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8日 星期日
說不出的疼
如果人生是條單行道
我們不能選擇改變 而只能舔著過往的殘傷前進
面對自己 妳學會了嘛
多少多少的往事 已屆過往
多少多少的回憶 不再鮮明
夢過的夢 錯過的錯 約過的約 痛過的痛
妳還會放下什麼在心中
我不想也不能過
我不是如同一般人那斯 我不存在著任何任性的權利
我 甚至覺得自己醜陋的可怕 自己什麼也不是
你們有著你們的天空 你們有著自己的休憩所 而我什麼都沒有
一個又一個 一次又一次 信賴到了最後 已成了玩笑經過
是誰的錯 還是誰沒有錯
會壓抑 會保留 不代表不會心痛
總是要笑著給妳溫柔 有沒有想過 那有多難做
帶著什麼樣的想法去面對 又是倚著什麼樣的信念去堅持
一切都嫌太多
明天過後 妳依舊
揚起自信的笑容 扮著天使的存活
而不曾發現過
窗檯的那孤挺 為了妳滿溢鮮紅的泣哭
今天過了後 固執的仍是我
等候 期待
只為了一個回眸 一個原諒能夠
回憶能過 疼痛能過 但是裂過痕的心不能補救
故事的最後
沒有什麼依舊
老人抱著火 寂寞 死在罪中
2008年12月26日 星期五
最近
去年睡了一個冬天
最近的生活越來越有會無預警的陷入呆滯
越來越容易在醒來的時候發現時間怪過
小說 越打越長 滿篇滿篇的瞎扯吧我想= =
下星期要唱歌 還沒練完 天要亡我哉
生日 補課 跨年 一整個有趣到
卻也忙碌的不可開交
我只是做個隔間= =
嘆___)信比較多是我的錯吼= =
2008要結束了 整個不可相信的快 我們還會有幾個幾年呢
已逝去的回憶
樹
我的道歉妳沒聽見 我的想念不是想念
追過天涯 只求一面
卻到最後 心音無聲消落
不曾要求過多的溫柔 想要妳惦著我已奢侈的過了頭
不曾要求太多的什麼 只想靜靜的守候 罔論天涯到海角都願默默的跟從
一日又一日 一日又一日的過
最後的最後 我在妳的窗前
靜佇成了一棵 樹
悄悄的 張開枝枒 為著妳 擋住寒風
悄悄的 將回憶花開花落 將生命慢慢掏空
直到最後的最後 妳卻不曾發現過
曾有個人為了妳 願意如此的 去做
2008年12月25日 星期四
門
-有人這麼說: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十道門。
而一般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兩道門是緊閉深鎖,藏著自己不願面對,或不能被碰觸的傷痕。
而當某個人心中緊緊關閉的門扉不止一兩扇時,我們稱他做自閉症。
什麼樣的情況之下,能夠被稱為無辜
什麼樣的相處之下,能夠長存完美
問題的核心,自一開始就不存在
問題的問題,只是庸人自擾的寂寞
孤單,,
我不孤單的,週遭任何地方都能看見人
哪來的孤單
寂寞,,
是自以為的群聚,還是滅不去的不入世
是自己自以為是的封閉 是自己不去感受到別人
是很多很多的自己 所謂的『別人』都沒有錯
只有自己是個不良品,應該早在出廠之前就被銷毀
對吧
一步一步的 我踏著我的影
一次一次的 我試著不淚流
獨自靜佇在窗前 俯瞰著低下的一切 緩緩的思緒不禁漸漸加快活動
是再怎麼樣的情況下 人會選擇不信任來保衛自身
又在什麼樣的情況下 人們會堅信那不曾存在的美好
風起 風落
掃過一地的落葉
沒有人看見 那行腳印
在最後的最後
是消失在 哪一個 分岔點
2008年12月24日 星期三
不是
-我不是你們眼中那些受到祝福的天使,,,我只是個帶著惡魔印記的墮落背德者
有多少時候你們帶著什麼眼光看人?
我寧可讓自己背德
我說的一字一句 我想的一條一段 每每跟妳有所相衝突
我不是像妳一般出生就受到祝福的天使 我不能跟你們一般對著人感到期望
我只是個 惡魔的種
意味著黑 意味著邪惡
請妳高抬 貴手 不要想把我拉起 直接撇開不看我就好了
我不知道
又或著我知道 怎麼樣是妳所想的
我尊重 但是不是代表每個人都會跟妳想的一樣
我黑 是無窮盡無窮盡的深黑
好了
這下子跟妳完完全全的對立了 自以為自己潔白無暇的天使大人
2008年12月23日 星期二
nothing
*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毀就毀吧 把我界定在一個比較閑置的位置對你說不定好點
距離的遠近
不是靠我的雙手雙腳所能彌補的
妳說的很對
什麼音聲都沒有 是我錯了
*
看來看去只有我停滯不前
人們學會了成長有的自己的故事
而我卻仍相信著童話
相信著那天真得不可思議的浪漫弔詭
相信著每個王子都會有個公主在等
相信著每個壞人 每條惡龍都會被消滅
相信著好人會有好結局
只是一直一直重複的自我欺騙罷了
2008年12月21日 星期日
郁翔
郁翔不是誰 郁翔沒有誰知道
郁翔就只是郁翔 說了再多做了再多仍然改變不了
郁翔...
郁翔有自己的原則 郁翔尊重別人的原則
但別人怎麼不尊重郁翔?
郁翔認真的記住每一個人 郁翔對每一個人都寄予相同的關心
卻沒有一個人記得郁翔 沒有一個人問過郁翔
郁翔矛盾 卻又清明
郁翔混亂 卻又井然
郁翔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郁翔 只是個影 對吧
或許 連個影都不是 影子能出現在陽光底下
而他 卻會被蒸發
2008年12月20日 星期六
眩
病態的鮮紅 大筆大筆灑落
眼前的世界 自鮮明突轉灰白黑暗
一陣又一陣的聲浪自後背襲來
一點又一點的冰寒自腿上攀伏而上
週遭的一切 又回去了那片深不見底的回憶
愕然停止
心跳的旋律 回蕩著恐懼
在灰黑的夜裡 罪者蹲伏窗前
揹著染血十字 獨自尋求贖依
迎著破曉黎明 蝙蝠無盡散去
徒剩一座空墳 憑人弔祭
陌生
在忙碌完以後 許自己一個陌生的假期
將手機禁聲 將所有的煩塵俗事扔至腦後
悄悄走在這異鄉 異地 一片片不曾相識的土壤
綠燈就直走 紅燈就右轉
不受限的狂奔在這長長的街
過了一個又一個的 一個又一個的 陌生街道
我走到邊岸 悄享著微風的撫吹
一點一滴的金黃陽光灑落在海平面
寧靜的美 何嘗又不是在動態中完全
望著錶 看了看時間 也狂野了一個多小時了
便趕緊拿出手機撥了撥 止息了這一天的瘋狂
對於打電話過來的妳 深感抱歉
或許這就是緣吧 上天讓我們相識 天意讓我們不能相見
那就只能期待下次了
下次 妳會出現的吧
2008年12月15日 星期一
窗外
教室裡望向窗外
幾隻麻雀在欄杆邊緣進行著殊死決鬥
一來一往 爭奪著自己地盤
小貓在陽光下發懶伸腰
迷離嘴角掛滿了金黃微笑
哪時 滿載夢想的紙飛機 已為陳跡
哪時 拚命的追尋 了無意義
又在哪時 被社會的殘酷真實所淹沒掩棄
順著順 又繞回迴圈中
擬態成了十字架 是我們不得不的悲哀 還是自尊下的虛榮做祟
如果 世上所認為的墮落 能對自己負責 我寧可選擇墮落一遭
如此 即便失敗 我輸去的 倒也只是個普通人的ㄧ生
2008年12月14日 星期日
我們_改
或許是因為少了妳吧...過去妳總是能陪伴我ㄧ起度過... 就算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我們都能一起開心的笑著... 我們也曾一起呆著...一起夢著...那遙不可及的將來.... 但如今...妳與我已經分隔兩地... 就算我覺得距離不是問題....妳也會感到寂寞吧... 畢竟不能就近的照顧妳...對妳撒嬌... 妳也會有自己的生活圈...自己的事要忙要煩... 從我真正意識到失去妳之後...才開始相信心痛是真的存在... 剛開始的每天...總是這樣的跟自己說... 再等一陣子...只要不斷的等著等著...一定會再見到妳... 但如今...雖然我還是相信著總有一天會相見...但到了那天.. 或許...妳已認不出我了... 或許...妳已無法如同以往一般與我溝通... 或許...就只是看到我的照片...而不是看到我了... 被寂寞反噬?抑或是吞了寂寞? 受不了的...安靜... 多渴望能再次聽見妳那...如銀鈴般的笑聲... 多渴望能再次碰觸妳那...如白瓷般的肌膚... 多 渴 望 . . . 能 再 次 . . . 將 妳 深 深 的 深 深 的 . . . 刻 進 我 的 回 憶 . . .
『鈴鈴鈴……』
「唔…現在是幾點呀?」一股慵懶的聲音從床上傳了過來。
反手拍掉鬧鐘的鬧鈴,我坐起了身……
「十二月十日……?今天不是舞蹈老師請假,所以不用早起嗎?我昨天怎麼會去設了鬧鐘……?不管了,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好了……。」
「阿阿阿阿阿!!!!!!對了!!!!!」一陣翻倒的聲音響起。
「今天是跟“她”有約的日子。昨天準備好的衣服呢?噢不,先去洗個澡好了。阿!!!快來不及了!!快來不及了!!」
十二月十日的上午,我雙手緊插著大衣口袋站在冷風颼颼的巷口,我在等待,在這等待著妳的到來。
而抬頭望那些個雲彩就好似一抹又一抹厚重的顏料,一大片又一大片的被灑上那染著淡灰的天空,彷彿隨時都會飄起那綿綿的細雨似的。正如同我對妳的〝思念〞一般,蓋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朦朧薄紗,外頭的人看不出其中是喜是悲,但妳與我卻能清楚的明瞭當中的差別。但今日卻格外的有所不同,〝思念〞成了正午的陽,是那炙熱且熊熊燃燒的喜悅,而我難掩住這分興奮的情緒,不顧他人目光的不斷傻笑著。
「我就要見到妳了!!!!」這句話不斷反反覆覆的在我心中盪漾著,但是我所思索想的妳卻遲遲未出現。
我左顧右盼尋找那一抹熟悉,似曾相識的車影。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經過,我的心底也不住焦急。
「這部,不是…。」
「那部,也不是,我記得好像是綠色的…。」
「那輛車的前座的人好像是妳,不是…。」
可其實我早已忘記妳家的車是長什麼樣子的了,而我更忘記自己不記得了,只是不斷盲目尋找。企盼著,妳的出現。
回想起剛剛妳打來的電話…
「我媽說最近天比較早就黑了,怕我們晚回來會有點危險所以要載我們到車站。等等就走出來你們家的巷子口等,因為我們大概還要一陣子才會到,所以不要太早出來免得著涼。聽到沒?要聽話噢。」
我聽到了,妳說的每句話每個字我都能清清楚楚的聽到。但電話一掛我就迫不急待的衝出門,妳又怎麼會知道外頭的天氣哪裡抵擋的了我想見妳的心情。
突然間一台墨綠色的車在對面停了下,我瞇起眼更是努力的踮起了腳尖想要看清楚。
「會是妳嗎?」我悄聲自問。
「郁郁,快過來!」看見你搖下了車窗朝我這喊。
「嗯。」我大聲回應,往你那奔去。
我聽到囉!妳的聲音也是跟我的一樣,有著興奮的微顫。我相信妳的思念也一定與我一同,不曾停過。
因著今天是我們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才好不容易有的日子,因為我就像那只能出現在白晝的日之少年,總是在白日忙碌夜晚歇息,而妳卻像是那夜之少女只有在夜晚工作,我們如同那『日之少年與夜之少女』的童話一般,只能看著彼此在日日夜夜的交接下而差肩而過的悲哀。我們兩人也是同樣地無法空出相同的時間,而這次的巧合我想便是那天使聽見我日夜不斷不斷的禱告所送下的禮物吧!
相視微笑,原來幸福可以這麼簡單。
擁擠的車站讓我們能夠靠得更近,吵雜的人聲讓我們以微笑代替了言語。
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所以並不需要急著說些什麼,更何況想對妳說的話是絕絕對對說不完的,我相信縱使要花掉我們這一輩子也是都說不完的。而現在的我,凝視著妳、注視著妳、將此刻的妳深深刻印在我的心中,是我現在唯一的任務。
一路上不管買票、搭車,我們都沒開口說到幾句話,但彼此緊握的雙手不斷傳遞著思念的訊息。妳知道,我知道。
說好要看電影,我們手拉著手去買票,要看什麼還不知道也沒有想過,只知道只要能夠與妳一起看電影,什麼都好。
「恩……要看什麼?」到了電影院門口,我們同時都呆住了,沒有那能夠令我們一起捧腹大笑的喜劇片、也沒有那些賺人熱淚文藝愛情片、更沒有那些我們所喜歡的電影。看板上孤零零的只剩下動作片、恐怖片以及一些過了我們這年紀的影片,你為難的回頭把將最後的決定權給了我。
「就那片吧。」我隨手指了一部看似很悶的影片。
「確定?」妳狐疑的望著我,因為妳知道這種片子十之八九會讓我打瞌睡。
「支持國片囉!」我隨口答道。
「……」妳悄然地聳聳肩,決定不干涉我奇怪的決定。
進入電影院後,我在心中暗自的狂歡!這冷門的電影配上這冷門時段,頓時間整個電影院就像被我們包下,是只屬於妳跟我的兩個多小時。
「嘿嘿!賺到哩!」我對妳比出V字,露出狡猾的笑容。
在這只有我們倆的電影院裡,我們想怎樣就能夠怎樣!不需要對號入座、不需要保持安靜,那些一成不變的老規矩在這變得不再重要,所以我們開始肆無忌憚的開始喧嘩,笑鬧。
我們指著電影中那過時的清朝髮型狂笑,我們在電影最感人的一幕吐槽,還裝模作樣的一個個學著劇中人的表情和口吻說話,我們樂翻了!沒想到一場老舊冷門的電影竟能讓我們瘋成這樣。若是在這之前肯定是妳說了什麼我也不會去相信。
就這樣胡鬧了兩個多小時,我們的肚子都大聲宣告該補充體力,事先也沒想好要吃什麼的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們竟奢侈的走進了西餐廳。
至於吃了什麼,或是等了多久我並不知道,也不會想知道,因為在這燈光美、氣氛佳的地方讓我們不禁一一地回憶起往事,回憶起那些個我們都還保有純真的國三那個暑假,在那片湛藍海岸線旁的你我曾ㄧ起堆著砂堡追逐嬉戲的畫面。而想起往事就不禁開始好奇的想問「現在的妳生活過得怎麼樣?週遭有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嗎?還是有些個什麼事令妳傷心了?」我們都想快點知道對方的事,也想盡快告訴對方關於自己的事。
「呼…回到這裡真好。」妳似乎鬆了口氣的說。
「怎麼了嗎?」我皺著眉憂心的問。
「壓力大。」妳據實以報。
「辛苦了,要加油唷!」我伸出手拍拍妳的肩,幫不上忙的我只希望這樣的動作能稍稍舒緩妳心中的疲憊,能夠給予妳一定程度的支持。
我知道在台北的妳很辛苦,妳也不是只有一次跟我抱怨過那兒步調和這裡實在是差得可遠了,真的很累很累,很多事要忙,很多事要擔心。
我心疼妳,但是不擔心。
因為呀,妳從不是那種需要我擔心的人。因為妳總是能很可靠的把每件事情都做好,也能夠好好的照顧自己,對於愛依賴妳的我是再清楚不過的。
「小狐,妳知道我曾經因為想起妳而哭唷!」我笑笑的說,一點都不像是個會在寂寞的夜裡因著思念而潸然淚下的人。
妳瞪大了雙眼,透露出一股難以置信的模樣。
「吼,你都不知道分開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依賴妳呢!」
妳看著我不語,眼裡滿溢的盡是柔情。
我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妳也知道我老是慢吞吞,人又懶,平常就連打掃也總得靠妳幫忙才行。結果這幾年妳一不在我身邊後,少了個幫手的我不但被迫學會了主動打掃,甚至還當了股長要管別人!……
妳聽我說唷:我的動作都已經夠慢夠懶散了了,沒那些人居然還比我慢,真是氣死了!妳都沒看到每次我們在打掃時間上演的大戰,明明時間就很短可是我們的打掃區域廣的像什麼似的,所以我就想說自己先幫著掃會快些,結果有些人見我不催就開始不掃了。妳說這樣白目不白目?……」
我劈哩啪啦的說了一堆,把藏了許久的不滿一次全倒了,因著我知道,妳一定能體諒我的感覺。我知道,如果妳在一定會幫我!妳會卯足全力的掃、用盡全力的掃、會將那些偷懶的人狠狠教訓一遍,因著妳總是會幫著我把事情做好。一邊說著,我的眼框也漸漸的溼了潤。
這回輪到妳牽起我的手給我安慰。還擠個眉跟我說:「如果有我在一定會幫你。」
我知道妳會這麼做,可是當妳這麼說時,我真的還是感到很感動。
而那差點奪眶而出的淚水僅僅倚靠著昏暗的燈光才能順利的掩飾住我的困窘,不知道坐在對面的妳是真的沒察覺到我表情細微的改變,還是因著知道我的倔強才溫柔地假裝沒看見這場鬧劇。
「謝謝光臨」我們隨著服務生的話音走出了餐廳,又再度走入了颳著凜冽寒風的世界。
牽著妳的雙手,我知道不寂寞。跟著妳的步伐,我知道我不會迷惘。多麼希望這條路能夠一直一直不斷的延續下去。看著妳被凍紅的頸,我決定了,要開始學著織圍巾,要織一條很長很長長到能夠將我們的心跟著溫度一起緊緊繫住的圍巾。「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好嗎?」我惡作劇的握緊了妳的手開始往著車站的反方向跑去。
看著妳漾著不明所以的表情被我牽著向前跑去,心底不禁泛起陣陣的甜蜜。
在這個寂靜無聲的夜裡,妳曼出沁香的鼻息是個個不同的單音,拼湊起專屬我們的『幸福』旋律。
我這麼說思念
思念 是一道道自己加在自己身上的鎖 將鑰匙不小心遺落了在彼岸
思念 是那一縷又一縷的綢絲 悄悄的攀附在身上直至窒息方才發見
思念如影隨形 似水般隨時改變自己 就為了順著那自縛的人的心意
風兒圍繞在妳耳旁的輕語呢喃 那一封封由翩翩舞蝶稍來華美的絮語
我思 固存在
2008年12月13日 星期六
相對的
相對性的虛偽 相對性的誠實
擺盪在現實間所謂的價值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的枷鎖
在角落邊仰望天窗的光芒 渴求著救贖
卻不自己伸手抓住繩索 愚昧的可笑
當傲慢的肉體
學會像狗一般的搖尾巴
靈魂就能瞬間脫離煉獄
上了天堂
在傷心咖啡店之歌後
打了這麼久終於來到了讀後感
朱少麟的字很美,一個又一個的意境在當中沉浮
故事的當中,說出了什麼
當我們在所謂的社會當中翻滾
真的有理解所需要理解的事物嗎
自己的想願呢
有人會說
成長 總是伴隨著虛偽不真
因著總是必須在意旁人的眼光
有時反而越成長越倒退
小孩子擁有的美 不只是看待每件事物都天真的眼光
有的更是無懼旁人視線的豁達
自由與不自由 價值觀的正確與否
都不是外人能夠給予我們些什麼
信賴著自己的"正義"、"公理"、"和平"又何嘗不好
如同裡面所說的
『我決定賭上一生去掙脫,那我輸掉的最多只是那一個一般人的一生。』
但是得到的相對性的多
不一定要被框住
2008年12月12日 星期五
傷心咖啡店之歌-詩篇
*
我是一尾深海魚
在幽黯的海底 獨自潛航
因為寂寞 所以我
發光
*
大海形成了自一滴鹹鹹的眼淚
用傷心營養綠藻
在化育魚種
最終爬上了岸
以一種垂死的姿勢
哭喊淡水
*
因為飛不起來
所以人愛上墬落的快感
用人造的羅盤 測量出天堂的方向
爬到頂端
展臂
擬態成了十字架
再仰天跌落
摔 死
*
我是一顆晚熟的水果
太早跌落枝頭
被有心的人拾起
放進黑暗的甕中
久久埋藏
從青澀到甜熟
一輩子想念陽光
*
傷心咖啡店之歌-自由
-圖畫的最後,畫著灰色雪與交加的天空裡,一隻白色的風箏迎風飄搖
*
你是個半人,像每個人一樣
你們身上背滿了文明禮教的負荷,變的不知道怎麼活,不敢按照自己的感受去活。你想要我
,跟其他人一樣,但是你不敢承受這慾望。今天你得到我的吻,但你的心裡想著明天,在應
該感受的時候你卻想著擁有,明天之後你不可能擁有我,所以你考慮著社會規範還有人際關係
的種種束縛,於是你寧願隱藏你的感受。你已經跟你自己剝離了,你只剩下社會化的一半屬於
你自己,天然情慾的另一半被你壓抑。告訴我,作一個半人的滋味怎樣,比較安全嗎?比較崇高嗎?
*
人很容易察覺到自己失去了什麼,失去的痛苦往往比擁有的感受具體的多了。你因為從來不曾得到
過的自由而痛苦。馬蒂,你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與隨之而來的憤怒,你甚至不能想像失去這種痛苦
之後你將剩下什麼感受。
*
幾年前,我再夏威夷度過了一整個夏天
沒有行李,沒有計畫,夜以繼日的閒蕩,在黎明前入睡,在黃昏時起床,喝一杯TAQUILA SUNRISE
正好加入海灘邊陌生人的狂歡。人生就是夕陽裡無盡的享樂,享樂不需要目標。後來我厭倦了無風帶
的沉悶,就展轉飛到芬蘭。那時候,正好是北極圈的永夜,在沒有停止的大雪中,我徹夜漫遊,沿途
一片片拋棄我所有的記憶,什麼都不剩了,只剩下那風雪,那冰冷。那裡的人告訴我,你要凍死在冰
原裡了,東方人。但是我死不了,還不夠冷。
當然,最冷的地方,在你的心裡。
我獨自一人在無邊的冰雪曠野裡,南方出現一抹玫瑰色的曙光,黎明要來了,所以我離開冰原。那時
的我幾乎遺忘了自己的一切,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只有像風一樣的存在。但是馬蒂,這些和自由無
關
那自由是什麼
自由並不存在。這兩個字只是人類跟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我寧願不這樣想
自由像風,只存在於動態之中
你能夠捕捉住風嗎?停止的風就不是風了,那只是一縷沉悶的空氣。自由也一樣,要不妳在追求自由中
要不妳就在失去自由中,你只能在這兩種動態裡懷想著可望不可及的自由,但是你得不到他。
可以確定的是,當你的智識、你的文化教養讓你意識到『自由』這個概念時,自由就永遠不存在了。可以
確定的是,什麼叫做不自由。
什麼是不自由呢
不自由就是別人
是喔,而別人就是地獄。你這個存在主義狂
不是嗎?要不是有別人,何來拘束之中對自由的渴望?要不是有別人,我連自由都不需要
可不是?要不是有別人創造的文明,我們到現在還拿著石斧,蹲在山崖上瞪著太陽發呆;要不互相抓抓身上
跳蚤,根本不會有自不自由的問題,那是太高貴的困擾
在好不過。有誰能說文明的進步是可喜的?文明的人給了自己什麼?給了世界什麼?誰確定我們需要文明?
只要今天你能用精確的語言發表出這批評,你就沒有資格說你不需要文明
價值觀的問題。價值觀告訴我們,文明在野蠻的之上,道德,善;禮教,善;犧牲,善;秩序,善;
人文人本人道,善;粗野,惡;頹廢,惡;放蕩,惡;我們共同製造出價值觀做為我們的牢籠,乖乖
守在裡面出不去了。這情景和野蠻人蹲在山崖上發呆,相距有多遠?
當然不一樣了。人類在啟蒙的過程中,一點一點聚集智慧的火花,那成果全人類共享,所以今天你衣
食豐美,還能悠遊在知性和理性的思維中。難道這些沒有意義嗎?價值觀是文明發展的羅盤,他約束
你但他也培養你。你從中受惠、滋長,現在你唾棄他,fine,文明的可貴就在容納各式各樣的主張,
各式各樣的思考。隨你的高興。至於我,我不會因為文明的束縛而陷於反文明的頹廢中,我寧願將顛
覆的想法拋在腦後,擔負起社會菁英的責任,爲社會未來的出路努力。什麼是自由?人既然群居在一
起,要在怎樣的理性約束下共享自由?這才是應該努力的方向。
我謝謝你。就是你這種理性解放主義份子,以社會責任之名,將你們的意願濫行在大眾的意願之上,
帶給大家最大的不自由。
至少我們關心群眾的幸福
多麼耳熟!極權的法西斯份子不正也是這麼說?
你頹廢的太極端了
上天給了你接近完美的資質,結果全被你糟蹋了。你是一個混帳的靈魂,心中只有自我,忘了你還活在
這個世上,忘了世界上還有多半的人活在艱難中,艱難得幾乎沒有力氣去批評這個世界。
那又怎樣
只要你開始想想別人,只要那麼一秒鐘,你就會發現自己的頹廢是多麼的自私愚蠢,你就會知道不應該再
把自己浪擲在那種虛無中。開始想想這個世界吧
那又怎樣
你就會感覺人類的命運比你一個人的苦悶重要多了
人類是誰
人類就是每一個人
很好。那麼你告訴我,還有什麼價值的終極性,高過於每一個人的生存
和平,正義,公理
和平,正義,公理爲的是什麼
群體的生命
群體由誰組成
每一個人
那就讓每一個人去自主吧。不要用這些堂皇的價值觀去干涉每一個人的生存
冥頑不靈。就只會玩弄言詞中的弔詭了麼?我可不會被這種似是而非的邏輯唬住。海安你的書都白讀了
。自由不存在?你錯了,自由是對你這種無可救藥的唯我主義者不存在,你們要的是不受干涉的絕對的
自由。你要知道,獅子的自由就是綿羊的死亡,只有適當的約束與自制,大家才能一起存活,而且很自
由。
你不懂。讓我來告訴你,自由是什麼
自由來自愛
自由只來自愛。不只是人與人之間的情愛,還包括對一切理想的追求。當你心中燃起那種火一樣的熱情
,在自己的意志驅動下,全心全意,不顧一切阻礙去追求,別人非難你,不怕;環境組饒你,不怕、因
爲你完全忠於自己的意志,那就是自由。
按照這邏輯,你憑什麼去批評我追求『無可救藥的唯我主義』的自由呢?
錯了。
你根本不自由,你沒有愛,你沒有方向。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你什麼人都不愛,你什麼事都不愛,你以為這樣很瀟灑自由嗎?不!那不叫自由,你那叫自生自滅
自─生─自─滅
好的很哪,我要的就是自生自滅,自生自滅的人本來就不管別人做何感想。
Jill,你就是別人,造成不自由的別人。世界上充滿了你這種理性的文明人,一方面堅稱自己信仰自由,
一方面又強迫別人接受你們的自由觀。你們沒法寬容的去接納異類。不要說寬容,你們連了解的想像力
都沒有。就算我選擇自生自滅,那又怎樣?你憑什麼來匡正我,規範我?誰有資格幫別人選擇一種生活
方式又告訴她這才叫做幸福?沒有人!我要的不過是不受干涉的生存,只依自己的感覺而活,不去管別人
的價值觀,連這點你也無法寬容嗎?理性的社會菁英?
文明發展究竟是把人帶往幸福,還是毀滅,這個連我也無法定論。
我只知道,只要還有人,不是那麼唯我地只憑感覺,而是多關注一點社會責任,那們人類的命運就還有
前途。文化的棒子已經傳到我們手中,身為知識份子,這就是我們必須承受的責任。
偉大的人本主義
我以為,只有人才會覺得人本主義是寬闊的
難道你不是人
我是。沒有選擇
*
-The eternal flight of myself from myself.
*
-我在騙我自己,我一直不敢認真的面對自己。我不勇敢,我不負責,我甚至不誠實。
*
不是我不明白
聽了真是諷刺
不是你不明白
之間的所有都不是 心結 不是 錯誤 不是
是我是我
相信你說的重要 是我錯了
相信你 會接納 是我錯了
人來了來 人走了走
已不會感到歉疚 是誰的錯
是誰誤解了過
都歸在於我
我不懂我的思維怎麼會被稱為落寞
自以為是的悲哀
就是如此爾爾罷了
你的承諾 總在風中 上一秒的深情 下一秒隨風
信任 是最懦弱的懦弱
街角
街角又揚起了一陣風
吹撫著寂寞
在玻璃櫥窗內看著街道上的行人
無不感到落魄失魂
一個個的找尋不著方向
幾個成年人走過
瞥了一眼後即轉過頭
年輕人走過
握緊雙拳看著彷彿在想什麼
哇拉拉拉的
一天又過
燈光黯淡 聲音低落
我身上的衣飾 被一件件剝落
我的手腳 被扭曲成詭異的角度
人偶 人偶
就只是人偶
淚
淚灑了寂寞
歌聲撫慰了傷痛
ㄧ個個受了傷缺了口的靈魂
在轉角
等待
下一秒的救贖
鮮紅染上了天空
驪歌也瀟灑了悲痛
別離延續的 是下一個開始
還是
不再不再的
夢
午夜 無聲
鴟梟 鳴響了夜空
ㄧ個個的寂寞
在鋼琴鍵盤上無盡又無盡的纏綿
織成 一幅幅未完成的
思念待續
2008年12月11日 星期四
傷心咖啡店之歌-社會
-你們看這片燈海像什麼呢?
*
像一隻千眼巨獸。
這隻獸渾身都眨著晶亮的眼睛,每隻眼睛都有一個靈魂,每隻眼睛都以為自己有自己的獨立生命,
獨立作為。其實眼睛都錯了,他們不知道,其實他們都是附生在巨獸身上的ㄧ個器官,他們以為可
以完全自主,其實巨獸往東他們就全體往東,巨獸呻吟他們就全體受苦,巨獸思考他們就全體困惑
。有時後其中一隻眼睛覺醒了,開始反省到底這是他的生命,還是他生活在一個更巨大的生命當中
。但他只有更困惑,因為他不能確定這樣覺醒思維的是他自己,還是巨獸。我也是巨獸身上的ㄧ隻
眼睛,脫離巨獸,我就乾燥死亡,連眼睛也不是......一隻失群的螞蟻可以稱之為一隻螞蟻嗎?不是了
,他只是一點點神經元的組合,茫然懞懂,原來在蟻群中建築巢穴儲存食物的智力都不復存在了,
他只能向再夢中一樣走來走去,一直到死。這隻巨獸,他生成了我們,我們又組成了他。你們稱他
為社會,或者是命運共同體,本質都一樣,這隻獸長的美我們就美,他長的惡我們就惡。
*
在我看來這片燈海像是滿天星斗,星星之間互相有重力牽引,互相影響著對方的生命。每粒星星之
間的姻緣又很長遠,今天你看這牽引往東,可能是一千年前另一粒往西的星星留下的反作用力。有
緣的猩猩,不斷重聚,互相成就彼此的方向。這千萬道牽引,要一直到每顆星星都找到他永恆的軌
跡,達成一種平衡圓滿的狀況才會停止
*
我覺得這片燈海就像是鍋子裡沸騰的泡泡。
畢畢剝剝,有的往上冒,有的往下沉,但大家都在鍋中推擠著,拚命伸展自己。他們以為上面有寬闊
的空間。泡泡的命運都一樣,可憎的一樣,誰叫我們都在鍋中?鍋裡面不管上層下層壓力都相同,因
為這是壓力鍋。我不要這種典型的人生,好像我們都是ㄧ個巨大舞台上的傀儡,演的活靈活現,忘了
身在戲中,事實上我們的命運不在自己手上。工作、工作、賺錢、賺錢,劇本就是這樣。這是ㄧ個枯
燥的劇本,可是人人搶著當主角,誰也不願意跑龍套,每個人都汲汲營營創造一種人人認可的身分與
生活,卻忘了自己到底希望怎麼活。沒有一個人自由,我渴望找到自由,可是萬一竄出了鍋子,結果
是怎樣呢?泡泡只有迸裂,變成了空氣,變成一陣風。風也許就自由了,我不知道,一個泡泡怎麼想
像風的自由呢?
*
這片燈海就像是一群蟑螂,他們光滑的翅膀在夜空下反射著光芒。
有名的包瑞德實驗,你們聽過吧?把一群蟑螂養在封閉的巨瓶中,給養充足,讓他們自由繁殖。蟑螂
越繁衍越多,就在瓶中給更多的水和食物,唯一不變的是瓶子的大小。蟑螂多的太擁擠了,一層層疊
著生活,但是給養並不匱乏。結果呢,蟑螂全退化了,他們的翅膀薄弱,智力減退,喪失了原有的大
半行為本能,但是他們並不死,還是繁殖,頑強的延續著全體的生命。最後包瑞德斷定,因為缺乏空
間,這些蟑螂全退化成了白痴。
這個城市的罪惡在太擁擠,擠得沒有了空間,大家就更無所不用其極的爭取空間,但同時已經遭遇到
思維上的窄化與心靈上的退化。所謂地盤之爭,所謂價值觀上的異化,都是緣由於這擁擠。要是離不
開這城市,要是學不會形而上的跳脫,要是在擁擠下去,結果會是不可逆的腐敗。
*
2008年12月10日 星期三
2008年12月9日 星期二
噢
今天又遇見了妳
在完全沒心理準備的情況下
我的心臟慢了快要ㄧ個八拍
聽說 妳聽到我 仍會整個臉黑去
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喜的不外乎是,妳不會將之遺忘;悲的是,我們之間的誤會得不著雪解
時間過了過
是我還停留在那個時間點 抗拒著長大
經驗多了多
你們學會了堅強與溫柔 不說出口的認同
只有我
仍是一層又一層的彩琉璃
望不見裡頭 存在的幾許
-如果能夠得到妳的原諒 那我甘願就此打住餘生
2008年12月8日 星期一
羣
人這種生物實在是太脆弱了。
既沒有尖銳的牙齒,也沒有鋒利的爪子,甚至連逃生的翅膀也都沒有。
所以為了保護自己,人類只能善用頭腦,技術,策略或者其他。
不過無論是人或者動物,都有一個相同的,保護自己的方法。
這就是『群居』。
一隻羊固然脆弱無比,但成千上萬隻的羊聚集在一起,就連狼也不得不有所畏懼。
這種組織能最大限度的發揮近似一隻野獸最大的能力,讓他們得以繁衍子孫,保衛自己。
在這一點上人也一樣。
它們集中生活於一個集團當中。而這個集團被稱作村或鎮,或者城市。他們藉此躲避黑暗的森林。
但不同的集團之間也會互相發生爭執,這或許也是真理。既然是為了保護自己而行程的群體,那也
就意味著----------除了自身之外,其他都是敵人。
如果將一個集團比喻成一隻大型動物,而這隻野獸卻被一隻弱小的野獸挑釁的話,那麼他決不允許
對方的存在。
野獸想往右便往右,想向左便向左,如果覺得某隻鳥能吃的話便開始捕捉。
既使,那是一隻會對自己高唱愛之歌的鳥。
人這種生物實在太脆弱了。
在這個神明長久隱祕餘天外的世上,是絕不可能獨自存活的。所以為了從森林深處的野獸爪下保住
性命。他們變成了生活在石頭牆壁間另一種野獸。
人類是一種受他人恩惠後,會被套上無法掙脫的枷鎖的生物。
『背叛』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這是在這個颳著凜冽寒風的世界的唯一的生存方法。
血的聯繫,以及羈絆
Wolf and Spice
2008年12月6日 星期六
語
雜亂的心情 無章的語法
拉哩拉雜的全部攪和在一起 找不到個秩序
可能是太久沒接觸到些 特別的文字
小小的書蟲癖再發作
有點不安 有點不知所措
下午草草寫了幾百字的作文 卻找不著重點
開始發現自己可能已告枯竭
許多幽美的畫面 找不到文字相襯 許多天籟的音聲 找不著旋律相依
於是乎 又要回到了從前
再次的開始長眠起 雙手 讓凍紅的指尖 稍事休息
再度的深眠於 文字的海 書堆中翻騰
渴望來日 能夠破土的 不只文字 還有深深深深的墨意能傳遞
陌生
似乎又是我自己的任性
那樣那樣的叫妳只是因為跟妳比較少有能夠比較親膩的稱呼
有時真的會不懂
或許你說的都是吧 是我任性
倘若沒有話題繼續就將他打住吧
過去的不會再回來 你們也只會有一個國三夏季
拉拉雜雜的覺得自己不重要
或許只是 聽不清楚呼喊
沒難過沒難過 只是覺得心情不太一般
2008年12月5日 星期五
2008年12月4日 星期四
憶想
-有些美 就該留在回憶
是否偶爾會這樣 突然的憶起某些過去的東西
在幾年之前偶然讀到的書 在某ㄧ個曾經與人共賞的風景
或是在自己小時候曾經吃過的零嘴 這些陳年的回憶 靜過幾年的靜置發酵之後
都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點從深深深深的回憶裡重新出現
而當我們因著懷念想念而在去追尋之時 卻又往往一切又變了樣
曾經讀過的書 如今已不再精采 曾經一起擁有的風景 也不再鮮明如昔
更別提那街角的柑仔店所賣的糖果 跟現今 7-11 所存著的差距
時間 叫我們成長 時間 讓我們不得不面對
卻也是因著時間 讓我們學會寬恕與諒解 因著時間 往事能夠沉澱成回憶的美
當著懷念過往的時候 更要精彩每個當下=]
雲天空。雲日記
黃的 澄的 紅的 紫的 藍的
片片不同的雲彩 代表著種種不一的心情
黃的雀躍 澄的平寧 紅的奔放 紫的貴氣 藍的翅膀
在平日 能有多少機會好好等待
無盡的無盡 一片又一片的雲彩過飄
夢裡的顏色 由心情上調
現實的顏色 也自雲彩開始著色
2008年12月2日 星期二
重逢
距離上次見面是多久多久以前
今天的妳 走出 今日的我 走入
一個擦肩 決定了妳我的命運
再次看見 不再有疼苦相伴 不再有深深的愧疚
有的只是 幸好妳很好 的幸福感
認不認出 遺忘與否 已不再當做是聚焦 點
時間過了那麼多 理解了什麼是放手
寬恕與包容 不再對妳我之間的誤解多做著墨
知道已不可能再回到重頭
默默的將這一切放在心中
期待下一次的 相逢
2008年11月30日 星期日
戲劇性
一切都很戲劇性的 我要開始自閉
分數 讓我寒心 要回去過去的自己
暫時將一切都停擺
厭倦了 整 日 無所為的自己
一切要重頭開始
靜默了週遭的聲音 再度響起
隨著月舞 一次又一次的讓筆 自己流瀉出墨色的鮮紅
2008年11月29日 星期六
2008年11月28日 星期五
2008年11月27日 星期四
冬天 天使想念的季節
當心中有著一個人的身影卻不禁感到疼楚 在文學上我們將之稱為 思念
當一個人的身影化作如影隨形,魂牽夢縈,焚膏繼晷的盤旋於心頭之上時,我們稱作思念
當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舉手投足印在回憶裡的渺小角落仍漾出耀眼的光,我們稱作思念
彷彿尚不久之前的回憶 如今卻已好遠好遠 幾個月前的鮮明 如今依然深刻的能有幾
遙遠的遙遠相隔各地的我們,又在哪時能夠有機會再度相聚
冬季 天使在雲端上不住頻繁的望下望 渴求能見到那些個朝思暮想的影
在這個冰冷的冬季 不知道你們是否都會想起那個翠夏我們一同經過的回憶
相信在久 都不會在心中褪色 止息回音
那年初夏 許許多多失落各地的點再次相聚 為著彼此的相遇
今年冬季 落雪遍滿了大地 又不禁的想起回憶
那片風 那片雨 那些個曾經的往事與回憶 一點點一滴滴在心頭漾出甜蜜
夥伴們 很想你
不知道所以然的悵然若失
眼底倒映出一片又一片的深藍 無盡的霜雪未乾
一層層 灑落 仍是寂寞
樹葉隨著秋風無盡的騷動 卻沒有勇氣離去不屬於自己的樹梢
一點一點 一滴一劃 腐蝕進了根骨
反胃 無盡的反胃 世界在眼前迷離
背上所降的 痕 一點一滴的抽盡肺中的空氣
鮮血淋漓的眼前 找不著方向跟隨
不是迷惘 而是另一種 更深的無助
2008年11月26日 星期三
網
人生的網越發複雜 心靈卻漸漸澄淨
漸漸的摸的清 漸漸的看的穿 那些本不該天真的延續
夢想 越來越遠 自己 越來越不見
時間的經過 社會滌洗人群 漸漸的變的不像自己
青一塊紫一塊的是傷痕 紅一塊澄一塊的是回憶
翻倒的調色盤 玷滿了大理石地板
一點一滴都是純粹的純粹 一畦一畝都是曾經
雨水侵蝕 人心 千年不毀的大理石地 也遭到了撻伐
靜靜的都將遠去 隨著夢想 隨著回憶
一切都將消失 再那場大雨 專屬於你我的空氣
2008年11月25日 星期二
悄悄
一頁一頁翻著離別 千年之前與千年之後的現在似乎沒了差距
一句一句虛假妄言 都是人們活過的證據
一點一滴的期待漸漸失了線 一聲不響的離了世界
窗外的風景 是偽裝成晴天的雨天 窗內的世界 一點一滴崩毀
沒有資格要求面對 窗外窗內 擁有的是看的見的相同 摸不著的不同
心是空的 特別冷焠
雙眼不再流出鮮紅 也不再有過心碎
一步一步的邁向下一個離別 在世界的薰陶下
儼然成了一種黑
孩子被迫學會偽裝虛假不真 孩子被迫看透世界一切
受了傷才學會了成長 受了傷才能理解一切
看著贏家喝采寫下屬於自己的歷史 看著勝利者奪去自己的一切
靜靜的 世界不見 靜靜的 心不見
剩下的 只有懷念
或許千百年之後 會再有個人能夠
解開 謊言堆疊下的真相
或許 千百年之後 誤會能夠 冰釋
最幸福的事 -梁文音
我懂後來你不是不堅持 愛情本來就 沒萬無一失
淚水離開了 你的手指
那不如讓它 流在這信紙
我想女孩子 最貼心的是
讓愛的人選結束的方式
我最幸福的事 當過你的天使
趁鼻酸能掩飾 讓我們像當時擁抱最後一次
最幸福的事 吹蠟燭時你總為我許願的手勢
為摯愛的人 在左邊心口保留位置 是最幸福的事
可惜愛不是 童話故事 不能夠永遠 依賴著王子
才慢慢認識只剩兩個字 我怎麼忍心 為難你解釋
我最幸福的事 當過你的天使
趁鼻酸能掩飾 讓我們像當時擁抱最後一次
最幸福的事 吹蠟燭時你總為我許願的手勢
為摯愛的人 在左邊心口保留位置 是最幸福的事
那一陣子有你 美的不像現實
多高興每一幕都微笑著靜止
我最幸福的事 牽著你的日子
一段愛從開始 直至分開我們都對彼此誠實
最幸福的事 對那片海用力大喊永遠的樣子
想得起的事 那天和你傻笑著認識
是最幸福的事
屬於微笑的一天
去參加了場幾乎只有在書中才會看見的的追思禮拜
弔唁的是一個不認識的自己 也是一個曾經
所有的所有都會終結在今日的離去 不留下任何一點意義
生命 生命 會經過也會消去
許許多多的時候 也如同死去一般的
傷心的高興的回憶 都需要被淚水埋葬起
為了以後的以後 為著不斷的前進
既是為了自己 也是為了被下葬的亡靈
該有的虔敬 該盡的道義
就是讓微笑不遠離 這個喪禮
沒有大多數的繁雜吵鬧 有的只是眾人的默默哀悼
有的只是 寧靜如水的心情
隨著塵土落盡 不會再有淚滴
隨著塵土落盡 不會再有 不成熟的自己
2008年11月24日 星期一
缺
別以異樣的眼光看我
我不是天使 不能帶來什麼 只是個魔鬼 為人們帶來苦痛
希冀盼望在我身上會一一消滅打破
偽善的面具更是令我想摘棄的發瘋
不要同情 更別憐憫 我不需要那樣的空
別在叫我做自己之後 卻又畏懼的離去
不想聽 不想懂 你口裡的所有虛實
我只企盼能夠安靜 悄悄的 悄悄
-天使摘下了片羽 倒在血泊裡的雙眼 最後看見的
是人類為了爭奪那能夠實現『幸福』的羽毛的猙獰模樣
殘
最近的時間過得飛快
彷彿將一生所會遇見的悲哀壓縮到短短一個禮拜
接踵而來的問題 疑惑 背叛 離去 毫不間斷
剩下的仍是一個謎一般的生活
仍是謎一般的自我
搞不懂上下左右 只想在夢中翱翔
活在自己的幻想 也罷 自閉 也罷
縱使活在大家的世界卻不被認同 更令人難以接受
2008年11月23日 星期日
誰又是誰的誰
誰又是誰的誰 誰又能給誰依偎
不過是個可替換的幻影罷了 時間久了自然會理解
不生氣 我也沒資格生氣
對他說的也是要對我說 沒有誰是能夠成為你的誰
能夠在你被甩立刻出現
冷漠無情的我 或許 放遠點 是不希望你還有雙腳 卻站立不起
2008年11月22日 星期六
0815
靜靜的佇在窗前 看著不斷下落的雪
少了妳的世界 不美 少了翅膀的天使 不能飛
拿下眼鏡後的世界 模糊漸漸取代了真實的殘缺
不必癡癡的持守等待 不必癡癡的繼續信賴 那些個虛假能夠被成全
我還在這裡 獨自用血暖著別離後的第一個冬天
曾有的夢想一一破碎 立下的誓約也不再能夠實現
電影院裡重複放映的影片 人們口中的戲謔
字字句句都不會再進到我的胸前 自妳離去的那天開始理解
『回憶很美,是因著它不能也不會改變』
結束
誰能是誰的依偎 誰又能是誰的曾經
在你口口聲聲說的道理 我已清楚明白人性
喜歡則靠近 不喜歡則離去
不懂磨合的獨特與重要性
跟個小孩般的天真無邪 還是如同小孩的彆扭任性
在你眼裡 在你手裡 友誼是如此的不唯一
想法不同 就厭倦 想法不同 改變不了就 遺棄
如果都能這麼簡單的這麼天真的選擇交往就好了
不必苦惱很多 不必傷心很多
會被警告的 永遠是我 會被看做壞人的 永遠是我
沒有什麼能夠說 只能苦笑著接受
風來了 粉齎般的心 散去 一切都回到那個不曾相識的點對妳
對我 卻是無盡的罪惡擔負
終幕拉下了之後 獲得同情的總是妳
終幕拉下了之後 只有我會傷心哭泣
因著 誤會無法冰釋 因著 一字一句都要我來承擔
因著 被認為傷人的總是我
因著 離別了很久以後 妳不曾記得有個人記得妳
卻有個人仍放不下心對妳 寧可獨自哭泣也不要再讓你傷心
choice
是該選擇了什麼 天空發黑 流星殞落
曾有的 曾存的 都將消亡
淚滴 反射了虹彩 鮮血 淋漓了心頭
一陣陣 一波波 是無奈的逆襲
曾以為 堅強的能夠永遠掛著面具
卻在最後一句 拆解情緒 所有所有都面臨潰堤
天空落盡了無盡的雨 擊打著還活著的我們內心
天空燃起了碩大的火 燒灼了我們這些獼天罪人
末日將臨 瀆神者在胸口以著鮮血刻上鮮紅十字
是罪惡 是救贖 還是一種無語的 無能為力
2008年11月21日 星期五
髮
妳將頭髮剪了 而我正要留長
這是無奈的紀念 也是無言的淡漠
留長了頭髮 留長了回憶
留長了曾有的夢想與誓約 也留長了許許多多即將消逝的事物
可笑的 自我安慰
懦弱的人只能獨自面對缺口哭泣
當四周都靜了下 我又聽見妳的呼吸
如惡夢般縈繞在我身旁 不肯離去
忘不了的是回憶 是甜蜜 是與妳之間
曾說過要永恆的 夢想延續
天使在街燈上哭泣
世界下了雨 妳沒感覺到淚水的溫熱
只感覺到了 離別 又在即
親愛的已不再
當親愛的不再是親愛的 字字句句只會讓我心碎
與世界歪斜了 不管是自己 想法 還是作為
生命失去了亮點 找不著你眼中曾有的我
來不及尋回的音 一切都消亡在風中
一片片灑落 無盡的黑 是我身上洗不盡的墨血
順著雙眼 走至全身 是我不能選擇的離別
改變
一切都回不到過去 不能懂其中的差異
複雜與清明 簡單與堆疊的層層
什麼都不該做不想做
思索著一切 努力去釐清一切 錯了
看見太多 錯了 不是人不懂我 是我不懂人
越想理解越是深陷
我沒改變我沒改變 仍是一張玻璃紙
照到什麼光透出什麼色
在你的眼中 只是我多了幾種新的顏色能夠變更
一切都沒改變
夢想 早就失去 天真 已不復存
隨著時間的前進 我不懂了人群 隨著時間的前進 我歪斜了人群
罷了 還是如何
找不回自己 找不回想法 還是本就虛構的事物
缺了個口 跌跌撞撞傷傷
窗外下了雨 心口也下了雨
一字一句敲在螢幕 一刀一劃刻在心房
不是世界對我做了什麼 是我複雜了什麼
學校很好同學很好家人很好大家對我或許都很好吧
是我錯了
沒有機會資格擁有些什麼
是我的誤會不斷的傷了人 是我的想法過份複雜化了一切
是我是我
這是正確且無可推託的
我已回不去那個偽裝的天真自己
妳 希冀看到我怎樣的改變
當我赤裸裸的呈現我自己之時 一切又捲過
風雪冰霜 愁雲慘霧
如果真正的我只是個人偶 有思想卻不能動作的人偶
妳會接近嗎
或許這一切都太過於詭異了 或許假的是我
或許你仍認為我在你面前有了隱瞞 算了
我 懂
我自己 對於人們只是個不足品
不完全 不能以著你們所喜愛的方式去做
不能夠以著你們所想的想法去想 去行動
所以 一一的離了我
時間讓人痛 讓人懂 讓人不知所措
做自己的我 讓人傷 讓人痛 讓人不想接近我
溫柔的暖度 下降還是上升
看待的是你們自己的眼光 還是我的動作
2008年11月20日 星期四
2008年11月19日 星期三
連題目都想整排用墨帶過
漫步在雨季的街 寒冷的雪
一望無際的天空 悄悄落下離別
又到了這白色凝聚而成的季節
去年的妳去年的我
失落的回憶失落的街景
今年的妳今年的我
等待不到去年的曾經
緊緊的擁抱著白色毛衣 幸福的香氣已漸漸褪去
一筆一畫寫下妳的名 一筆一畫刻下我的思念
由著那風 揚起 一片片飄落的心情
今年冬季 依然 是一個人的無語
2008年11月18日 星期二
墨
墨色的旋律 迴盪著心情
世界 失了色的黑白 徒留遺憾在地
夢想 淡了去的回憶 一一化作羽蝶
墨色的鳴音 譜出了悲劇
黯淡了舞台 靜謐了樹林 只剩滿地的葉落成曾經
寂靜了過往 失去了曾經 失碎的文字別離了相聚
墨色的結局 墨色的身影
獨自走在白色街景 透不著的心音
獨自獨自 被夜色吞襲
被著 那純白角落的瑕黑 吞襲
2008年11月16日 星期日
2008年11月15日 星期六
看著
看著看著看著 就只是看著
你們常說 這些那些的何不快樂點 東藏西藏的何不做自己
當我做自己以後卻又避而遠去
真可笑
當人不是你眼中那般的受你喜愛 你就遠去
這樣還真簡單扼要
什麼都如此就好了
喜歡則靠近 不喜歡則離去
這不也止是依著自己的價值觀看人
認為他會後悔
認為每個人都會想跟自己一樣
這不也是一種自以為
累了卷了以後希望有人陪 好了就遠遠推開
這些不都一樣
還能說些什麼 還能表達些什麼
你們說的都對 我都是錯誤
我就是跟一般人的想法不同 這樣的我只是個垃圾
對吧 對你們而言
妳們有權去憐憫悲憫任何人 我就不能說說我想說的話
說出來只會被抨擊 只是因為不同
可笑異常
墨色 原本就是全黑
沒有呼應誰 更別提批評誰
不屑我的 認為我假清高的也好 都不想再多做理會
手指在鍵盤上游離的自由尚且不想失去
可悲就可悲
在可悲的人看來你們的人生也是可悲
人有權利決定他要怎麼活
當他決定了 你否定它反而對他才是傷害
窗外飄著雨 數落著窗下的寂靜
鮮紅的孤挺 靜靜躺在窗邊喘息 等待嚥下最後一口氣
全黑的墨色 墨色的全黑
人也好 不人也好 當我自以為是的遠離人群也罷
反正我說的就只會是悲哀
如果不是按照人所想的去做 那也就是悲觀 就是被厭惡
這樣想想 自私的是誰
不自私 是否只是成全他人的自私
當我靜默下來就覺得驚懼 就想離去 那也罷
總是叫我表現出真的自己 卻又離去的人們
說說說了再多也不會有人想懂
支離破碎的句子 染上猩紅的文字
如果連自己寫寫字的自由都消去了
我寧可當最低階的藍綠菌 也不要當人類
2008年11月14日 星期五
傻
那麼多人都說她傻
到底誰是誰 如果這是她所決定所不後悔的
那何必依著你們自己的意見 來定論她傻不傻
自殺 是不好 是一回事
那是普遍性的價值觀
可是假若那對她是種解脫
能否別再說她傻的自以為惋惜
聽到只會令人做噁
決定 是自己下的 別因著自己干涉他人
死與不死差的只是想法
別再說那些無意義的話 來假清高
墳
每個人心上都有一道墳
弔祭我們的思念 回憶 更甚是愛
今天 過了一年了 我們的相遇已成了回憶
歌詞裡唱不出的過去 午夜夢不醒的甜蜜
全在失去
在夜的窗緣 悄悄看著窗外的寂寞走過
月醒 葉落 消失了的鎖
提醒了死神來過
風起 雲過 不再有的空
與妳之間 詩散的言
曲終 靜默了 妳我
相框傾倒 隨著碎裂 鮮紅墨水染上的相片
2008年11月13日 星期四
惑
起了疑 所說的是思考的想法與方式
或許是種開脫 或許是種解釋
那對錯何來
倘若只是雙方的看法不同 那 怎去說如何
火熱 燒灼
自我安慰抑或是自我欺騙
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了現在 是 理性
說著要思考在去接受 又說了要直接接受
複雜了
時間過了過了 還能怎樣自己懂
夢
初衷
我要貪心的擁有所有
要吞噬 所有所有
不管是希望絕望 夢想失落 真實虛偽
都想學習 想更加更加的 學習
吃掉所有的一切
學者型的求知慾 怪物般的實踐力
要慢慢的啟動了
有人開始說我不像文人
或許是複雜了的複雜
要慢慢調整到自己的狀態
皎月之下 一曲深悠
探出的是你我的思念
日煦之中 一抹飄影
淡出的盡是相依的景
笑臉 甜美的溫柔 一切 夢痕在夏季
飄雪 冷漠的溫柔 所有 不言中飄散
寂靜了不有擁有的回憶夢湖
沉寂了 心底
浮起的泡沫 顆顆是曾擁有過的 不捨
碎裂 又自水中浮起 重組
走了走 回憶的長廊 希望是不再擁有的夢想
夜色
席捲了
拉斯提海特 不敗的敗者之王 與著 ash 一同失消在幕裡
染血的王座 凋零的宮壁
只是回憶的話劇
永永遠遠上映 恥辱 與 無力
2008年11月12日 星期三
思念
蔓延在冬天 一地的雪
數不盡的思念對著陽光映照出我的懷念
該如何的去安慰自己 這個冬季 沒有祢
微風揚起一地的唏噓
別離的是曾經 留下的是淚滴
肩上的羽翅已滿豐 卻找不著祢的方向 難以皈依
灑落了灑落的血腥 這個夜裡 只剩冰冷與我相依
寂寞 是距離再近仍會覺得遠離
散落一地的畫紙 滿目瘡痍的顏料 都是迷惘的依憑
最後一幅 思念
擺在眼前 不禁 眼眶 又來臨了雨季
離開
又一個人的離去
能夠喚醒大眾對生命的關心
再上且能夠挽回之時 不斷抨擊
時至如今
有誰想過 他們所渴望的
或許只是份對得起自己的愛情 對得起自己的曾經
不制止 就是幫兇
如今的如今
說太多已太遲 只會更加的看清 偽善
對得起自己
對得起自己的信念 對得起自己的堅持
那就足夠了
願你在天上 不會再擔憂
2008年11月10日 星期一
終於
寂寞不是寂寞的寂寞 孤單不是孤單的孤單
最近的思考偏了軌
今天也抓到了方向 有了有了有了有了
什麼都有了 卻忘了初衷
今天又重新的想起
一開始一開始一開始一開始
我要的是什麼
開始有了新的想法
不想庸碌 卻不小心陷入庸碌
會思考好自己的初衷
再Restart
創造目的 如同如此
應該會慢慢的不空
2008年11月9日 星期日
劃分
我將自己
劃分的很清晰易懂 簡潔非常
我會堅守
在某些時候 我會是指導者 就只是指導者
某些時候 是管理者 又某些時候 是學生
某些時候 是背後的角色 又某些時候 會在幕前
某些時候 是朋友 某些時候 是很多很多
我都會持守
希望的是
你們已經有很多事要擔心擔憂
或是要考量考慮
別再多加一條我會逾矩
我
就只會盡到本份
而後啥也不會再多
不需要對我多餘的擔心好嗎?
是關心關切 我知道
不過也請放心
2008年11月7日 星期五
2008年11月3日 星期一
最近
沒有沒有過 也不會不曾有靈感吧
現在頭髮慢慢的長了回來
那種慢慢的被充滿的感覺又回來了
不管是想法還是直覺都是一般
不知不覺中午睡不著一直很想動筆
真的是想到要好好的來倚靠神呀 好好的做
因為 照著自己的那些個想法
一但墬入地獄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雖然有過自虐的想法過....- -
想好好的努力或許
第一件事 我一定要把我的頭髮留長= =
再來 就專心倚靠神 倚靠話語吧
因為主是那樣無私的同在 我感到溫暖
2008年11月2日 星期日
改變
改變是沒有了的改變 漸漸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夢 希望 隨著飄逝的風
心 面具 隨著巨大趨勢
不斷不斷的重演著悲劇
不是彌賽亞卻妄想替人撐起他肩上的天空
我傻 對吧
自顧不暇了還搞犧牲這套
說真的 我 不想放棄任何人
就是 我不想被放棄
隨著見到的人 反映出自己的內心
噢 對
我就是那樣的 偽
學習 修造
之後能夠 成為旨意定的 小小彌賽亞?
2008年10月31日 星期五
結局
結局是忘了揮手的離別
說好的幸福呢 在下一秒已然崩潰
結局是失去了繼續的戲
我們的未來呢 被妳的不信任打碎
喧嘩的車道 往來的行人
鴟梟再夜空下低鳴 悄然道著我們的回憶
不停的大雨 撕裂了的心
街燈在霧氣氤氳的夜 映照出不捨的象徵圖形
數了數人行道上整齊排列的回憶 卻找不到相交的可能性
數了數大海中沉浮的幾漥淚滴 慢慢的不相信 雨下過了後會天晴
默默的 收起傷心 在下一個末日來臨之前
選擇了以淚滴做成面具 將微笑不離
2008年10月29日 星期三
同一片星空
慢慢走 的回憶
星空下的殘影 我回憶中的淚滴
慢慢走 的嘆息
生命中的美麗 是與妳有的曾經
我們曾約束好的都已沒了結果
慢慢的走 會向哪去
風呀風 悄悄的掃落 一地的思念未果
散落的信封 是我們所共有的 寂寞
風呀風 吹過又吹過 揚起了殘存的夢
飛灑的落花 說不出口 那句深情 依舊
手中的畫筆 慢慢繪下曾經 為了獻予 哪只是曾經的妳
雙腳的步伐 仍要繼續前行 只為不負 那妳對我的相信
走過一年又四季 我 訣別了別離 離散了過去
慢慢在深雪裡殘盡 那最後一片 對妳不捨的愛戀
走過一年又四季 我 看見了或許 相信了相信
妳與我的短暫別離 只是為下次 譜下更美的序曲
2008年10月25日 星期六
夢
年輕時,會幻想有天使的存在
一個又一個的夢,就像天使羽翼上的翎羽一般數也數不清
天晴時 我們作夢
天雨時 我們作夢
我們在該做夢時做夢 不該做夢時做夢
卻一點也沒看見 天使的腳印留下
日子天天的過
時間慢慢的流
會有天你我都忘卻那段曾經相信的過往
天使的出現 伴隨著消失
風靜靜的吹
水靜靜的流
找不著落腳處的你我
慢慢的不相信傳說
彩虹的彼端什麼也沒有
夢想的盡頭只看見寂寞
最後的最後
連一絲動力都消失殆盡
無奈
2008年10月17日 星期五
2008年10月16日 星期四
身旁
妳在我的身旁
我卻看不見妳的留心
妳在我的身旁
我卻聽不見妳的心跳
時間這樣的過 日子這樣的走 飛梭了妳我的回憶滯留
風輕輕的吹 水慢慢的流 總有一天妳會忘了妳曾傷我
滴答滴答 沉默在我們週遭不停徘徊
滴答滴答 冷漠是我看到的第一表象
風 給了樹葉機會離開樹
但是 選擇的仍是樹葉 不是樹 不是風
回憶的沙漏走了又走 就是止不了寂寞 失去了很多很多事情以後 是否妳才開始後悔
還能夠說什麼挽回 反正寂寞是不堪的寂寞
說的完全不會有人懂
是我複雜 還是世界不合我 說不出了的最後
停擺
停擺了妳我 停擺了所有
在倒數的秒針歸零以後
不見的只會是我
2008年10月14日 星期二
雨 思念 以及 淡漠
雨 落在湖裡 漾起了一汪漣漪
思念的腳步駐留
風沙沙的奏起序曲
葉 跟著不住起舞
一曲幽幽回憶之後
思念已不復見蹤
---
雨 落在窗外 滴答起了寂靜
思念悄聲佇立病房前
秒針答答答的倒數
嘆息 靜默了內外
一滴眼淚滴落
思念又不復見蹤
---
雨點 打在身上
奏起了回憶 輕舞了寂寞
那被風高高揚起了的思念
無聲落下
在淚痕乾去了以後
以堅強偽裝面容
2008年10月13日 星期一
if = 假設語氣 = 如果
我 不在意了
去找妳 妳的無語 讓我傷心
希望不會真的有『意外
『希望』 不屬人
灰灰的天空不下雨 聽不見的低聲啜泣
天使找不到地方下去
在路燈上低聲嘆息 人海
茫茫 找不到 該屬他的 她
路的彼岸
卑微斗巷 黯淡無光的地
有一汪淚水 在晶瑩閃爍 倒映著 無語的傷心
2008年10月12日 星期日
我說
-告訴我我有精神分裂比較快我想
哭笑不得 悲喜攙雜
說真的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妳重要 所以我認真的聽 認真的想
妳的不諒解 才是真真的傷了我
是我錯 是風箏不該地走 是我錯 是游魚不該飛空
是我不該 不聽妳的做
因為無論如何 都是我的
不該 自以為 悲
我想 我真的重視妳 我想 我真的想好好待妳
我
剩下不久
能否
讓我選擇
最後的結局
是我劃下的美好畫面 不是那悲傷別離
我說
我真的在乎妳
殤
殤 - 年輕人因國事死亡
不知不覺 很喜歡這個字
沒有啥好說的
感覺 不知所措
妳常說的孩子風格 我卻一點也不知道
靜靜的擁抱 默默的陪伴 就夠我心暖
閉不上的雙眼 是不信任我的反應
說真的 想離開了
不是自命清高呀我 是討厭討厭討厭自己
是知道 我 不會有任何人願意喜歡
還是無法 明白你說 不要說我自命清高 不要說我難以接近
我已經狠努力的去打破限制
很努力的想說出你能懂得 我嘗試著改變 卻依然如此
還能怎麼樣
反正 不會寫字是瞎子的錯 不會說話是聾子的錯 不會聽說是啞吧的錯
我真真真真的受傷了 不是因為妳
都是我自己
我不該說話的 我只要保持沉默 妳就不會誤解 不會遠去
是否應該就是那樣 牽就著你而去改變
成為你所想望的我 那就不叫 躲 而是你所說的 自我
是否就該放棄所有 一心一意就只聽妳說
這樣 才是妳 想要的我
再也不要有感覺了
簡單 反而複雜
跳脫選擇 會看到真相
一切都將撥雲見霧
或許吧 安靜 就不會再有迴音
放手了風箏 放手了回憶 執著的不再是我
聽見 感動在耳邊環繞
我相信 我將理解
看見 那影在身邊纏繞
我永遠 不會忘卻
-要讓琴聲在耳邊飛揚 要讓妳的愛永遠存在
2008年10月11日 星期六
單純
明明一句話 就能感動 明明一張手 就能緊握
為什麼 要那麼堅持做朋友
不管怎麼繼續以後 不管說不說 我都會把妳當作
一但說出口 代表著什麼
厭倦了妳厭倦了我 還是有什麼
我不想再多想 不想再多疑 只想繼續走
請妳放開手以後 也放開心胸
別讓自己不好過
夜 無月
淚 無痕
心 無口
還剩下些什麼能夠
跟著感覺走 已經累透
只想請妳記得我 曾經 守候過
在離開以後 還想再回頭 看看 妳好不好過
自以為
是呀,是很喜歡自以為異類
不被接受久了就會如此的想
不是會傷心會難過 更不是打擊到了什麼
只是一口氣一股腦的想說
口傑口傑口傑
---
天空灰了 雲朵散了 天使失去了落腳處
風來了 又走了 捲走了落葉帶走了思念
我灑落在春天 無盡的思念 我飛散在夏季 那片片的笑顏
只想告訴祢 無論如何 都不會忘卻
因著祢 而有所改變 因著祢 而有所理解
對祢的愛情 是那樣的真切 對祢的感動 是那樣的不變
我想這就是唯一 ~ 的 愛戀 不想再次與祢分離
過去那段痛苦的歲月 都已成過往
現在開始我要跟著祢 一起來發光
2008年10月10日 星期五
揉
越來越不知所措 越來越沒有交集
與妳的平面 開始歪斜 之間的無語 並無改變
或許 應該做的不是說出來的認知
我們之間並無完整的承諾
那改變自己的認為就好了 何必明說呢
說出來的我們 都會有被拒絕或拒絕的感覺
不要說不是更好?
想要的 只是與人相處之間的溫暖
只是短暫的幸福
不需界定的
不管是陌生人也好 朋友也好 情人也好
我想要的 只是那溫暖感動 無需多餘的語言動作
只想能夠有個倚靠
是 一句話就讓我心碎 怎麼樣也不能理解
我其實覺得自己很糟 還能說些什麼 讓妳理解我內心中
不變感受
或許只是我 多想太多
不是沒人 能夠懂我 只是我連自己都無法說
什麼能夠 讓你懂我 心中翻騰的感受
想要錯開 我們一起 能夠更加的沉澱 自己走
還是無法 讓你聽懂
不忍不捨 讓妳傷心 還能怎樣 對我自己以後
也許放手會好更多
還是不懂 怎樣才能 好好的走
擔心 很難說 妳要慢慢體會
我只能用沉默規避這些
怎麼都會有錯 我不會再想了? 還是別再說了?
怎麼樣的心情才能繼續走
說過了以後 是否你能懂
最後一次 答應我 不要走
說我卑劣 說我怎樣我都接受
還有什麼 是我能夠 去擁有
胸口仍痛 不斷的痛 在今日以後 還能怎麼走
聲音悄然 夢悄然 不變的是自己
不想成為異類 但是也不能成為靈均 只能自己慢慢走
摸索不到 你們的我 還能怎樣 自己的走
做了再多 仍是如此不能懂
是我不好 是我難說 是我不該如此的做
隔閡 是人訂的
我無語了 想離去 任天使哭泣
我無語了 想就此離去 任世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