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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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窗好迷,短短的倒映北市天空難得一遇的雨中初晴。


望著望著,我竟沉淪下那平靜,萬事無廢無興。


畢業

畢業,身為應屆生的自己回頭看望最後一眼校園,這我蝸居三年的細殼。


那些一起瘋過鬧過笑過癡過的回憶,即將在數日後畫下句點,想到如此,我不禁心生感慨....


真的就只能如此麼?


我人生最大幅的水墨即將收筆,而我,卻什麼也不能帶。


畢業紀念冊上往迴交觴的過去,數道輪迴交錯痕跡,班班朵朵迷迷,浮浮沉沉依依。


冷氣轟轟地響,意欲圖擴新燻。


黑板依稀,數日殘存笑語,右角鐘兒倒轉不息。


 


最後,我想,我還是無法畢業,自這廣褒的回憶抽身離去....


2010年5月30日 星期日

虛擲

自以為清高,或著離俗。


把自身投影扔入一本書,一個遊戲,又或是無數漂流的故事殘章....


這是現代人之所以逃脫當下的一種姿態。


 


我想,一切應如是。


touch

看著社團學弟妹們的淚灑告別,我一想如今業已一載。


我闖蕩過的大小社團,又或是各種集會組織聚蘊,如今帶給我的也是深淚。


如海,如藍。


莽莽撞撞的自己,經過無數潮汐的拍敲,逐漸成長。


可能,還會有下次;也可能,終生喪失,想到此,我的淚不由汨汨。


我們一生都在找尋,那一次的曾經,遺落的或許是種不經意,但卻深刻的人事物。


其實我們都知道,丟不棄的牽掛會在將來化作路標,指引我們再次迴游。


迴游至,心底至善至高的所在。


2010年5月29日 星期六

卒業不能

我想,我還是沒辦法畢業──自妳我的關係裡。


一開始我想搞懂的,不過就是個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如此不同。


想法思想行事,我想知道掩埋偽藏的真相背後埋著什麼?


可是,還是來不及。


是誰先放棄誰的?


 


我看起來就像是在逃避,躲進一道又一道的藩籬,妳們說。


現實,是不可抽離的。


關於我的孤僻,我想這大概也是種不可抽離吧。


我並不是,我真要強調我並不是不願意或著冷面,只是相對的我模糊。


我讓自己單純,盡量瓜分二元──是,不是;好,不好;行,不行.....


我想我們還是回去,不要再往來,不要再通信,回到只是偶爾簡訊關心的那種朋友。


所以我們的種種就可任之風乾入海,消失在偶爾?我想問著。


高雄很遠嗎?現在,對我如此。


 


一直,我都是站在這裡觀望著另‧一‧個‧世‧界。


我不懂妳們說的出人頭地,我不懂妳們說的成熟。


逐一逐一的熄滅生命的花火,我不懂為什麼該如此?


天真,妳們總說我天真。


陽光花朵,鳥兒鳴蟲,各有各的世界,然而,我卻是天真?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納受。


 


妳們要的,我始終無法給。


我以為我能夠成功逃出,披冠戴帽的華麗畢業。


但,冠帽是上了,卻是揚花的丑旦色角。


 


平原上到處都興起了建設之風,那走在其上的人們心底,何時會迎來砍碩重建之風?


2010年5月28日 星期五

寫在終章之前‧典當時間的人

很可惜我必須告訴你,我們都已經大了。


我們都大到張開雙腳就能跑,伸開雙翼就能飛翔的年紀了。


於是,我在此想要告訴你,別再注意。


意義是無法衡量的,只有『價值』能夠被衡量,被比較,她說。


於我在此想要告訴你的也僅僅如沫了。


 


一直,你不是走在一條正常的道路。


你的世界沒有黑暗,但也不常有光。


你抵達不了每個人的身旁,但你也不是一個人踽踽獨走在另外的平面鏡像中。


你知道,且你深信的單純,在現世不過是種窩囊。


你喜愛,且你緊擁的真實,相對於斯也不存於是。


但,你並不需要在意。


 


有著小小的人們,小小的幸福,世界是你的。


而你,也只需要看著那個世界。


2010年5月27日 星期四

看見

我雙眼能看見未來,他說,有人嗤笑。


我雙眼能重現過去,他說,有人嗤鼻。


最後,他只好很老實的說──因為我看見的你只不過是坏黃土。


雪國

他是個偏執的人,世界只有黑白,或許說只被容許黑白。


他的生活一絲不苟,不容許任何常理外的差錯。


常有人問這樣是否太過嚴肅,他哂然,不答。


嚴肅的定義對他也太過複雜。


她們都以為他冷,殊不知他底心有著熱火。


他不排斥的,任何交往。


只是,他不輕易與人交往,他明白他的個性。


一但確信了就會完全投入的飛蛾撲火。


於是她們都不明瞭,以為他只是個冷感的人。


 


他處在雪國,抱著最深最炙灼的眼淚寫書。


因為他知道,唯有在書中他才能如此靜謐的抽離人世去愛。


2010年5月26日 星期三

想像中

想像都是美好的?


看畫紙上未乾的油畫漆料,我突兀的想要逃。


逃開,這不正常的人世。


-

如果還有重來,我會讓它沒有重來。
我這才知道我一直再逃避
墨蛟: 逃避現世。
牙: 我寧願面對. 逃避對誰都沒有好處
墨蛟: 我只是,突然看清。
墨蛟: 電腦掛著,我去看醫生...
牙: 你老是把話把想法放在心上
墨蛟: .嗯
牙: 難道就不能....
墨蛟: 太少了,對話,我無法完整表達我的想法
墨蛟: 好濃好稠...
牙: 那你就應該大聲的說出來不是嗎
牙: 就算永遠也說不完
墨蛟: 失語
墨蛟: 太多的往事鬼魅纏身,我怯懦,一再退後
墨蛟: 我是想說的,卻總找不到個出口,得以,發聲
墨蛟: 愛與不愛在現世早已不是重點
墨蛟: 單純與否也簡粹得只剩空談
墨蛟: 一直,一直以為些什麼的自己,其實只是個自私的小鬼
墨蛟: 活在逃不開的私世界
牙: 你早就變了 在我離開你之前......
墨蛟: 或許該說,每個人都說我變了。
墨蛟: 可我不知道,因為我找不著原本的自己
牙: 當你變了 我也變了 你知道嗎 為了別人改變自己.
墨蛟: 像是一個逆退行路的人,想要撿拾沿途灑落的物事,可他忘了時間不會等他,地心引力不會停止,於是,他愈倒退失落的愈多
牙: 往前不好嗎
墨蛟: 沒有不好,只是再也不會回復那個當下的自己了
牙: 往前 退後 都不會再回復當下的自己
牙: 那往前不是比較好嗎
墨蛟: 自己,是什麼
墨蛟: 意義,又是什麼
墨蛟: 我問著
墨蛟: 我無法接觸碰靠常人習以為貫的世界,我曾以為我錯了,但如今我也不確定了


 一個一個,我無法開心的笑,難過的哭
我在也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算是人類,還只是一有機物


2010年5月23日 星期日

待續

你知道嗎,知道,我一直想要就著月光寫封信給妳。


不用太深的墨水,不稿太難的繾綣,就只是簡單的寫信,簡單的為妳提筆。


寫這些日子以來的花花雪雪、霜霜月月,寫這些年以來的恩短情長、思深意堅。


雖然,我知道妳並不會來,不會拾走,但我仍願意駐留,這一晚的清池。


 


妳知道嗎,知道,今晚的月兒多皎,星輝如燦,一如多年前出現在我面前的妳。


素,淨,且勻白的不像話的妳,我多麼思念,多麼想再一次的告訴妳....


此情不渝。


看見

再一次遇見,我們都已不一樣。


妳有妳的他,我也有了我的它。


原以為一切是靜止的時間軸,忽地向前跳躍,一口氣走了十年光影。


我想很多都是我們回不去的。


聲線膚質髮質,還有很多都是我們回不去的,單純。


 


至今我仍一個人在等待....等待


2010年5月22日 星期六

殘殼

天的盡頭有些什麼?他問,卻不期待得到答案。


似乎從小時後就是如此了,他問,可是他不期待答案。


他回想過去的那段時間中碰觸的點點滴滴,他知道,就是如此,就只是如此了。


生命的橫直交綜,湮滅了太多意義的存在。


他記得曾看過的一本書如此寫:「當一切都經過時,生命就結束了。一切由不得你選擇。」


似乎,真是如此。


他跟她,他跟她們的相處一直是如此。


某一天,燈光美氣氛佳的時候就被告知──我們,結束吧。


(不是你不好,是我配不上你。/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卻發現我始終無法化解你眼中的陰鬱。/乃甚算命的告訴我這輩子單身。)


他都靜靜的一一接受。


不去干預改變一向是他的習慣,他寧願放自己一個人,也不想要她們不自由。


走著走著


啪嚓──


他低頭,看見那不經意落地而現在又被湮毀的蟬殼,他竟沒有了罪惡感。


那十七年經過,還有好多好多的十七年等著接踵而來。


他知道,知道。


2010年5月21日 星期五

續‧典當時間的人

第三天,還是第四天?


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下意識的看錶(雖然它不存在)


典當時間的人,離開人的時間。


 


雨輕飄飄的落在頰上。


日出日落,月升月息,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判斷時光的根據,雖說有似於無。


他想著,這鋪天蓋地而來的長絲。


他想著,這幾日來的生活。


他想問:時間,到底是什麼?


 


沒有時間的桎梏,他沒有比較自由。


沒有時間的提醒,他也沒什麼失落。


那,為何時光軸要存在呢?


 


他問,靜待回聲。


2010年5月19日 星期三

雲煙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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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別,過往的日子是雲煙。


近日整理信盒的時候,意外瞥見一些舊時魚雁。


有美好,有憂傷,隨即我起了火。


將過往送回天堂。


續‧典當時間的人

直到失去時間,我才知道原來只要單純的活著,竟也如此困難。


 


尼采說「永劫回歸」的概念本身是「反永劫回歸」的。


典當時間的人原以為失去時間,不過如數學座標系統中失去一軸,從空間變成平面,從平面回歸原點,殊不知道所謂的時間是無法被剝離物外的。


因為一切不可能再重來,所以每件事都預先得到了寬恕、被諒解、被承認....


他在沒有時間的日子裡亂撞,往事鬼魅纏身....失去重量的左手再也,再也沒了知覺。


典當時間的人,典當的不只時間,還有,還有他之所以存在的現世標的。


 


聽著一個又一個熟悉的名字自我嘴畔滑出,一道又一道鮮明的景色突破困鎖,在我所認知的世界結上枷網。


她,抱著熊布娃,躺在平靜的火車軌道上。


她,捲著無數飛塵,漫走海角天涯。


她,被廣大的字紙海淹,微垂的手劃破天,遙對著渡鴉群鷗。


她們,她們追來了。


一個又一個自墳墓裡爬起,叫著,喊著,嚷著我的名....她們追來了。


 


典當時間的人,迷失在廣褒山川,迷失在壯偉寬淵.....像是沒有影子的鬼,晝伏夜出於曖曖昧昧的俗囂凡喧。


 


 


 


典當時間的人

這是一個跟時間競走的遊戲,我強迫你們典當。


如果在下個月二十號之前完成,我將會歸還你們的典當物並增與利息。


好了,現在,你想要典當什麼....?


 


有人拿出鏡子,有人拿出皮包,還有人拿出學生證健保卡等有效證件....


而我,左盼右顧,愕然發現自己竟是一無所有──


「沒關係,下次補給我就好了。」她說


我帶著悵惘的心情上課,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向深崖,現實的真崖。


 


時間敲鐘,離課者芸。


我緩步,向前,如薛佛西斯堆著沉重石塊.....


漸愈走至她的面前,舉手,脫下──這是我要典當的,時間。


我拆下了錶,離間了時間,我想這是我唯一能夠付出的貴重物。


 


就此,時光停留。


而有一人急起,為贖回時間奮振。


 


 


 


2010年5月17日 星期一

專心

酸楚,一大早給他該死的傷春悲秋?


不,我想我只是不習慣──不習慣專心之後的反差。


我喜歡一心一意做一件事的感覺,卻每每離不開那種沉陷。


完成了,失去了的無所悵惘。


所以我說專心使人疲憊,重點不是在專心本身,而是在其後....


 


巨大的反差空洞


2010年5月15日 星期六

活在有光的世界

整理了一下信盒。


其實說是整理,也不過是翻翻看看,丟新的進去,放舊的沉淪。


一時之間,發現自己其實有好多Secret messager,秘密傳訊者。


有一封的,也有一捆的,有大的,也有小的,林林總總擺盪了那段黑暗時期以來的所有時光。


 


原來,還有人跟我這麼好。我這麼樣告訴自己。


 


在外面透出生命的,是那些亙早習經海風的參缺....


在內底洗盡風華的,是那無從飄落的遠方行歌....


不管,內容為何,我都曾經為之撼哭潸然;不管,時過境遷,我都會因之再起信念。


或許,這就是我的美好,一種微不足道。


 


在信紙連結的背後,有雙目光再等待。


 


 


 


2010年5月14日 星期五

list

人生,過於廉恥。


其實並沒有生活的重擔壓著我,但我卻已覺得過了好久好久沒有獨自開懷的時候。


 


誤會,橫亙漫延。


有的時候會遲疑迷惑,這社會到底教給了我們什麼?說話,還是不會說話?


自習課在教室睡覺時班上有點小吵這我能理解,但是玩球會不會太過份?


就連被砸到回頭問了一句:「是誰在教室玩球?」


都會被罵粗口,被大聲告訴:「教室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


無奈,難道教室就是給他們那群打球的人的嗎?


 


心寒,上天已死。


我從沒有一次如此絕望,面對著現實。


 


等待,脫離逃困。


誰可以遞給我一根繩索,讓我有繼續對抗大風的能力?


 


單純,不要多疑。


我可以簡單的哭簡單的笑,只是不要懷疑我簡單的存在。


我,一直都想弄清楚,對你們而言什麼是人?什麼又是其他不堪入耳的東西?


早該有些體認這社會的"蜂群效應",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於你們。


不要讓最後的校園生活充滿鄙夷,不要毀了我所喜的這間高中。


 


 


 


別問了,我不會說,但是可以提起,提起那些失落的信仰、依歸....以及自我。


結果

落幕了。


截至如今,三年的課程追著期考結束而落下了永垂的幕。


不捨麼?


不,或許該說是種超然。


當目標只唯一時的超然。


我不停想著我們這群人在這之後將會去哪,以及做些什麼?


「你們將來會成為這社會的中產階級人士,不要笑,也不要不相信,你們將來會是這社會的──代‧名‧詞。」一位演講者如是說,我卻只感到再也回不去的悲哀。


猶如幼鷹離雛初長即被推下高巢學飛的無奈。


我們一天一天向前,為的也不過是想重拾過往逐步逐漸遺失的「美好」.....但時間,從不給我們從容整裝的機會。


我們是一個又一個的死刑犯,在機艙口前排排站。


嗶──


下一位,下一位,再下一位....


沒有人能保證我們下落地是深淵或廣海,沒有人能告解我們的微哀。


機械式的死刑,計量化的人群,我們都在朝某個自己也不清楚的地方飛去....飛去....


然後欺騙自己──我,曾經活過。


 


 


墬機

抬頭,十二萬英呎一灑而過的飛機雲。


她想知道她在哪?


醫院頂樓,欄杆之旁....不,她指得是更早以前的她,在哪?


曾經被當作120燭光閃光彈的她,如今已一無所有──就連笑,都覺得疲倦且毫無生氣。


體內有什麼東西再崩壞,嘩啦啦地從眼角不斷流瀉而出....


到底,是什麼....?到底,我....在哪?


 


風很強,吹得令她睜不開眼。


對了,她想起之前似乎就是如此,在那,在那,還有那....一切就像現在。


咻──一聲


破碎的不只她,還有無數記憶遊蕩的黑盒箱.....


 


 


問路

該怎麼走?他問著她,一顰一笑皆媚入眼。


該怎麼,走?他,問著她。


巨大的時空裂縫橫亙著他們之間,看著隨時歲漸衰的她一再重複的問:「該,怎麼走?」


他想走回的不是忠孝東路四段,不是信義大安區間,更不是某座深具歷史意義的博物倉庫,而只是他們的從前──很輕,很淡又很傻的從前。


一只背包一桿筆,一疊畫捲一縷稿的曾經,那曾是他們都義無反顧的,曾經。


然而,他知道他們都已回,不去了。


她少了熱情;而他,少了她。兩個人都已不再是之前的那個自己了。


即縱如此,他還是想再問一遍....


 


「該怎麼走,才能重回我們的回憶.....?」


 


 


 


2010年5月12日 星期三

遺失啟事

你在找尋什麼?


有人寫下貓,有人寫下錢包,有人寫上多年不見的朋友,而他,卻寫下了牽絆。


他一直汲汲營營努力著的,牽絆。


為此,他做過許多事,值得的,不值得的,受讚頌的,不堪入目的.....很多,很多。


可是到頭來他得到了什麼?


一段長時間的反目?


一種不信任的蔓延?


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用眼淚洗去傷心?


他不知道,他找尋的。


 


 


他不知道,他,找尋的....


2010年5月10日 星期一

我們沒有在一起

-想打這篇業已很久,只是丟三落四的個性總讓我很難將它從腦海中揀選出。


 


聽著學弟電台生疏的介紹這首歌,我們沒有在一起。


我想起了許多事情,或著該說,我想起了許多──如果我們沒有在一起。


我總是如此想著,如果我們沒有在一起,這世界會如何?


 


在我的過去旅徑載錄著許多可能,這是我最近讀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所想的。


托馬斯跟莎莉特的結合,僅僅靠了七次的偶然。


碰巧的發生,碰巧的錯過,然後造就了他們的愛情,相守於際。


偶然,儼然成了最淡也最深的鏈結。


 


而我的偶然呢?


如果不是懶得選課走入三類,我會遇到如今的種種?


如果不是碰巧想要再次重溫感動走回RO,我會在多年後的現在再次認識如此多的人?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生命太多的叉口,如果不是....


如今的自己卻有些感念,在社團在學生生涯中經過的許多風景,看見的許多人。


如果我們沒有在一起,今天我成為的這個我還是我嗎?


 


抱歉,短時間內我還是不太清楚我想表達的是什麼,只是有無限多的問號徘徊告訴我:寫下寫下寫下,然後總有一天我會懂的。


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

-

地圖有些發霉,遠天有些疲憊。


漫漫無盡路頭呷滿乾杯,八荒四地求路無門。


我走在自己的街,走在自己的飄泊。


天空很輕,旅心卻沉。


我回頭,想看清綑綁我的是些什麼。


 


 


 


2010年5月7日 星期五

遺忘錄

網頁開開關關。


我知道我要做些什麼,卻總是遺忘了當下之感。


我想說的,也就是遺忘。


重新回到了一個地方,一個載滿回憶的故土,感想是如何?


是物是人非,還是物非人是?勘比有鄉歸不得之腸中車輪轉。


最近一直有些機緣讓我能夠重返,或是一個過去的渺遠角落,或是重新見著一個人,我想著改變。


一瞬間,不只物外,就連我們自己都改變了無數無數。


一剎之間,有種感慨。懷念的已不再。


我瘋狂翻出舊時記憶舊時相片舊時迷離舊時盤桓,雖說早已徒然。


我仍想藉著如此,重做一夢。


重載一本往後倒走的,遺忘錄。


母親節

母親節,我想起無數流淌過我生命長河的美麗女性。


或許,是種緣分,讓我注定得近不得解。


靜讀

在故事裡漂流,我總有種不真實感。


好似一切應有的早已消逝散落於空,是的,消逝散落於空。


自身的存在與物外所化隔藩無蹤。


然後,揮著或許一輩子也提不起來的劍斬破──天地。


2010年5月6日 星期四

序曲

太多的段落不知如何更新,我想我是太過注意。


每個時刻都是小小的花火生死,悄聲來去,初夏仲夜之夢。


2010年5月2日 星期日

我想

我還是選擇了寧靜,沒有資格,沒錯,我想,我沒有資格。


news

一直以為我可以,沒想到還是不行。


丟不掉眼淚丟不掉傷心丟不掉煩惱丟不掉名過其實的淵祭。


好想好想哭,一口氣逃離,這世界還有無數期待。


妳知道嗎,看巴黎我愛你的時候我哭了,眼淚是一個嘩啦啦的不止停。


那是由好多好多的寂寞串成的一條珍珠鍊,泯遠,不止提。


 


說真的,我討厭誤會。


我希望周遭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愉悅,所以我不堅持。


老實說我並不偉大,但你們交往時我也盡量避開,不要到現在自己分手了再來疑怪。


多的,我不想說。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好好過。


 


心情很雜,時間很散。我似乎零落了。


啪──地一聲,拼不回原狀。


2010年5月1日 星期六

外出

五點三十,我騎著車到海邊。


短短二十分鐘的路程,卻有種進退。


其實,我是一個人。


清晨的天空淡淡,不多雲抹,微存是昨夜未褪的涼。


我在長椅旁卸下所有裝載,靜靜的,仰望天空,這海天交錯的景。


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經過,我心飄悠,那是種惶恐,配上偶遇的大潮起落。


沉澱,凝視遠方,我望見一釣者。


拋鉤,欲執何物?


想起鐘文音在《慈悲情人》中的比喻,不禁深陷。


我們都是潛水伕與海洋,相親相對相近,而後相離相悖相去。


在我還擁有你的時候,拜託,讓我別哭泣,讓我能夠相信我們所相信的。


遊客漸多,淹滿了整片大沙荒漠。


長椅仍空。


我逕自遙望,遠歸。知道有些來不及了。


天空無鷗,地行無獸,我讓自己沉澱在這遠方....遠方....無人能及的高塔危樓。


 


 


晚歸

不必給我留位,畢竟你們不曾在我的期望中出席。


海與石像

海風微鹹貼著他的臉,靜靜的,無語。


這片沙灘地是他們初遇初識初結之所,如今再遇也徒留空虛。


他抬頭,讓劉海蓋瀉前額。


等待,抬頭之姿,將自己擺塑成一座雕像。


如此,再過萬年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