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12日 星期五

變天

變天,對大多數地方的人來說無非是天晴轉雨;但在我的故鄉,這受雨神眷顧的平原變天,代表更多的是放晴,驟雨初歇的艷陽照普....


 


生命的雨季一場接著一場,無停無止,似乎所有的箭頭都通往那最終最終的迷離審判


想搞懂自己的,注定沉淪自我;想貼近人群的,注定迷離人蹤....一點一滴的自心田腐蝕。


我常想說我不哀傷,可似乎他人看起來不是;我常想說我自私霸道,可他人不願相信。


 


如果妳好,我就好了。


長久以來是催眠,也是催信。


因為我是沒資格獲得幸福的,有人如此說過。


飄泊人天涯,天涯人飄泊,幸福的本身早已淪喪,又何得幸福之言?


掙扎、徘徊、迷網、患得患失過後似乎一切都了無在乎。


有形者終滅,千物萬物化之塵之....


還有什麼值得呢?


 


豁達,有時只是種假象──如同時常笑著,如那些太過光亮的物體背後必有道狹長的黑影。


我戒慎恐懼著每個明天的到來,因為它代表的不是更新,而是毀滅。


每個明天都意味著過去的消亡,每道日出的升起都代表回憶的驅離....一點一點的,我該走向何處?


執手問天──我該走向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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