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9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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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斷層太大了。他想。


他的世界其實跟別人的世界沒有差距的,但這只是他自己如此認為。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說的話沒有人聽懂,也不清楚為什麼總是會獨自踽踽漫步在每個黃昏清晨。


他是一個人的,不只一次,他是被如此告知的。


書房堆著一本又一本紊亂的手札,寫過他的懵懂無知的年幼、青春萌發的此刻,甚連將來逐漸老去的年華都會鑲入這些筆記上吧,像是種活的化石紀錄。


也只能寫了吧,像是對自己呢喃,也只有自己在讀自己的手札時勉強像是有跟人對話──那種純粹,非外交社交性的純粹對話。


遂日漸封閉封閉一如不曾面對人群。


 


但卻始終帶著種淒楚的微笑,好似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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