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4日 星期五

日安

有時候生了場大病,只想沉睡,沒日沒夜的,將自我砌築於虛無之中。


該是時間思考生活的意義,但我卻提不起勁,一個又一個的詭異飄離高喊──哪,就是生命,一切似乎就可以簡單帶去。


新認識的人,舊認識的人,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目標,可我卻像是忘了游泳的魚,洇溺。


世俗化的走動,還是,理想的窄門。


毅然決然的勇氣,還是,隨波逐流的無力。


日子飛快地過,快認不清自己。


內在的矛盾如巨獸,猛然襲擊,我,在看不見的地方被啃噬,哭泣,無餘力的消失殆盡。


 


靜靜看著桌上的那盒模型玩具《文學少女》天野遠子,這一直是我很喜歡的一部書中的主角。


她不輕言寂寞的,或者說,她將自己塑造的很強大。


從小被母親忽視的她,卻帶著比誰都多的情感去愛每一個人,每個她所認識的人。


那份溫柔,是我一直嚮往的。


要怎麼樣才能走過,一次又一次的赤裸忽視?


要怎麼樣才能走過,一年又一月的孤獨人生?


訴說的一切,到底是書,還是她的本身,這點一直令人難以參詳實透。


 


矛盾的自身究竟是矛盾,還是其他?


 


每個人都需要一個樹洞,或許在後山,或許在海岸,又或許只是在你家前門的小廣場──我想,每個人都需要一個樹洞,能夠存放自己祕密的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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