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14日 星期日

原來我所追求的盡是未竟之事。


 


慢下來了,這幾天的閱讀速度,前幾日看了些舊的整理,遂而有感放慢逐字,然後忘身於斯。


近幾日看的書大部分都蠻詭妙的,為什麼我說詭妙呢,其實是因為他們都是武俠小說。


當然,我不是說武俠小說不好,只是從前的自己很少接觸那方面的書籍,所以跟以往的路線有些出入,稍稍的不敢適應。


而捲頭那句約略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嗯。喬靖夫的武道狂之詩。一個男孩踏上不歸路的故事。


 


故事中被滅門之後,從小與他一起長大的女孩宋梨曾擁抱他,問了一句:「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躲到遙遠的鄉下,不再拿劍做那些危險的事?」


暖香溫玉,燕小六動了心,可是燕橫鐵了心,他知道那不是他要的。(主角本名燕十六,後給掌門賜名單字橫)


他停頓,她轉離。


我不由又想起一個貼切的比喻,先前常說的那套《文學少女》其中的比喻:「作家,是獨自踏入窄門的職業。」


其中兩女是小長大的好友,最後因為一個是編輯的作家,一個是編輯的老婆有所歛隙,一些不愉快之後,悲劇發生了。


最後編輯夫婦喝下有毒藥的咖啡,開車過程中昏迷跌落山崖而死。前提在那編輯知道裡頭摻有毒藥。但毒並不是那女孩下的,而是她小孩。


文中以睡眠妖精列奧‧路卻埃的睡眠藥粉代寫毒藥,以至小流想讓他們睡個好覺,導致悲劇產生。


為什麼那位編輯知道有毒還喝呢?


他曾說:「作家給了他許多東西,他也想要回報,於是就算搭上性命,只要能成為作家的糧食,義無反顧。」


故事總留個讓人相信的結局,扭曲的女作家最後獲得了拯救。不過我想談卻是在那之前她孤身行走的故事。


她對許多事都絕望,乃至對孩子,對周遭一切冷目冷眼。踏上了作家之道,卻也失去了許多東西。


 


我又想起張悅然的《水仙已乘鯉魚去》故事的女主角,璟,也是作家,不過她卻遠無那麼好運。


她注定的是悲淒,是離散,是一個個來不及延續即毀滅殆盡的愛。深,也淺;薄,亦厚。


母親不愛,祖母死去,對繼父、青梅竹馬無法實現的愛,對沈和,對好多好多都無法掌握的愛。


璟,是孤獨的。


擁抱著世界的光環,卻孤獨的。


 


我想,是否我將踏上的也是如此?不畏懼,但不代表旁人不會。


有出息,好前途....等等俗物綑綁,我掙脫,卻無法帶領周遭人掙脫。這令我神傷。


因為永遠不會有人懂,那份夜半獨踽的辛酸、隱藏之累。


作家簡媜說過:「一世總要堅定的守住一個承諾,一生總要勇敢的唾棄一個江湖。」


作家鍾文音亦同:「寫作是唯一能救贖我脫離一切桎梏的....」


然後,嚮往李白,我本楚狂人的踞傲。


 


最近雙手似乎出了點問題,筆不太能握,鍵盤也不太能敲準敲下。


如此一篇往常不甚費時之物竟哩哩雜雜的也花了快一小時,有點兒哀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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