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7日 星期三

等待

一切習慣就好。


又跌入往事的巢臼,或說,回到了過去無聲的時光,不說話,不接觸,就再也不必對誰負責。


昨天晚上陷入了崩潰,情緒性的,完全的崩潰,是因為她?還是因為什麼?我想已經不需也不必再說。


婉轉著時光,迷離的世界扭曲,你,直接鎖起了嗓子,鎖住了必要性的鏈結與,非必要的,所有感官與受器。


(如此便能減少能疼痛嗎?還是如此疼痛便會減少你?)


再也不考慮死亡,因為已經在死亡的途中,森冷,再無花火。


為了持有這最後的清明,我選擇就此走入孤獨,已經再禁不起了,任何脆弱的失助──或許如此也好,至少,只剩如此能行。


道別,說了再多的字句,也不及你知我知的隻字片語。


我說,親愛。


我說,妳。


(邱,我始終無法美麗的綻放,我還無法追隨上妳)


於是我獨自,或說我在人群中獨自,更加更加的,刺──已經不想躲藏了。


咻──地一聲。


咻──地一聲。


抽菸的人不是抽菸,而是抽蓄著自己的寂寞。


一如酒精的迷醉,一如咖啡因的狂醒,頹敗朽腐的肉身注定承虐。


沒有紅花,沒有。


何日君再來?何日?


 


我仰望著,空虛空白的前方──兀自呢喃。


親愛。


何日君再來?何日?再?


 


我快要,喪失所有之所以為我的部件了,命懸著的,是等待。


為了能拉住妳的這個信念,我還尚存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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