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今天藝術與生活,三年級的新課程準備學應用音樂與音象藝術。



老師放了許多或許耳熟能詳,或許支離破碎的國內國外影片,其中吸引我之最的是"Eagles"。


"Eagles"的歌,之前在電台的時候自己也有播放過他們的歌,不過意象卻沒有如今天如此的深沉。


因為老鷹,所以我想起了禿鷹。


不過不是那所謂的 "Gyps fulvus "  ,而是朱少麟筆下的年輕詩人,禿鷹。


看著"Eagles" 個個團員臉上的瘡疤,歲月的雕痕。


禿鷹同樣的在意氣風發之後,逐漸走向老年,而在那過程之中他經歷過國毀顛沛的過程。


最後,他到了河城,一個收留破產犯,或是一些沒有身分的人的地方。


在河城沒有人可以聽得懂禿鷹那摻雜著些許母語的怪異腔調,沒有人能夠再與他契知。


 


或許,是種悲哀,就這樣擁抱著一個人的孤寂。


 


他的生命是一條長河,一本大書,可終究他沒有成為所謂的"他的生命",就像我們大多數人的人生。


渾渾噩噩追逐著所謂的溫飽,所謂的安穩。


卻忘了年輕時的初衷,那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傲骨與氣志,漸漸的變成市井小民庸碌一生。


 


而我們呢?


 


我們處在的時間點,是青春蓬勃的高三時際。


面對著社會的壓力,也必須前進尋夢,築夢,完夢的璀璨年華。


十年以後,我可以自豪的看著自己所寫過的文字說:我堅持到了,無論寒暖,無論病苦,我堅持到了。


數十年之後,我可以驕傲的告訴我的孩子:你爹當年就是因為這樣的堅持,雖然窮苦潦倒,但是開心。


千年之後,是否我可以在那九天之上靜靜看著曾經的自己,看著我追夢的過程而欣慰呢?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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