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始終是寫不出來的,別離這情緒對我而言太惆悵。
妳說,我說,大家都沉默。
其實你是個很理性的人,我一直知道,而我是個很不理性的人,我也一直知道。
所以所謂的碰撞,所謂的切離都在往後會發生,這我也知道,但我就是無法放棄,有好多,好多還在搖籃裡的東西。
信紙抹過一遍又一遍,在我掌中婉轉的是沒有地址的投遞,我多想按照約定在你前來之際抱滿一整個牛皮紙袋給你,但最後已成回收場裡的殘餘。
不可能的,很多時候都是不可能的。我笑笑的背對了,最後一次你不找我而我找你的劇情。
你忘了,或還記得。
妳記得,或者忘了。
交織編築的夢梯,最終是受現實的囹圄碎擊。
沒得說了,或說都交給了回收場,那個不大卻充滿遺棄物傷心眼淚之地。
一把火,思念上不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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