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喝酒,卻比喝了酒還要迷醉。
頭疼,心悸,且噁心想吐,不過一切並沒有人知道。
在讀《邱妙津日記》的時候我一直感覺很冷,很寂寞──她,也是一直一個人的呢。
尤其是在那句她妹說的:「妙,不能夠成為拖油瓶喔。」的時候特別特別的心酸。
不能成為拖油瓶,別人的還是世界的。
要懂得微笑,無論何時。
跌倒時必須勇敢地爬起。
站立,站立,很多很多時候必須堅強──像被核子彈擊中都不會產生變化的那種。
可是,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如此?
大雨下著。
好苦好苦。
可是別無所逃,像是被塞進一輛快速前進的火車,座椅一直是固定的,你沒辦法改變或更替什麼──除了將頭扭向窗外。
到底哪裡才是天堂,又哪裡不是煉獄。
跌跌撞撞的我們走著,是要到哪裡?
一路上陪著同學從台東市區走了要十幾公里的路,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想起昨日敷衍的語句。
或許那才是你需要的──你認識我嗎?
我認識,但是我已經不敢說我認識你了。那是種奢求。
我只能不斷不斷的將自己內縮,然後,成為一顆小小小小的砂礫消失,在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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