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退回去數算每個標題我使用的次數,不明白是否因為太少字彙還是如何,我反覆著使用一些字詞(還那些是我所珍重的?)
兩三天來,越發嚴重的咳嗽與頭昏,我不禁懷疑起是否又墜入了感冒。
是的,感冒。寂寞引發感冒。
我不斷往來課室與街頭,反轉喧囂跟靜寂的最後發現,很多東西都沒什麼改變的──人,始終會寂寞。
像是拉著一把老舊的二胡一般咿咿啞啞地道盡,不長也不短的一生。
寫完上面那段時,我停駐,觀看。
是否文字都有一代一代的丰華我問。接連看了十數本書的運用皆異,我燃起了好奇。
「要活進生活裡。」方瑜說。
短淺淡泊不一定不好,生活就是如此,你看得到就是你的。
而反讀林榮三第六屆散文首獎這篇文章,我卻看到了隔絕、脫離世外的那種冰冷。
有什麼不好嗎?其實也不。
一種寫法代表了一種人生,一種看見,但我卻在其中讀到了為什麼現今大人們要對我們說的那些話一如現在拖著病體卻不休眠硬要寫字的我,自苦。
發昏發燙的頭顱高轉,是種決絕的鳴音──不像末日激情的來臨而是溫水滾青蛙般的循序漸進。
哪一天我死了,我就停筆了。
哪一天我停筆了,我就死了。
我在心底悄悄地說,悄悄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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