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24日 星期五

由衷的死亡書寫

一個人的校園,漆黑的校園,瀰漫著點滴空氣,適合著我的空氣。


不知不覺就想延續,行走延續,思索延續,哭泣延續,夢境延續。


我把我該有的都丟拋給那遙而遠的不可知名神祈,在夜色中孤獨的寧靜。


 


他,沒想到他會是一個人的,自始至終。


他以為他可以改變,可以經歷過那些種種,可是他忘了那些不可改變的。


一開始的生活,兩個人的路口,爭吵與心死交觥,晃蕩無數影與夜沉若水。


當然,一切很順利這種詞不可能出現。


他還在檯燈下,努力裝著笑隔著螢幕對著彼端嘆息。


朋友,有朋友的感覺真好。至少,對現在的他來說是如此,可以有個人依靠。


但是他沒有,短時間內看不到能夠交心的朋友。


有些人都說他鎖的太緊太嚴,太過於冷漠不讓人接觸,或許,但,為什麼的原因沒有人知道。


畢竟,那些流著眼淚的曾經只是他一人的過去。


不需要告訴,他們還能笑。


不需要記得,他們還能要。


一切一切的繁華走過,他知道他將什麼也沒有,那是自最古老的語言脫口。


他是孤星,一個人,在遠端宇宙發光的孤星──注定不得陪伴。


但他也沒想什麼,轟轟烈烈的,去愛,身旁的每個人都乘載著他的部份蛋糕靈魂,不過,對方並不知道。


他不是濫情,只是無法抗拒這世界對他的呼引。


不過這些都來不及。


有人說他有留一手,他不否認,但是那並不是愛或不愛的依據。


他的過去是他最大的淒離,他一直想找個人說卻苦無聲息,在那次的那次之後。


他只能選擇自己撿起,眼鏡,書包,還有筆,將那些過往零散的死亡編織進現在的歌行。


 


淚點水密,浮停話語,就這樣咿咿啞啞地拉成上海那一把老胡琴,不再選擇對象聆聽,他告訴的是他自己。


2 則留言:

  1. 或許,這樣不行。

    版主回覆:(09/24/2010 10:10:45 AM)


    他知道的,所以,他會區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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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他也可能不知道,他告訴自己的話,一直都有聆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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