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歌 清‧黃尊憲
人人要結後生緣,儂只今生結目前。
一十二時不離別,郎行郎坐總隨肩。
意義的標明,總是不清。
如果一個小孩說著唱著愛,人人都只會當作他把天然純淨的心意表露,哪會有人斥責
而換到長大了的小孩身上,卻是會有許多人流言蜚語萌芽,將那天真纏繞致死
人人都不懂愛,卻渴望著愛
用自己的價值觀去定義其他人的所謂愛,善乎?
看著身旁的一個朋友女友一個換過一個,卻始終改變不了他心底的那分空虛
這樣,他追求的是愛,還是只是渴望有個人可以填滿他底心的空虛?
病了的社會,病態的人生自然會有真誠與真實
不過,大多數浮浮沉沉的仍是那些迷濛之民不是?
就像一頭野獸,餓了就吃,累了就睡,有人挑釁就伸出自己的爪子攻擊
一路虛茫
總愛唱著高調,用雄性不理性因子發動反攻
孰忘了自己只是只小小的獸
於是
我寧可小小的沉淪在大大的社會之中,也不願將底心所認同的價值作上任何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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