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11日 星期五

囈語

我一如我桌上滿佈的灰塵,靜也不靜的在角落發愁霉淨。


若還有什麼值得呼救,那便是,那些還未寫完的回信與我孤獨的家具,當然還有幾百綢愁絲縷徘徊。


我一如我困在陽台的冷氣機,轟轟作響的渴望改變世界的封閉。


但卻發現只要一開了窗,就什麼也都沒有也不存在的我的氣息思緒,通通消失在一個開窗的小動作裡。


我呀我,一如一介患了潛水伕症的潛水伕,只能隔遙對望,嘿那些死,嘿那些生。


別了,就此別了。


我與我與我與我的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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