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瘋狂而真心,也不願被視為正常卻殘忍
提起了筆,又放下。提起了筆,又放下。
他不知道重覆過多少次這種動作了,卻遲遲無法下筆書寫──那封簡簡單單的愛情遺書。
將他與她的一切塵封,自高空拋下
摔個粉碎。
這或許是在學生時代幫太多人代筆寫情書的報應吧。他想。
總記得那時能夠信手拈來的字句,如今都覺得遙遠。
回首這些年來,他不斷的努力耕耘,出了幾本書,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小天地與讀者群,可怎麼今天就栽在這了呢?
他笑了了起身到廚房倒了杯水,又回到了桌前。
繼續對那空白的信紙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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