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5日 星期二

練習寫作,題:自由(三稿)

『圖畫的最後,畫著灰色雪與交加的天空裏,一隻白色的風箏迎風飄搖。』


 


*自由,是什麼?


 


作家朱少麟曾這樣寫過:「自由像風,只存在於動態之中。你能妄想捉住風嗎?停止的風就不是風了,那只是一縷沉悶的空氣。」學生的自由,是擁有作夢的能力,可以遨遊天地間而不激起半點漣漪;作家的自由,是可以意念所至,文到渠成;千里馬的自由,是遇上了伯樂;葉子的自由是樹的不挽留……那麼我呢?渺渺如我所追尋的自由是什麼呢?


 


關於自由,一直以來我做過很多如夢的假設。是否在學業步步高就之後探尋到這世界的真理?還是財帛萬貫可以恣意揮灑?又或著是可以孤身一人在天地間飄搖闖蕩?然而,最後我看到的答案卻不是存在這些選項之中。


 


*夏天,單車,白襯衫


 



『很多時候有許多事並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想做。』忘了是誰曾如此的跟我提起,面對許多計劃與目標,那些沒時間沒有錢,種種的理由不過是我們自己說服自己的藉口。



在一個課餘的午後,炎炎灼夏,烈日當頭,本應是悄悄的躲進冷氣房中,逃避這炙人高溫的,我的底心卻沒來由的泛起了一股衝動,一股想要任性出走流浪的欲念。於是,我關上了手機,褪下身上的白襯衫,繫於身後,一聲不響的跨上單車,義無反顧的朝向那未知的地方行去,毫無規劃的隨著紅綠號誌,左轉右穿於大街小巷之中,一路向南。拋開了手機課業的層層牽涉干擾沒有因為望不著路的邊際而感到恐懼,這才發現原來平時認為一成不變的湛藍,竟可幻化出如此萬千眩人耀目的瑰彩,而此時那自殘雲之間灑落的金黃陽光,也不再是冷酷無情的刀劊手,兀自剝落片片皮膚,反倒與路旁兩側行樹交互輝映,斑斕成了另外的一片壯闊,令人心神嚮往,久久不忍離去。


 


 


*自由,不過是種釋懷的狀態


 



是夜,星夢迷離。我在疲勞後的靜寂中緩緩等待奧列‧路卻埃的臨來,哪知每每一闔上眼,下午所見卻歷歷浮現眼前,久久不去。於是,我翻身下床提筆寫下:「其實自由,不過是種釋然的狀態。它不問多寡,不論大小,不辯深淺,而只是一種與週遭和諧相處的大氣,唯有在你真正的放下了,接受了才能體會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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