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1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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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哀傷,是一疊又一疊的浪碎層重復覆....


靜謐的小屋,死寂的空氣,時常獨自行走的校園大道與冷清修院──對故鄉的記憶還有多少,我不知道。


 


你呢?難道一點也不會思鄉?


總有些時候你會覺得一切像是迴光返照,一口氣一切都連貫了起來於是眼淚一串接著一串,A子說。


B子則說自己倒是常在一些奇怪的時後突然呆滯,覺得一切都好陌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去。


面對質問,我笑笑地闔上了手中的書,問──是呀,要怎麼樣才會像是思鄉?


──靜默。


於是我又翻開了手中的書──是穆里‧巴爾古提的《回家》。


其實上大學的這段日子以來我幾乎沒意識到我離鄉了多久只是,反覆反覆的看見今天與昨天不同,空氣的味道大海的顏色甚至那海上浮游的龜山島嶼成了綠島──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一切都改變了現在的我踏的不再是那片熟悉的微濕空氣,但我卻無法提起絲毫所謂思鄉如果只是這般嘰嘰喳喳的嘮叨。


 


我又想起去年在台大文藝營沒睡的夜晚,連續四個晚上的月光從窗縫射入──沒來由地,真的是沒來由的睡不太得著覺,我想或許就是在那些晚上,我朦朦朧朧地觸摸到了所謂鄉愁的邊緣。


是種安靜的失去,故鄉的沉淪是現實而我們注定都在遠走──五天十月的旅程沒有讓我更貼近,但卻教會了我怎麼把故鄉的影子折起,收納於底心的五斗櫃。


我固然也有著我的鄉愁,但我想那也是種沉淪的,輓歌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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