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三十,我騎著車到海邊。
短短二十分鐘的路程,卻有種進退。
其實,我是一個人。
清晨的天空淡淡,不多雲抹,微存是昨夜未褪的涼。
我在長椅旁卸下所有裝載,靜靜的,仰望天空,這海天交錯的景。
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經過,我心飄悠,那是種惶恐,配上偶遇的大潮起落。
沉澱,凝視遠方,我望見一釣者。
拋鉤,欲執何物?
想起鐘文音在《慈悲情人》中的比喻,不禁深陷。
我們都是潛水伕與海洋,相親相對相近,而後相離相悖相去。
在我還擁有你的時候,拜託,讓我別哭泣,讓我能夠相信我們所相信的。
遊客漸多,淹滿了整片大沙荒漠。
長椅仍空。
我逕自遙望,遠歸。知道有些來不及了。
天空無鷗,地行無獸,我讓自己沉澱在這遠方....遠方....無人能及的高塔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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