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17日 星期六

牡丹之死,水仙之生

我想彼得潘的故事還夠我寫很久。


有人說彼得潘症候群是種不願長大(硬要裝小)要求大家疼他的病,但其實在我看來彼得潘,故事中的彼得潘或許是最懂得取捨的那一位──他明白他的孤獨是遇上再多人也無法改變更迭的,於是,他最後都放走了那些來永無島的孩子們。


現實,夾著巨大巨大的寂寞襲來,卻很少有人問你要不要肯不肯,命運就只是扔下了這些以後就跑的不負責任快遞而你也只得和著血往腹裡埋。


有人說黑羊很是疼痛,明屬著不屬人屬世的叛逆,卻不知白羊中亦有如黑羊一般的種子,卻只能順著白羊的習性生活著....那更是苦痛。


近日來我些許擁有許多幻覺幻聽,朋友們建議我去看醫生能否獲得改善,但我想我是無法的。


或許,真就只是或許那些都是我,都是埋藏已久的我的心聲不甘寂寞的從心底深處溜出想要聊聊平時被禁錮的語句。


於是,我沒有放棄治療或是放棄讓自己好過,只是換著種方式,我想這樣也比較不寂寞吧──一直一直有人在耳邊低語。


我不想挑剔,不想再去分別什麼了。


對我而言,愛呀恨的都是複雜的情感──而如我般單細胞的腦袋無法理解。


 


甭提了愛恨,甭提了要求──我對你們,就對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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