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瘋狂而真心,也不願被視為正常卻殘忍
「朋友沒有定義,只有區隔。」
那年,她是那樣跟我說的,然後甩上門離去自此成了我生命中最黑最深的沼澤地,所有過往的回憶築基。
「信,燒了吧。」
「所有該丟棄的都丟了,我想你會活得很自由。」
你並不知道,所有的哀傷之於我連結的根本不是生活現實,而是那些不經意的流光輪轉。
我並不是不能再接受任何人的,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或者說,我不知道該如何用"自己"去。
每個人看見的角度不同,但我能保守你們每人看見的都是我願讓你們看見的,捏揉。
我終於大笑,在日出時變成一顆,緩緩破裂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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