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道光芒都有個來自一如每個旅人都有個方向值得花費一生前往。
住在隔壁房間的朋友要搬離了,想著想著總覺得有點不切實際...
(對方的母親說這裡的空氣不好,難道我習慣了這樣的封閉?)
在宜蘭,那應被我稱之故鄉的土地上有著一棟小樓,我年幼至十七八歲的時光都蝸窩的地方也是這樣的一間被夾在前後,曬不到陽光也不靠近月亮的小房子──我習慣了,這種封閉?
環睹這麼樣一個不大的房間,一只木造的雙門衣櫥,一張雙人床墊,還有還有那雖說不是全部,但也塞下了我高中後半段經書的兩個小櫃....生活的全部還有什麼需要增添?我問,我不知道答案會從哪來。
不過,總是得有一些離開是我必須目睹的,在年月漸長的現下我分得出什麼是必要的離別又什麼是可以抗拒的。
(但我並沒有就此冷血,以為一切的一切就是如此)
我該慶幸吧,我還在這樣的一個小屋子裡,陪著我的寂寞早起、梳洗,帶著昨夜深沉的思緒推開那道深鎖的鐵門。
(又是一天的開始...)
(而我...)
(還有好多好多個一天就算這屋裡只剩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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