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校園,漆黑的校園,瀰漫著點滴空氣,適合著我的空氣。
不知不覺就想延續,行走延續,思索延續,哭泣延續,夢境延續。
我把我該有的都丟拋給那遙而遠的不可知名神祈,在夜色中孤獨的寧靜。
他,沒想到他會是一個人的,自始至終。
他以為他可以改變,可以經歷過那些種種,可是他忘了那些不可改變的。
一開始的生活,兩個人的路口,爭吵與心死交觥,晃蕩無數影與夜沉若水。
當然,一切很順利這種詞不可能出現。
他還在檯燈下,努力裝著笑隔著螢幕對著彼端嘆息。
朋友,有朋友的感覺真好。至少,對現在的他來說是如此,可以有個人依靠。
但是他沒有,短時間內看不到能夠交心的朋友。
有些人都說他鎖的太緊太嚴,太過於冷漠不讓人接觸,或許,但,為什麼的原因沒有人知道。
畢竟,那些流著眼淚的曾經只是他一人的過去。
不需要告訴,他們還能笑。
不需要記得,他們還能要。
一切一切的繁華走過,他知道他將什麼也沒有,那是自最古老的語言脫口。
他是孤星,一個人,在遠端宇宙發光的孤星──注定不得陪伴。
但他也沒想什麼,轟轟烈烈的,去愛,身旁的每個人都乘載著他的部份蛋糕靈魂,不過,對方並不知道。
他不是濫情,只是無法抗拒這世界對他的呼引。
不過這些都來不及。
有人說他有留一手,他不否認,但是那並不是愛或不愛的依據。
他的過去是他最大的淒離,他一直想找個人說卻苦無聲息,在那次的那次之後。
他只能選擇自己撿起,眼鏡,書包,還有筆,將那些過往零散的死亡編織進現在的歌行。
淚點水密,浮停話語,就這樣咿咿啞啞地拉成上海那一把老胡琴,不再選擇對象聆聽,他告訴的是他自己。
或許,這樣不行。
回覆刪除版主回覆:(09/24/2010 10:10:45 AM)
他知道的,所以,他會區隔。
他也可能不知道,他告訴自己的話,一直都有聆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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