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31日 星期六

淺眠

最近幾日總不能控制睡眠,淺淺淺地一波三折。


我想起詩,這大概只有兩三年前有餘力餘作的廢稿殘章,不禁哇然。


是的,哇然,自明白青春是首無所邊際的長詩以後的荒。


還想起一切過去的隻字片段,有愛有恨有悲傷有別離的芳煙蔓角,那是種怎樣的情緒。


無數個不眠的幽魂自我腦海中踱過,一頭自另外一頭。


帶來香菸,美酒,以及那過於早熟的青春憂愁於我,那還年輕的我。


擁抱著雨,肩負著名為世界的小小沉重,如今都只是雲煙一傾再無跡痕。


我聽著,那遠方海貝嗚嗚。


我──聽著──那遙久亡靈控訴──


支離破碎的夢,碎屑殘絕的肉身躕竹浪捲。


啪啦啪啦地我似乎聽見遠方有光。


然後,又醒又眠。


又醒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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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的生活狀況不糟,可總是會在半夜一點以後隔一個小時醒來一次讓人煩擾。


1 則留言:

  1. 打自己一拳,或許更好入睡。

    版主回覆:(07/31/2010 09:18: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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