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忍不住,拆了一瓶ucc來喝。
如果累了,你就走罷,我不曾攔你。
一直都在想著自己是怎麼樣的人,尤其是在他人發話開口以後。
該與誰說,該對誰說──俗世緊攢的一切皆為虛妄空無,然此境之我應是就此失消抑或浮上?
我笑不出來了,或是說,我的笑終究挾著死亡的陰影前來,不哭,比哭還要難過。
我是你們口中的外系生,是你們眼裡的壞小人,是一個又一個蛀掉心神的腐蠹徘徊......
信任是什麼?又該如何做?
我以為能夠告訴的,總是一個又一個的虛假交錯。
好吧你說對,他說錯;你說的錯,在她眼中卻是成全。
找不到話說,或是,找不著話說了。
每次每次,我都是從別人的嘴裡聽說,似乎,我就該聽說,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不想承認,但每次當你要我別走的時候回過頭卻總看見你跟他者越走越遠──這是否可以解釋成你要我別追上?
我總是一個人的,不被屬於哪個角落。
我也終於明白這世上所有的事情無非就是一場接著一場的悲喜劇,悲在前,在前。
我不想說了,反正,就算發光的我也還是獨自一個人被扔在舞台上,不曾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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