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2日 星期一

好想,去流浪。


什麼時候開始,忘了輕柔的說話,一字一句變得鏗鏘,變得銳利,最後,才發現自己的細語只剩在那一本本有如日記般始終堅持手寫的靈感札記本之內。


這是一種保護麼?還是在情緒大起落的時候無法靜下心情寫字?


對我來說呀,其實我一直知道自己是衝動且惡劣的,時常,是懷著滿滿的惡意,懷著,苦澀,無法控制自己的文字。


意外地讀了很多的書,卻是越來越被遮掩的愚昧,啞嗓,無數個日夜,忘卻如何開口。


所以呀,好想,去流浪。


就像走入海潮,就像隱沒深山,流浪是種個別孤獨的狀態,一個人寥落,但也總因此走出些什麼,或走入些什麼。


至少於我,是重新看見自己,回想這個暑假騎著摩托車在台灣各地跑著,行程很短,但在路上一個人空曠的時間卻很長,路的盡頭永遠在前方,你看不見,於是順著長長長長的時光行走,於是跟著許多漂離在空氣中的以往給自己忽略的情緒行走,於是,我才又看見了妳,對我來說重要的妳。


好多人說,我是否在失去後才懂得妳對我的重要,我說不,畢竟我是一直把妳當作能攜手長長一生的單位看待,就算很久以後妳突然離開了,我也是會如此記掛,因為我說呀,在那些曾經的歲月中,我已把所有的後半生承諾出去了,所以,到現在我才會覺得混濁渾噩吧,但我寧可如此,對我來說,我是傻的,別人管不管你們的約定不重要,但是自己至少要做到,對自己說出口的話負責。


在長長的旅路上,在孤獨的冷雨中,許多時刻在我腦海響起的始終是妳的聲音,妳的面目在眼前閃現,之於我的旅路,是心安的,雖然我知道這種依賴不好,但是對我來說卻是救贖,我總記掛著妳曾說的點點滴滴,在那樣長的一種放逐中,我更貼靠我自己。


生命的原雛是怎麼樣?


北風呼呼的颳著,許多人來去,或深或淺的都在我心版上刻下了許多無可抹滅的印子,這是善記者無可奈何的悲哀,但也同時,耽溺於那種美,那種確實缺殘卻曾經華燦的美。


善。


我還是個對自我介紹不大擅長的小角色,時常困窘於自己所處地位的資格存歿,我知道不管過了多久我想我都還是如此也只能如此,我是被 bind 住在這種輪迴,這種感覺中。


 


是吧,一如我能夠不斷地當個刺點的,叛逆。


一如我願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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