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17日 星期三

渡年

不知不覺習慣了那種寧靜。


一個人的海邊,一個人的藍天,似乎一切都塵埃落定的無力感。


很淒涼,卻也很美。


過年前後的這幾天,我總是一有空就偷偷溜出家門,溜到遙遠的海邊看海,沒有人陪。


 


有人說:「那不是很冷,很寂寞?」


我想起了海安,在天寒地凍的西伯利亞行走時....


「東方人,別再前進了,你會冷死的。」有人對他勸告


「不會,我不會有事的,因為這還不夠冷。」他心底如此想著


※「當然,因為最冷的地方在你心底。」補述,要加上馬蒂的這句話大概才算完整


 


白天的海,夜晚的海,鐘文音《慈悲情人》中,靈月與星子探討的海一點點的交纏翻滾。


風起潮音,汐止浪礁,似乎遠遠的雲裡傳來一聲聲若有似無之嘆。


 


不得說,也不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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