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28日 星期四

那個,專題啟動

不要停止書寫,因為那是你賴以思索的方式。


某個比賽的截稿日意外的近,我才發覺原來又過了一年。


光陰以跳躍的方式前進,而人們不管往不往前都得做出決定,是的,做出決定。


這次搬家的過程中,我清理掉了許多東西,不管是內裡的還是外在,對我來說都是場巨大的翻洗。


朋友圈,後來發現還是會有些人進進出出物換星移,不過也就算了,或許那是命定,而我只消等待與行走。


最近倒是有了些討厭的感覺,或許我該調整我道歉的習慣,對於每件事──至少很多,不要為了和平低頭,要為了公義。


我想起最近發生的許多事,大多都是因為一個小插曲,然後吵架,我總是習慣幫別人找理由,各種樣的,合理化別人的錯誤,但有時,那卻是錯的,我不需要替人背黑鍋阿,不需要那些沉重的包袱。


在新家慢慢整理的過程中,我發現似乎每個新家永遠是空蕩蕩的,還未沾染新主人的生活習氣,前主人的日常卻早已消耗殆盡,而這樣的場所永遠是有種生份的冰冷感。


我總一個人在角落觀察,不管是遠或近,高或低,這種蔓延出來的,有如屍臭氣一般的難堪。


我又想起我宜蘭的新家,因學賃居在外的我偶才能回去,那兒房間有了我的氣息麼?還是依然新如無人居?


 


呢喃,不要停下筆,不要停止思索。


那是你唯一剩下的,現實──無論何時。


2013年3月26日 星期二

2013年3月25日 星期一

雜談

#1 非關正義


所謂的正義,也不過,是相對性的東西,如果妳說我在他人面前讓不勘,難道,封鎖規避起來,我就不令妳難堪?


無趣,在網上翻了幾個滾兒,鬧得沸沸騰騰的幾件事都是鍵盤柯南。


 


#2 專題


一概的模糊,翻閱多少書只是累積多少虛無,抓不住精準的描述,感覺像是收不到訊號的天線空轉....


 


#3 (____)


搬家,想家。


台東燠熱了好幾天後,突然轉冷,毛毛細雨飄飄。


我總會想起幾公里之外的家鄉,雨,蘭,我青春成熟成長之地,然後是──大學,埋葬之地。


現在的生活或許日有所進,或許只是原地踏步,但我告訴自己要踏實,雖然偶爾會給回憶燙醒,但是有許多現在身旁的,必須抓緊。


好比,那些流逝飛快的時間。


 


 


思緒被擰成了短簡,錯綜在一道道飛光,誰又有詩鬼的豪氣斬(燭)龍足食其肉使時間暫停?


或許一切只是空想,只是,過於理想的。


2013年3月18日 星期一

(尚未設定標題)

當自己小小的用處也消失的時候,自己會不會也跟著消失──


 


我總想著這些,或許,可能,假設性的問題,好聽點是心思細膩,難聽點,就是自找麻煩,但是我是多麼希望不要被直接否定。


不管在哪個方面,學科,術科,甚至是課後的交遊或其他零零總總的特殊技能。


我話說重了,是因為我真的有些不大好受,我還是很難改掉那些習慣,或許吧,幼稚的是我,需要體諒的是我,你們都很好很強了,是我一直在耍廢。


大學以來,其實有時候我會迷惘自己在幹嘛,自己系所的東西被系上專門專業的老師不肯定,而系所外的那些則是沒自信跟別人一樣好,到底時間花了下去,得到還是失去?


我一直不想以成敗論,以結果成王敗寇,但是好多時候卻是被大家這樣子削呀削,或許哪天我再無歪枝斜幹無岔葉異果的時候,才能給別人接受吧──不過那時候,就換我接受不了自己了。


 


我一直知道我不是個足夠堅強到可以漠視一切的人,畢竟溫柔跟大海一樣,要能夠廣納萬物才能博大精深。


即便,那過程是疼痛的,我也無法逃避那些污穢與苦痛尖刺沉心。


 


我幼稚了,我受傷了。


我只是,又想哭了。


 


 


 


多希望能跟分類標題說的一樣,笑忘──笑,然後忘。


2013年3月16日 星期六

厭惡原地踏步的話起步不就好了?


如果能起步的話。


2013年3月11日 星期一

2013-03-12 第二次meeting

原來,我還是那樣一個不夠溫馴的人類。


想哭。


 


或許,真的是天生反骨的反。


2013年3月9日 星期六

(尚未設定標題)

簡單交待一下兩天。


其一,是赴朋友的約,喝一瓶我很喜歡的酒 (Absinth) ,在湖邊鬧騰了一個段時間。


其二,則可能是太久沒碰這種東西,於是有些不同的感覺,像是昏睡與痠痛,應該有些許入夢,不管哪部分。


過段時間又要搬家,感覺從去年到現在是種不斷移動的行程,不管是人與人之間關係的變遷還是新舊家之間的轉換,我開始不知所措。


有的時候醒來,會驚恐自己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後來才想起,不是的,是已然搬遷的後果。


渾渾噩噩渾渾噩噩,日子一天踱過一天,總想提起勁,卻有時比誰都害怕未來的未來。


專題的進度很慢,沒掛上的月曆脫光速度卻比女人的換季還要迅速,許多模糊不定的,曖昧不明的,一切都卡死陷落在那方寸,在,那,那,那。


廉價的日常。


其實還有很多是我害怕的。


 


當然,這要除了死──畢竟,那通常是,膽小鬼的逃亡。


2013年3月8日 星期五

(尚未設定標題)

我們是群失落的青春鳥,在島嶼上頭盤旋。


有人說流浪是我們血液裡帶來的本性,我說我們不是在流浪而是在尋找一個真正的家。


遠方天邊煙花閃爍,易冷的是情緒,還是那些依然看似遙不可及的夢?


我們都在成長的過程中摔跌,在眼淚與眼淚之間練習著飛。


我還是想著,鴿子雷蒙與烏鴉帕洛瑪的故事──那麼樣相對的絕對。


2013年3月6日 星期三

囈語

多希望成為一片影子,卻又不希望那樣不慍不火的活著。


把日子從一個圈兜成另外一個圈兒,腦袋卻只像日曆逐漸瘦弱。


思緒纏在一塊,成了線捲,無能清理清明沉澱。


於是字序混亂,句句空蕩於是。


多希望成為一片影子,卻不只有在光存在的時候存在存在。


2013年3月3日 星期日

(尚未設定標題)

脫了襯衫躺在空無一物的床上,應該說,看起來像是空無一物的床,畢竟清洗的床單未乾,而剛又收拾了所有穿蹭過一段時日的外套入洗衣排序,目前,目後是一片空白的空白,沒有進度的專題,閉上眼,腦袋卻浮現更多混亂的記憶,我的磁軌壘疊許多模糊與曖昧,窗外,窗外是車子一輛接著一輛疾馳,留下消音器被拔掉後的哀號與許多窸窸窣窣小生物的鼓動雷叫,而我緩慢的聽聞心跳一下掠過一下,我還是個幼稚討糖的小孩對吧,至少現在──我思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