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30日 星期二

我說

沒有人走進,也沒有人離開,我不曉得,我該說些什麼了。


母親,又傳來責備的簡訊,或許吧,一切都是我的問題,我不該把一切感情看得那麼重那麼執著,我不該把私密的信丟在房間讓人有機會窺視,我不該輸。


摘下了耳機,充滿沉默的房間,我只是一個人,孤伶伶的,我始終知道而不願面對的這種,真相。


日子一天一天地滾過,毫無實感的生活,笑了,我一直是,住在回憶裡的人啊,一如小飛俠彼得潘有著自己的永無島,長大後的彼得潘變成了虎克,害怕畏懼時間(未來)卻渴望征服時間(童蒙)。


我啞然,在螢幕,在生活面前。


我討厭那些大道理,我討厭,那些嘴臉,或許,真的活著的時間有差,但生命的本質卻不該是靠長短,對我來說,我聽不下,那些成功者的勸勉,對我來說那更像是種炫耀,我一直不是個成功者甚至可以說我失敗的緊。


我不要個平凡的結局,我寧可死,寧可用暴力制裁自己的失敗也不願苟延殘喘,這是我對自己說。


習慣了不管說些什麼妳都不回應,妳沒必要回應,對這樣的我,妳沒必要回應。


我也得開始忙碌了,孤獨地撰稿,閉鎖在這原屬於妳如今卻空無一人的,心房,透過窗口遠眺,似妳眼瞳深邃的寶藍海。


已經沒有什麼要說了,在這個自找麻煩的世界。


 


我不介意妳忙,只要妳記得回頭。


從剛認識到現在,或許我的頭髮長了,但有些承諾有些事卻是──始終不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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