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我等待著衰敗。
讀 P.Redura 的詩總令我有種無可奈何的悲哀,不是處在失落,而只是種詭盪的情緒環環轉轉
他說:「生命太過豐盛以致花朵枯萎,而且充滿哀傷。」而我的視線聚焦在紅膠囊的油彩畫。
農村迴游計畫通過了團隊的審核,目前只待七月。
我是點數著自己人生的畢業還是,點數著青春的不存?
一點一點一點,感覺不太正常的時序。
書籍的讀取速度又回復了之前的效率,不過茫然的時間更多,眼神更空。
我還是不知道未來在哪,是否該前進或害怕,還是更多無以為繼的──驕傲。
我能在畢業時昂首?還是怯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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