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0日 星期二

泡沫之聲

「朋友沒有定義,只有區隔。」


那年,她是那樣跟我說的,然後甩上門離去自此成了我生命中最黑最深的沼澤地,所有過往的回憶築基。


 


「信,燒了吧。」


「所有該丟棄的都丟了,我想你會活得很自由。」


你並不知道,所有的哀傷之於我連結的根本不是生活現實,而是那些不經意的流光輪轉。


 


我並不是不能再接受任何人的,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或者說,我不知道該如何用"自己"去。


每個人看見的角度不同,但我能保守你們每人看見的都是我願讓你們看見的,捏揉。


 


 


我終於大笑,在日出時變成一顆,緩緩破裂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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