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蝸居,逃離世制。
寒流來了,延續著昨日之睡眠的我於今朝緩轉爬起,隨意凌著幾身衣物出門,而這大意的下場便是給寒流欺凌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然後,我戴上了眼鏡。
戴眼鏡對大多數有近視的人來說是個再理所當然不可的日常,可對我來說不是。
我是非常不喜歡戴眼鏡的。
除了會些許影響到外表(是的,我愛美),還更多的是種欺騙,一種不得不的悲哀。
模糊前,模糊後,清明前,清明後,似乎一切習以為常的都不再依稀了,這是眼鏡所長久以來帶給我的空虛。
我害怕著,那份不真實。儘管許多時後不得不依偎著。
鏡片下的自己是蜷曲著什麼樣的心情呢?
我問著問著,突如其來的想到了塔屋米花,日本作家宮本輝筆下《月光之東》的女主角。
塔屋米花,很強勢,對男人很有一套,可其實是孤獨的。這可自她時常說的那句:「到月光之東來找我。」看出。
月光之東,意味著一種夢想的純潔之地,是米花心中所渴所望,可終究沒有一個男人能給予。
不喜歡戴眼鏡的自己是否也是如此呢?
單純的認為眼鏡有害於世,寧可用模糊偽裝自己,也不願面對真相?
問著問著,無語。
放學,看見天邊飛過的人字雁我哭了,彷若初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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