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著喉嚨,想念著彼方。
好久好久以前,我是那種錙銖必較的人,對著自己的生活,對著自己的作品感到驕傲與自豪的人。
但如今卻無法正面提起抗議。我怎麼了?
還記得第一次,當我的作品第一次刊登在報紙上的時候,對方因為某種誤解斷錯了行,我發信,得到解決。
那如今呢?我越來越不堅持那些告訴如....
我一直想著,該不該出面。
對我而言一直不是很喜歡自己東西受到更改的,那怕只有一句,我都覺得那徹底地破壞了我的行文內容。
我很重視細節。
我倒寧可你放棄了我的作品,而非更改,或不告知而更改。
這些都令我非常不愉悅。
編輯不是皇帝。你說。
但你似乎,還是把自己上帝化了。
如果還有下次,我想我對你們大概也不會再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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