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瘋狂而真心,也不願被視為正常卻殘忍
什麼時候我能夠忘掉我一如忘掉我的孤獨,忘了那些獨自在閣樓上看人來去的日子。
被遺忘的時光又開始轉動,但總有些曖昧不明的齒輪如同死咬──喀喀地發出不協調音。
長久不變的日常將我訓練成一棵植物,仰頭等待天光降臨。
或許行走,或許歧路死途,我想我的生來自死亡的一種寧靜絕對。
光還沒亮起的時候,我們都孤獨。
光還沒亮起的時候,那些鋪陳在黑暗地窖的事物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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