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只有今朝能算是名義上的早起。
回來以後,我睡了一整天。
而星期日,有外務,不過我也幾乎處在沉眠狀態。
一直睡一直睡就能找回什麼?
不,我不知道。
幾天以來的過程常有人問我:「這是夢嘛?」
我卻早已失了口,無法回答....這不是夢,怎會如此華美不真;這是夢,怎奈我一再倒臥仍然成空?
轉折,與妣離/
好,其實我不太懂我要表達什麼了。
有的時候就像是個瘋子,被四扯五散零落成瓦;有的時候偏執如魔,固固惘惘寧輟不休。
當一個人必須選擇從己或流俗,我很高興有支持我的人。
就像西奧‧梵谷支持著文生‧梵谷,那樣純粹,使我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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