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點時間回憶,這陣子的自己。
閱讀寫作閱讀寫作背起行囊遠走遠走,隨性隨意到了個極致。
依然,我被課業桎梏,卻也不是桎梏了。
我在狂亂之中找尋,迷失了的自己。
天空很藍,海水正寬,想飛入天空的魚兒沒有瘋傻,只是想進入另一層深藍。
二分法,似乎我天生就是叛逆,永遠不跟常人相同,別人二分題目,我卻喜歡將之揉合接緊。
或許跟想法有關吧。
過度老成。
經歷過無知的時代,經歷過叛逆的時代,經歷過耶穌的時代,到了老子的時代。
漸漸的從天真到幼稚,又從幼稚到成長渴血,最後慢慢的相信無為而治。
時間的熵函數不斷攀升,明白投入的變量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結果以後,決心放棄。
放棄自己,放棄過去的自己,那庸庸碌碌俗俗的自己。
一直以來,我不認為我比別人突出,或是是因為我的眼光放得太遠,以致於無法收線。
不斷不斷的努力,為了獲得難能可貴的讚揚,當然,這是始終沒得到的。
或許是註定,又或許是磨毅,每每即將完成一件作品或工作之時,都會殺出很多哭笑不得的程咬金。
所以,後來我習慣了,不再怨懟。
放鬆放下以後,漸漸的越來越傾向於圓融合一的心情與想法。
不想再刻意分化,那自亙古以來便被人類自以為劃分高低的萬物;不想再去拆散,一對對如膠如漆的良伴美侶。
於是,我開始平靜圓融。
追求自己對自己的理解與突破。
追求所謂的"道",自己的道。
狂亂何異,瘋癲何非?
吾所追尋乃吾心之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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