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漫長,我扭開音箱讓房裡充滿些人氣。
或許,或許,我是懼怕孤獨的,在深深深深的離棄之後終於學會保持沉默。
床邊灑著幾日來不斷堆高的書籍,日復一日的學習填字(但我卻始終無法輕易寫出意義兩個字的本源)。
我該往何處走?
二十歲,已經過了一個月。
時間不斷不斷的前進而我像是一片忘了光合作用的樹日益消瘦,最後零落滿園的哀傷(沒有眼淚)。
殘缺的鐘,或者行進到一半被閹割的寵。
到底還有什麼值得相信值得看見呢,我不知道──
只是日復一日,日復一日....
(曾以為自己能夠是一個最大的局外,卻在最後發現誰也欺瞞不了誰的寂寞)
我們上吊,帶著矛盾,帶著眾人的凝視,也帶著滿腹模糊的夢──
一切未完
我只是,一再的,死又
一再的
活
但沒有信仰的
我是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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