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還是沒辦法畢業──自妳我的關係裡。
一開始我想搞懂的,不過就是個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如此不同。
想法思想行事,我想知道掩埋偽藏的真相背後埋著什麼?
可是,還是來不及。
是誰先放棄誰的?
我看起來就像是在逃避,躲進一道又一道的藩籬,妳們說。
現實,是不可抽離的。
關於我的孤僻,我想這大概也是種不可抽離吧。
我並不是,我真要強調我並不是不願意或著冷面,只是相對的我模糊。
我讓自己單純,盡量瓜分二元──是,不是;好,不好;行,不行.....
我想我們還是回去,不要再往來,不要再通信,回到只是偶爾簡訊關心的那種朋友。
所以我們的種種就可任之風乾入海,消失在偶爾?我想問著。
高雄很遠嗎?現在,對我如此。
一直,我都是站在這裡觀望著另‧一‧個‧世‧界。
我不懂妳們說的出人頭地,我不懂妳們說的成熟。
逐一逐一的熄滅生命的花火,我不懂為什麼該如此?
天真,妳們總說我天真。
陽光花朵,鳥兒鳴蟲,各有各的世界,然而,我卻是天真?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納受。
妳們要的,我始終無法給。
我以為我能夠成功逃出,披冠戴帽的華麗畢業。
但,冠帽是上了,卻是揚花的丑旦色角。
平原上到處都興起了建設之風,那走在其上的人們心底,何時會迎來砍碩重建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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