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6日 星期日

遺物

『我還以為我早已沒了眼淚。』男孩說


七夕的一場雨,模糊了他跟她之間回憶的距離。


 


是天生的失敗者,在這吶吶不平麼?


還是因不曾失敗過,怪罪不能接受?


他不知道,相本裡笑得開懷的她更不可能知道了。


 


每逢搬家以前的整理行囊,就像是整理遺物一般,次次令人動容。


這,能丟;那,不能丟。


反覆思索著每樣物品與自己,或者說是過去的自己的鍵結程度。


慢慢的分別出該丟,與不該丟的回憶。


 


壓扁的蒲公英,自信件一角落下。


瀰漫了滿室春息,也帶走了心底最後一絲 ──


決心離開的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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