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瘋狂而真心,也不願被視為正常卻殘忍
『我還以為我早已沒了眼淚。』男孩說
七夕的一場雨,模糊了他跟她之間回憶的距離。
是天生的失敗者,在這吶吶不平麼?
還是因不曾失敗過,怪罪不能接受?
他不知道,相本裡笑得開懷的她更不可能知道了。
每逢搬家以前的整理行囊,就像是整理遺物一般,次次令人動容。
這,能丟;那,不能丟。
反覆思索著每樣物品與自己,或者說是過去的自己的鍵結程度。
慢慢的分別出該丟,與不該丟的回憶。
壓扁的蒲公英,自信件一角落下。
瀰漫了滿室春息,也帶走了心底最後一絲 ──
決心離開的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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