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26日 星期五

執筆‧關於愛情

 


 


 


山歌     清‧黃尊憲


 


人人要結後生緣,儂只今生結目前。


 


一十二時不離別,郎行郎坐總隨肩。


 


意義的標明,總是不清。


 


如果一個小孩說著唱著愛,人人都只會當作他把天然純淨的心意表露,哪會有人斥責


 


而換到長大了的小孩身上,卻是會有許多人流言蜚語萌芽,將那天真纏繞致死


 


人人都不懂愛,卻渴望著愛


 


用自己的價值觀去定義其他人的所謂愛,善乎?


 


看著身旁的一個朋友女友一個換過一個,卻始終改變不了他心底的那分空虛


 


這樣,他追求的是愛,還是只是渴望有個人可以填滿他底心的空虛?


 


病了的社會,病態的人生自然會有真誠與真實


 


不過,大多數浮浮沉沉的仍是那些迷濛之民不是?


 


就像一頭野獸,餓了就吃,累了就睡,有人挑釁就伸出自己的爪子攻擊


 


一路虛茫


 


總愛唱著高調,用雄性不理性因子發動反攻


 


孰忘了自己只是只小小的獸


 


 


於是


 


我寧可小小的沉淪在大大的社會之中,也不願將底心所認同的價值作上任何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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