅的一堂課,其根源其實是來自 Brian Kernighan 所著的 "A Tutorial Introduction to the Language B"一書,提到的B語言雖然是C語言的前身,但是其提到的這個行為(在螢幕上印出那句問候)卻是一個最簡單呈現一支程式的長相、規則的最好方式。


所謂的 program 其實也跟一個人一樣,擁有四支形骸,以附錄中的 C 版本程式為例,首先,你會發現一行(或數行) include 的指令式(後頭用 <> 或 " " )夾住某些檔名,這是每個程式開頭最有可能出現的一個指令,它就像是一個人存放知識的大腦,用來引入運用某些一開始已經有些人寫出來可供運用的一些函式庫(函式, function, 將在後面幾個章節詳細解釋),所以除非你打算完全靠自己完成一支程式的所有部分,不然幾乎都會引用導入幾個來達到加速程式編輯運作的時程,而後來接連著的 int main(),則是程式中的主函式部分,它像一個人的軀幹,連結著手腳( function) 來實施執行任何你想要完成的 goal ,再往裡頭看,你會看到一行「printf ("Hello, world ."); 」這則是上頭提到像是手腳功用的部分,以「printf 函式」達到在螢幕上「印出 Hello, world. 的目標」,簡單的三四行指令就構組成你的第一支程式,讓我們一起對 programer 的世界 say Hello 吧。


改寫更替

這 是不知道第幾次我在午夜夢迴時看見妳的身影,那套絲綢般淡藍的短袖洋裝,飾以粉色緞帶的草編陽帽,優雅又氣質地站在對面的火車月台衝我微笑,以往我總害羞 的低著頭不敢多瞥一眼,但這次我卻決心問問妳是誰,為何總是出現在我的腦海讓我魂牽夢縈?我用上這幾年來未曾奔跑的雙腳,一鼓作氣地直衝下了樓梯,繞過地 下道而跑向妳存在的那個月台,但當我終於跑了上去,卻發現那兒早不見妳的蹤影,妳又給那蒸氣巨獸無情吞噬帶離我的夢中…..

到底我又要過多久才能與妳相遇?才能問出關鍵的那句──妳,是誰?

printf(“What’s your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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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自 小咪 part 1 (update : 整理錯字,內文略微更動)


(尚未設定標題)

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可以不再借助藥物(咖啡、酒精)入睡。


雖然 P 跟我還是若即若離,雖然我常常一個人吃醋到哭,但我想這些都是好的──至少我不是真的死了。


2013年2月24日 星期日

(尚未設定標題)

W不認識我


A確定走入回憶


S用力地扭頭就走


B還在一個似近似遠的角度


D另起了個爐灶把除我之外從我這認識的朋友都拉入了那個圈子


P仍在曖昧不明的世界


 


或許我該習慣這種沉默,這種就算世界塌了下來仍然微笑的沉默


看著螢幕上閃爍的游標,我又詞窮了。


2013年2月20日 星期三

(尚未設定標題)

他又回到那座樓,曾經的衝浪店,後來的雞排攤,更是他大學生活與她第一次賃居的小屋小角落──但如今不兩年光影,衝浪店消失,雞排攤易主,就連她,也不再屬於他。


他數著那些年月飛逝的生活,渾噩,晃蕩,還是更多的無奈上心上背,他是不忍回憶的,但是回憶總鬼魅般地如影隨行跟從,每當到了故地,每當重溫那些熟習的時刻,他總是會有種異樣感從不知道何處湧上。


一如現在,到了店老闆不再相同的炸物攤上挑了幾樣東西,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樣跟吃,完全無關的人體部位。


恩,他想起的是她的足。


他曾有兩次經驗,是捧起她的足,細細的修剪那腳趾上的時光廢墟,他無法說那是什麼樣的情悸,但是卻在心中永遠誌下了那種感覺。


前女友(呵呵,終於他在心中也將她冠上了這麼樣的一個詞兒)的足兒其實不是像大多小說裡描述的那樣大小姐,摸起來細嫩幼滑還帶點兒甜香,她的腳其實有著厚厚的一層繭兒,看得出來小時候是常裸著腳在外頭奔跑,想著想著那段我參與不到的過往,我臉上不禁浮起了一抹甜笑,是呀,多純真的年代,多純真。


付錢,提走了炸物的路上你一直在想,還有什麼是你不曾參與過的她的生活呢?


她說的不要選上相同的系上課,不要同樣的社團,你貌似錯過了許多高中以降你的興趣東跑西奔,但你卻多習得了等待,與更多的時間寧靜看著窗外。


你騎著車在這你可能再也待不久的小城裡繞著,你懷往過去那些殘存淪落的片片瓦瓦,但你知道就一如政客的保證守住卻再也回不來的寶桑亭台,你的青春,你的不羈都埋藏在這座城市的地心,一有鬼影魅過便會如火山爆發不可收拾。


然後又過了幾個日子,你安靜的,沉澱。


房間裡很滿,因為都是兩三年來的書與紀念物。


房間裡很空,因為不論何時都只有你一個人蜷縮。


關上燈後,你開始想像那隻跑在遙遠遙遠的山上的孤狼,你曾給人預測過的生命本質成像,靜謐在月夜下奔跑。


 


日出後,又是充滿等待的一個日子,不過不是等著死,而是等著重生時間的倒數結束。


或許,只有你才知道黑灰色的屏幕消褪之後的艷麗世界多麼完美。


那怕世上沒有天堂。


2013年2月14日 星期四

【Ch.1】 Hello world

提起"Hello world",我想許多人都不陌生,在不管學習什麼語言,它通常都是第一支給寫出來的程式,至少在台灣是如此,於是在課堂上我們點開空白的 visual studio,在 void main () 中輕柔的敲下我的處女code── printf ("hello, world.");


而回憶起當初,其實有點巧笑嫣然,不是對那code的格式規格有所戚戚,而是因為它讓我想起了 .hack 這部動畫中所架構的虛擬世界──「the world」,我也是如同一個遊戲初心者一般,一點一滴的從完全不懂程式的門外漢到了現在已經大三快畢業的這步田地,而每次當我回想,記憶最深的都是系主任那句──「我有一天一定要找你們學長來給你們做做演講,題目呢,就叫──如果我回到大一」,帶點警世意味,但想當然爾,年輕如那時的我們仍然不當作一回事的繼續嬉鬧著我們的 new world in program.


2013年2月13日 星期三

(尚未設定標題)

頭很痛,渴望酒精,或者咖啡因。


這樣的一個日子,無來由的哀傷,還有過去,還是過去其實過不去?


倒帶,不斷,無能控制的腦袋,迴轉,死亡,我看見許多若有似無的幻象。


我需要再回去,我還無能和解一切。


赤裸血淋的切。


開著玩笑否定那些嘔心瀝血。


誰能真忘?誰能?


 


在這世界上苟延殘喘的活,比死,還要折磨人心。


2013年2月10日 星期日

To B

B,妳躲進自己的世界並開始自嘲自諷,以為如此便可以躲過世界對妳的檢視,我感到難過。


但路始終是妳選擇的,妳該自己走,妳說的崩壞,只是種廉價的逃避,我想這點妳比誰都更清楚。


妳抓住了現實的岸,剩下不到一年的論文時光,我還是希望妳好,或許哪天不再逃避,面對妳自己,面對妳的筆──又或是全然的否逆,醒轉。


B,妳比想像中的更了解自己,所以,妳才會想逃避吧,不過相對於妳,我卻是逃無可逃、走投無路了。


我將花剩下的日子去追逐人生,追逐自己,或許,這看起來還是青春期過於稚嫩的反社會型貌,但卻也只是我自己的唯一救贖。


 


時光改變不了什麼,妳比我更清楚。


我們最後都將回到的那條路上,妳比誰都更清楚。


2013年2月8日 星期五

re

到這篇以前,從2012年2月,回頭一望,我竟發了兩百四十多篇文章,而光是六七月兩個月間,我發了一百多篇長短文。


過去的一年算是什麼呢,經歷過許多難肯的科目,分手,酗酒,讓生活像一灘爛泥的自墮,搬家,朋友的離散,更多的自暴自棄,更多的酒精,不正常的生活,過去的一年算是什麼呢,反芻又反芻──真的看清楚自己了嗎?還是只是將一切撲朔更迷離。


在一整片巨大的星空下,持續靜默,生活,或許我變得堅強,或許我更加逃避,但至少現在的自己有些事情是不能戳不能碰。


一生中得沉淪多少次,我想著,又想起去年年中時右手的疼痛,有如巨樁一下下地敲槌在其上,但去檢查,醫生只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壓力過大。


是,我是瀕臨崩潰的壓力過大,還有什麼呢?


七個月,到今年年初我才略有些許釋放,但我知道有些東西仍是回憶裡趕不走的,就算只剩我一個人記得,就算。


如今的新人,我還是得避開某些餘地,或許我逃避的,她逃避的,始終是自己,無能對自己的感覺負責的我,甚是可笑。


我說我不溫柔,我很壞的。


過年了,寫著寫著眼淚卻掉了下來,十句有九句謄不上網而沉在孤單的手札。


爆炸。


 


我只好短暫的休停,讓無數的歌曲洗進我的腦裡。


這篇沒寫到想寫的,或說想寫的都成了淚水。


2013年2月7日 星期四

(尚未設定標題)

我們究竟走上了這種道路,不能再淋雨假裝自由,不能再奔跑追逐青春


我們究竟走上了一條沒有結局的道路,它的名字喊做──悲慘世界


 


日子又飄忽了幾天幾月幾年,我不知道該如何聯絡S,感覺想見面卻是一點話也說不出的。


而後,是凋零,或者說是打落的春青,從床上醒轉,宜蘭的陰雨令人發毛,世界都在滴答聲中展開(然後消亡)。


寫了一點東西,又反覆的完整蝕去,那不夠的,不足以繼續。


每次返鄉,都像是一種巨大的洗牌,不管是對自己的生活,還是想法,甚至是身體,每次都面臨巨大的洗牌,我不斷清點著。


新家房裡的東西很少,有種自己彷彿很難融入的感覺,巨大的空房,潔白的牆,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角落默默萌芽,晃了晃腦袋,又回去。


 


呢喃呢喃呢喃,有點碎。


2013年2月1日 星期五

對不起,自認為是垃圾大學的學生,我不合群,但是我願意為自己負責

是呀,兩年了,轉瞬之間我也從那座人人稱羨的白色高中畢業,到了一所目前同學說的垃圾大學的學校,呵呵。


其實不只一次了,我想我這個人對土地的感情很濃厚吧,所以當我真正有自覺之後,我是不想那塊地方,或者場域給汙染汙名化的,所以當好多人覺得奇怪,我怎麼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念書,那裏會不會很不發達的時候,我語怯,其實心中滿是沮喪。


如果重來一次,或是很多次,我會不會進入這所學校?


這問題基本上不會實現,問了也等於白問於此略過,但是對我來說,其實我覺得不差。真的不差。


這兩年我做了些什麼?


其實風風雨雨,我也做了許多我高中不曾想過的事,一開始只是提筆寫的心情,得了幾次賞識,我真的很難形容在螢幕前發現自己寫的散文拿到首獎的時候,那份成就感,雖然只是校內的小比賽,但對我而言已經是很大很大的鼓舞了,其次參加的幾個刊物,雖然有好有壞,有缺有失,但至少我確實知道我自己掌握了什麼樣的能力能給什麼付出,單車一日兩百多公里的長征,單人,怠惰運動的我也不曾想過自己會這麼衝動的就出門,然後去到好多地方,有熟識的,有不熟識的,談了一場戀愛,也體會到某些魚水,甚至跟朋友跑了間小的電腦公司業務,這是私人的。


官方的部分,我到底進入的是一個資訊工程學系,習得了某些專業或非專業的術語,學了很多不同以往的思考模式,雖說因為我懶惰的緣故,程式能力不能算是頂好,但是給點時間還是能夠做出來成果的,差別在長短而已,我能夠教人,不管是什麼科目,或許我沒辦法解題,但是我能夠引領著同學、學弟妹們思索,把問題的方向推理清楚,把應該知道的東西讓他們推敲,這是我自豪的,我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很能夠可以做些什麼,在我這個系所真有如半桶水,但是卻能夠不斷不斷的在壓縮中看見些什麼,發掘到更多自己的能力,這是我喜歡的。


我不否認其實一路走來我把自己定義定位成什麼人或是什麼模樣,注定要成就些什麼事,但是我卻是一天一天的行走,有好有壞,有甜美有哀傷的過著每天,這是我赤裸裸的生活,是我不曾想像過的我的生活。


所以要說是爛大學嗎?我卻覺得到台東是種注定發生的事情,若不是到了台東我也不會是那個樣子的我,雖然前些日子將蓄了兩年的長髮剃至頸脖間重新開始,但是有些回憶卻是比寄宿在長髮中更根深蒂固的存在我的文字中,每當我一一翻過我過往的簿冊或者格文的時候其實我都會哭泣,不一定是悲傷,有時也因為喜悅,我好難得看見如此真實的自己存滅在方塊與方塊之間,聲符與形韻之內。


有些人進,有些人出,一如當初我們畢業母校時候的「童話」,我們都得開始面對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苦惱,有些家庭辛苦,有些人輕鬆,但卻有些事情是必須你得自己度過的,當然偶爾也會怨懟,知道某些人以著不純正的態度或方式取得某些成就,但時間過了也就淡了,那是他們的人生,並不是我的,我知道我只在全班名次的一半以內,有許多東西其實是比不上其他人的,但是我卻知道我學到的某些東西也是其他人所比不上我的──如此而已。


雖然還是在意他人的目光,雖然還是恐懼著某些事情的發生,但我確實是更大度了,在上一次的失去之後,我知道我往前走了,雖然花了七個多月,包括沉淪,包括失落以及許多不為人知的墮落黑澀,但是我確實是走了出來(或繞了進去),我知道我重新拿回自己的掌控權,對很多事,我不再被禁錮在妳的目光中舉步維艱,我知道我已經不同,這是我對現在的自己下的一個新的定義,我看到的不是妳看到的我,而是我看到的我,我想成為的我──


 


光陰滾著,日子還是一頁一頁自牆上脫落,對不起,我不合群,這是我選擇走上的,一條危險的路。


我夠大,該為自己負責了。


我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不斷的,往前進──就算下一步,即將陷落無盡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