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掛著一個細細小小而有點女性化式樣的尾戒,很多人問為什麼,他笑而不答。
為什麼笑而不答?
其實,在他心中也很模糊,畢竟,他也不知道,或者,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玫戒指,其實是他前女友留下的,在他們分手後卻如膠似漆的二十八天的最後,他即將啟程回故鄉港口的賞鯨船打短期工之前的那個夜晚,她看到他手上褪色落漆的舊戒於是摘下了自己尾指上的那一枚,套上了男孩的手──它跟了我很久了,你要好好照顧它。
回想起這一段,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所以他選擇靜默,尾戒依舊銀亮。
沒辦法照顧妳,我會聽妳的──照顧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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