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4日 星期二

然後

鼻子癢癢的,眼眶酸酸的,什麼也沒做的夜晚,卻不自覺的想滴落眼淚。


我摀住一切,看得見的或看不見的,想找的或不想找的,我是那樣天殺的脆弱。


為了什麼?幾乎發狂。


 


還是無意義的食鹽水趴搭趴搭的自臉頰滑落。


夜深了,我不是討抱抱──雖然,我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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