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7日 星期一

(尚未設定標題)

往日,恆常,我一個人於醒轉的床上彈起搜尋,哪怕只是個片段些微的熟悉影子都能使我安心,我尚未被丟棄。


 


昨日與新認識的朋友聊了聊,才突兀的又重新看到認識了一次。


或許始終都沒改變的那些個事實,我還幼稚,長不大欠人陪,香廟煙餘裊裊,雙目淚淌難收。


我不明白我怎麼了,一個人在諾大且人來人往的廟宇空間中竟感到如斯的寂寞。


相較於某些人來說,我應該算是幸福的,但這幸福怎令我感覺如此不堪猶如一人被箝住口舌不得發語。


 


感覺變了,卻也沒變。


我一直以為我好好的,能夠把守住什麼,但卻放任時間一再經過,最後連自己也迷失在無名的邊角。


疲憊疲憊厭倦厭倦。


一個人不知道在糾纏些什麼。


你知道嗎,你知道的。其實我根本捨不得離開。


一月一月一月,一年一年一年,我無法離別那種自我剝離瓦散的感覺。


我快找不到了。


 


一個人矛盾,一個人繁複又緊張卻又不得鬆懈。


感覺糟糕又凌亂。


背負著太多的期望最終只會把我自己壓垮──我沒有那個肩膀卻妄想撐起整個世界天空。


 


算了,囈碎。


或許我只是需要獨自冷靜,然後重新被拋入一個嶄新的,弔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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