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8日 星期六

(尚未設定標題)

買晚餐回家的路上,經過那間我們多次或進或外帶的連鎖咖啡館,不禁停下了腳步,點了杯我們永遠的重拿鐵去冰,還有一塊小蛋糕,原本,是兩份。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好似快要遺忘了自己一般丟棄了語言與字句,經常發呆,看著沒有人的遠方好似思索,腦袋卻總是一片空白,我在哪裡,變成每天不斷問自己的問題,時差忽長忽短。


酸甜的草莓配上澀苦卻回甘的咖啡,怎麼還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的鹹,我想,又是哪裡的食鹽水關止不了,於是滴答滴答的劃過臉龐滲漏入嘴。


在天黑以後只點燃一盞書桌上的檯燈似乎變成了新的習慣,幽幽的白打在深咖啡的桌上,除此,一切皆為黑暗──這是屬於這段時光以來的我的調性。


後來的日子裡妳選擇逃避,而我只能接受,不再主動去說說做做一切,但妳卻不知道這一切對我來說有多傷多痛。


冷冷的夜,我反覆給那條圍巾吸足了體溫,卻把自己失溫成一座石雕圓瞠著雙目。


 


誰沉默著,變成夸父。


我離開後,又是誰將會來接守這陵寢──供奉我們過往的古老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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